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黃河遊覽區旁邊一個賓館的某間房子裡。
房裡並沒有開燈,但並不顯得昏暗,一縷月光透着開着的窗子灑進房間,給房間蒙上了一層朦朧柔和的面紗。
這間賓館不大,是遊覽區旁邊專門爲遊人提供住宿的,但是環境相當優雅,推開窗子就可以看到外面不遠處的大堤。
只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最吸引眼球的是房間唯一的一張大牀上躺着的一個裸體女人。
女人潔白的身子一覽無餘的躺在潔白的牀單上,再加上月光的照射,給人一種很驚心動魄的感覺。
長長的頭髮批下來,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隱約可看見女子嬌美的面容,兩頰泛着緋紅,眼神有些迷離,微閉着眼睛,似乎睡熟了,又似乎還沒睡着,處於半睡半醒之間。
一個男人坐在牀前背對着女人抽着煙。
透過月光的照射同樣可以看到男人凝重的臉。
菸頭一明一滅,終於男人捻滅了剩下的半截煙,慢慢的轉過身來。
沈流蘇。。。。。男人看到牀上絕美的女人,心底的某根弦像是被誰猛拉了一下。
他輕輕伸手撫上女人柔軟的秀髮,女人卻迷迷糊糊的抓住了他的手口中喃喃道:李壞。。。。
李壞有些驚詫,沈流蘇竟然在半睡半醒之間喃喃着他的名字。
今天,他陪沈流蘇和楊華在黃河遊覽區這邊玩了一天,瞻仰黃河母親,划船,釣魚,吃野味,三個人玩的很盡興,尤其是沈流蘇,開心的像個孩子。
晚上,三人到遊覽區不遠處的一個酒店吃完了飯,李壞有意讓沈流蘇多喝了幾杯酒,幸好這美人酒量不大,只是幾倍就被灌倒了,楊華那丫頭的酒量還大一些,李壞頗費了一些功夫才把她灌醉,隨後帶着兩人來到了這個賓館,開了兩間房,李壞把楊華安置在了另一間房子裡,他和沈流蘇則來到了這間。
李壞心裡很是掙扎,他想着老爸的囑託,爲了李氏家族在和南宮家這場鬥爭中多一些勝算,他必須拿下沈流蘇,而且就在今晚,因爲明天沈流蘇和楊華兩人就要回京城了,她一走,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壞猶豫掙扎了很久,才慢慢的脫光了沈流蘇的衣服,但是他還是不忍心,看着牀上那絕美的美人,純潔的像一朵百合花,他怎能忍心爲了利益,爲了利用她而把她。。。。。
沈流蘇躺在牀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腦子早已在酒精的作用下處於半迷糊狀態,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李壞抽了好幾根菸,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麼掙扎過,對一個女人下手,他真的有些。。。。下不了手。
這時候他身上的手機響起來,手機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響起來很突兀,李壞急忙摁下了接聽鍵走到衛生間去接電話,那邊傳來的是他老爹李經國的聲音:兒子,拿下了嗎
李壞壓低了聲音:還沒有。。。。。
兒子,你絕不能心軟,現在南宮家已經在和沈家聯合,在商業上對我們李氏企業進行打壓了,如果只是一個南宮家,我還有辦法應付,但是如果他們兩家聯合。。。。我們李氏企業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土崩瓦解,別忘了,沈家也是三大商業家族之一。。。。。
李壞咬了咬牙:老爸,你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放心。
說完李壞就掛了電話走出衛生間,咬一咬牙扯去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朝着牀邊走去。。。。。。
同一時間,某個孤島的古堡裡。
歐雪梅靜靜的躺在這座水晶古堡的一張水晶牀上,整個房間都是閃亮耀眼的水晶石,包括牆壁地面,還有這張牀,讓她猶如躺在水晶宮裡一般,有一種很奇幻的感覺。
一個紫衣人靜靜的蹲在歐雪梅的牀邊,一雙深情的眼睛靜靜的凝視着她。
從那天她被這個紫衣人從花園的森林裡救回來之後,這個紫衣人就一直在照顧她。
你剛吃完東西,如果累的話就睡一會兒吧。紫衣人輕輕爲歐雪梅掖了掖被子說道。
他的目光是那麼明亮,他的眼睛含着笑,像一縷陽光溫暖着歐雪梅的心,更重要的是,這個紫衣人真的好帥,有點像現代偶像明星潘瑋柏,不,他比潘瑋柏更多了一種沉穩結實的氣質。
他對歐雪梅那麼溫柔,讓歐雪梅的心幾乎都有些融化了。
歐雪梅有點不敢直視他帥氣的眼睛。
我睡不着,你是誰歐雪梅問。
我是紫衣護衛,你叫我紫剛就可以。紫衣人輕輕的說道。
可是我不認識你,你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歐雪梅又問。
因爲我不忍心看着你那麼痛苦,爲了一個男人而痛苦,那個男人不值得。紫衣人說道。
歐雪梅猛地一怔:你,你怎麼知道
紫衣人輕輕笑了笑,伸手撫上了她的額頭:好了,該睡覺了,閉上眼睛。
歐雪梅不敢睡,這座古堡太大了,大的有些荒涼:我有點害怕。
別怕,有我在,我會隨時隨地的保護你,我就守在你的牀邊,別擔心,好好的睡一覺吧,希望你明天醒來之後所有的煩惱都忘了,包括那個讓你痛苦的男人。
歐雪梅輕輕搖了搖頭,眼角有些溼潤:我忘不了他。。。。。
不,你必須忘了他,因爲他不值得,一個傷害你的男人不值得你愛,懂嗎傻瓜
歐雪梅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但她沒再說話,而是輕輕閉上了眼睛,或許真的像紫衣人所說,明天醒來就什麼都忘了,只是,真的能忘得了嗎
雪姐。。。。。雪姐。。。。。。不要忘了我。。。。不要。。。。。李壞大聲喊着,然後猛地從夢中醒來,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他從牀上坐起來大口的喘着氣,天啊,他剛纔做了一個夢,他夢見歐雪梅孤身一人在一個森林裡奔跑,她是那麼的孤獨,絕望和無助,然後李壞看到一條蛇纏住了歐雪梅,他大驚失色,這時候一個穿着紫衣服的人突然出現趕走了那條蛇,李壞慢慢的朝着他們兩人走去,可是歐雪梅撲倒在那紫衣人的懷裡,隨後又仰起頭滿面含淚的對着他說道:李壞,我要忘了你,我不愛你了。。。。。。說完歐雪梅和那個紫衣人就消失了,李壞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醒來之後他猛然發現那是一場夢,一個噩夢。
李壞的心情這才慢慢的平復了,然後他慢慢的轉過身去,忽然發現旁邊坐着一個女人,正靠在牀頭悠悠的抽菸。
沈流蘇李壞大驚失色,也突然發現此時自己和沈流蘇都是光着身子,而且是在同一個被窩裡,他拍了拍腦殼兒,纔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他把沈流蘇和楊華都灌醉了,然後把沈流蘇給。。。。。
沈流蘇面色平靜的靠在牀頭,一條潔白的毛巾半遮着她嫩白的身子,露出一截潔白的脖頸和胸口,令人血脈噴張。
你終於醒了沈流蘇沒有看李壞,而是吐了一個菸圈問道。
李壞驚呆了,看樣子沈流蘇已經知道了昨晚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但是現在她卻如此平靜,李壞掀開被子,看到潔白的牀單上殘留着點點的紅色血跡,他的頭嗡的一下炸開了,尼瑪,沈流蘇還是個處女。
沈小姐我。。。。。李壞想說什麼,他甚至希望沈流蘇能打他罵他,罵他是混蛋,是禽獸,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奪去了她的清白,可是沒有,沈流蘇什麼都沒有做,她平靜的就像一潭水,而這更加讓李壞有些忐忑不安。
沈流蘇終於微微的側過頭來看着李壞說道:怎麼感覺有些不安了還是愧疚了還是後悔昨晚對我做那種事想跟我道歉想祈求我原諒還是。。。。。。
沈小姐我。。。。。
你別說了。。。。。沈流蘇揚了揚手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捻滅菸頭雙手抱着胳膊肘說道:早知道你會來這一手,沒想到你還真。。。。。沈流蘇搖了搖頭:李壞,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壞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我沈家是不會跟南宮家聯合來打壓你們李家的,我會說服我父親。。。。。
李壞無語,尼瑪,這事兒。。。。。
你成爲了我的第一個男人,李壞。。。。沈流蘇忽然伸手扳起李壞的下巴凝視着他的眼睛說道:是第一個,明白嗎
說完沈流蘇不再理他,開始轉身穿衣服。
李壞有點摸不着頭腦,尼瑪,自己還是小看這女人了。
如果你願意,我會負責任的。李壞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話,尼瑪,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沈流蘇冷笑:負責任你能娶我嗎你娶了我,你那一堆女人怎麼辦我沈流蘇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你要娶我,可以,把你那一堆女人全踢了,只許愛我一個,你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