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寧出了辦公室,直奔老虎幫總部大樓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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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層是一個大型的秘密訓練場,跟劉燕莎的爺爺劉老爺子的那個秘密訓練場有一拼,用於平時訓練保鏢和情報人員,或者審問被抓的地方的俘虜。
但是老虎幫的這個秘密訓練場卻不像劉老爺子的那個要經過層層的關卡,有精鋼電子門和防彈玻璃門,這個訓練場沒有那麼嚴密,只是作爲平時幫派裡面訓練小弟或者老虎幫高層的幾個人員練手用。
範寧乘坐電梯下到地下一層,電梯門剛一打開,一個飄飄忽忽的白衣女子,披散着頭髮飄到了電梯口,把範寧嚇了一跳。
我靠,女鬼,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悄無聲息的飄過來啊,出個聲兒行不行每次都被你嚇個半死。範寧捂住胸口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對着那個白衣女子抱怨道。
白衣女子長得倒是極美,只是臉色慘白,穿着白衣,披散着頭髮,再加上這地下一層的燈光有些昏黃,她這猛一出來還真把人嚇個半死,有些陰森可怕,真的像一個女鬼。所以外號叫女鬼,是範寧的暗天使裡一名不可或缺的人才,擅長用藥,各種各樣的藥,是個用藥和研究藥的高手。
寧姐,你來了女鬼輕輕的開口道,她的語調很緩慢,聲音有些尖細,聽上很是陰森,當真是從裡到外都像個女鬼,令範寧頭皮一陣發麻,不過還好,她都已經有些習慣了,當即點了點頭:我來看看那個妓女,她醒了嗎
女鬼跟在範寧的後面向着秘密訓練場飄去:醒了,知道你要來審問她,所以我提前把她弄醒了。
範寧一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女鬼微微垂着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忘了,我一直在你背後看着你。
範寧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本能的扭頭朝着身後看了一眼:我靠,你說話真陰森,別嚇我啊,還在背後看着我你真當你是女鬼啊。
說完,咂了下嘴,搖了搖頭繼續朝秘密訓練場走去。
由於此時已經接近午夜,秘密訓練場內一片空曠,寂靜無人。
範寧直奔其中一個房間而去,推開門之後,一眼就看到一個人渾身被綁着放在房間裡僅有的一張牀上,那個人正是胭脂,此時的胭脂顯得十分虛弱,身體被五花大綁着,嘴巴里也被塞着白布,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更主要的是心裡恐慌,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她只記得那晚她和李壞一夜纏綿之後就跑到馬路上準備撞車自殺,結果被兩個蒙着面的黑衣女人被打暈弄到了這裡。
那兩個黑衣女人正是老虎幫的範寧和範冰。
自從被弄到了這個小房間裡,胭脂就一直昏迷着,直到今晚,女鬼知道範寧要來,所以才把胭脂給弄醒了。
聽到開門聲,胭脂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可是繩子綁得太緊,她的掙扎是徒勞的,只得慢慢的扭過頭去不安的朝着門口看去。
範寧走了進來,一把將塞住她嘴巴的那塊兒白布給揪下來扔到一邊,胭脂立刻驚恐的說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範寧微微一笑:別緊張,小美女,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胭脂仍然驚恐不安,因爲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這裡的環境也很陌生,這一切都讓她感到驚恐。
我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放了我。。。。。胭脂不斷的掙扎着。
範寧伸出一隻手扳起她的下巴冷哼一聲說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和那個李壞關係不淺吧說說看,你對他了解多少把你對他了解的一切情況都告訴我。
胭脂眼裡閃過一絲驚訝,李壞她竟然提到了李壞難道她抓自己來是爲了李壞她要對李壞做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認識他。胭脂本能的想保護李壞,因爲她預感到這個女人一定不懷好意,她是想從自己口中套出李壞的什麼情況,然後對李壞不利,她絕不會出賣李壞。
哼,你對他還挺癡情。怎麼想保護他太可笑了,一個妓女而已,這樣做值嗎李壞根本就不會看你一眼,賤人就是賤人,賤坯子。範寧嘲諷道。
別耍花招,不然有你的苦頭吃,老實告訴我,把你知道的所有關於李壞的情況都告訴我,尤其是李壞突然離開了z市,他去了哪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逼着我發火,說吧。範寧冷冷的拿開了自己的手命令道。
這時胭脂的瞳孔忽然放大,死死的盯着門口,似乎門口出現了什麼令人恐懼的東西,範寧眉頭一皺,扭頭朝着門口看去,草啊,女鬼不知何時飄到了門口,一身白衣站在那裡,微微垂着頭一言不發,真他媽嚇人啊。
胭脂的嘴巴猛地張大,大叫了一聲:鬼啊。。。。。
範寧嘴巴一撇,對着門口的女鬼說道:我拜託女鬼小姐,你要進就進來,要不就出去,別他媽像個冤魂一樣的定在那裡行不
是,寧姐。女鬼應了一聲,飄進了房間,站在了範寧的身後。
範寧背後一陣發涼,又出言訓斥道:我草,你別站在我背後行不真他媽陰森,我背後直冒冷汗,你,你給我站一邊去。
是,寧姐。女鬼應了一聲,又飄到了一邊,一動不動的釘在了那裡,範寧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把目光轉向胭脂,胭脂還死死的盯着女鬼,嘴巴里不停的嘟囔着:鬼啊,鬼。。。。。
範寧說道:你別怕,她不是真的女鬼,只是長得像鬼而已,好了,現在說正事,李壞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知道多少
胭脂還是拼命的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對他不利。
喲呵,你他媽嘴還挺硬。看來得給你吃點苦頭了。說着範寧把頭扭向一旁的女鬼吩咐道:女鬼,給她上藥。
是,寧姐。女鬼應了一聲,緩慢的擡起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瓶,慢慢的朝着胭脂飄過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胭脂更加驚恐。
範寧則掏出一把匕首將胭脂身上的繩子弄開,女鬼擰開瓶蓋,手一揚,將瓶子裡的液體掃在了胭脂的身上和臉上。
胭脂身上的繩子被範寧割斷了,本能的想逃跑,可是剛一起身,一股涼涼的液體就灑在了她的臉上和身上,胭脂隨即釘住,嘴巴慢慢的張大,過了幾秒之後,她忽然大叫了一聲,渾身開始發顫,面色也開始發紅。
啊。。。。。胭脂大叫了一聲,雙手抱住腦袋,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似乎痛苦不堪,最後翻滾了幾下從牀上翻到了地上。
她只感覺渾身開始燥熱無比,一股股熱氣從她體內直衝出來,渾身像被火燒着一樣難受,火燒火燎的。
啊。。。。。她不停的在地上翻滾着,最後實在受不了燥熱,開始動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藥物的驅使下,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不一會兒,就把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塊兒,渾身赤裸,她明知道,不能撕扯自己的衣服,不能讓自己變成赤裸裸的,可是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四肢不受大腦支配。
可是撕扯完了衣服之後,身上火烤一般的燥熱並沒有減少,她彷彿置身於一個火海之中,周圍全是熊熊的大火,不停的燒烤着她。
啊。。。。。胭脂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甚至撕扯着自己的頭髮。
看着胭脂痛苦的樣子,範寧問一旁的女鬼:女鬼,你丫的變態又研製出的這是什麼藥灑在人身上怎麼這麼痛苦
女鬼解釋道:不是有一種酷刑叫上刀山下火海嗎而我這個只用藥物就可以讓她感覺到下火海的滋味,並不用真正的給她弄一個火海,同樣能讓她感覺到下火海的痛苦滋味。
媽的,真變態。範寧嘟囔了一句,看着地上痛苦的胭脂同情般的搖了搖頭。
:今天的三章更新完了,明天接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