那邊的許清,早就看到現在的情況,頭腦發熱的拿起了電話,直接報警了。一個原因是不想看到兩個美麗的女孩受到傷害,另一個原因,更不願意看到我受到傷害。當她看到我打了那人一耳光的時候,許清暗道一聲‘壞了’。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頭腦發熱的奔跑了過來,一把擋在我的面前,平伸雙手,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幾乎激動的顫抖了起來,出聲說道:“住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現在跑,還有機會。”雖然是制止,但是聲音中,實在沒有多少力量。
這時候,我已經看到來人是許清了,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她的出現,我實在非常的鬱悶。不,應該說,簡直太TM鬱悶了。我真不明白,爲什麼許清這個時候冒了出來,而且,居然還義無返顧的擋在我的面前,試圖保護我。暈,在都算什麼,我不去招惹這些傢伙,就已經算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難道,我還怕他們來惹我嗎?
果然,許清的恐嚇,並沒有起了多少的作用。這個齷齪男的小弟,一個個兇悍的站了起來,把我們四人圍住,而周圍的人,一個個做了觀望的姿態,甚至可以說,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助。我在心裡面嘆了一句,哎,世態炎涼啊。然後便一把拽住許清,冷喝一聲,‘我不需要你保護’。然後把許清推到了東方婉的面前,脫掉了上身的休閒西服,遞到了司徒靜的手中,微微昂了昂頭,開口說道:“一個都不許走,全都給我留下一條手,纔可以離開。”
靜,整個場面都靜了。齷齪男的小弟並不多,但是也有十幾個。而我,面對十幾個人,非但不害怕,而且居然還揚言要他們一人留下一條手臂。難道世道變了,不怕死的人,越來越多了?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齷齪男的小弟,一個個狂笑了起來,甚至還有幾個人笑的差點站不穩。可是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後,他們的笑聲越來越小,甚至有點發虛了。不過,這些對我根本不重要,我纔不會去乞求他們瞭解一個古武者的厲害。或者說,他們在我的眼中,已然是一個個缺了手臂的人了。
這時候,我等着位齷齪男,終於不怎麼笑了的時候,我動了。準確的說,是我發飈了。只見我猛的身體前傾,用一個快的不象話的速度,衝了出去。等我一頭扎進對方我人羣當中,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因爲,這太快了。快的,讓他們的肉眼,根本就跟不上我的移動速度。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工夫,我衝了過去,然後又一瞬間的工夫,衝了回來。
這些小弟,在我衝了回來的時候,一個個表情僵硬的定在那裡,就如同被道士施展了定神符一樣,僵在了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像木頭人一樣。
而這個時候,我只是穿上司徒靜遞回來的衣服,衝着東方婉說道:“婉兒,我們走。”然後,不理會目光呆懈的許清,留下了一句話‘不要再煩我,以前的陳風華已經死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羣如同木頭人似的小弟,依然沒有動,而呼嘯的警車聲,已經開了過來。從車上面走下來一位女警察,一位男警察。看了看面前着十幾個小弟,和一個痛昏過去的齷齪男。男警察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剛纔誰報的警。”
仍在呆懈當中的許清,聽到了警察的喊聲,趕緊舉手應了一聲。男警察疑惑的看着許清,衝着女警察撇了撇嘴,意思是讓她看看這羣和木頭人一樣的人,是怎麼回事。然後走到了許清的面前,正準備問話,忽然……
“噝!”
“啊!”
男警察一驚,因爲他先是聽到了一聲怪異的噝聲,一聲接一聲,就如同一個被壓緊的水袋,忽然撕了一個口子,然後擠水一樣。而這時候,變聽到了女警察高量的尖叫聲,一聲接着一聲,一連傳出來了好幾聲。人羣立刻混亂了起來。
男警察第一時間轉過身去,看到他當警察這麼多年,見到最恐怖的事情。剛纔如同木樁的人,所有的人,整條手臂,都飛了出去,一個個向外不停的噴灑着鮮血。而女警察,驚恐的坐倒在了地上,鮮血不停的從這些人的身體內,噴灑了出來,濺灑在女警察全身上下。隨着越來越多的血,女警察的眼神,變的越來越呆泄,或者說,毫無一點神光。
這個時候,男警察才知道那出自己的通訊機,目光呆泄的說道:“總檯,總檯,我是警員H03241,無想寺發生緊急狀況,請求支援。哦,還要叫上救護車。啊!血啊!好多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