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孫月瑤從酒店的豪華包房裡出來,李壞幾乎有些欣喜若狂。..
尼瑪,國家一號都想剷除南宮家,這道密令的意思明擺着,一號是站在李家這邊,或明或暗的告訴李壞,讓他們李家在這次鬥爭中滅掉南宮家。
尼瑪,有一號在背後支持,南宮家族滅亡指日可待啊。
李壞難掩激動的心情,他萬萬沒想到南宮家的勢力已經大到讓一號都恐慌的地步。
不過李壞能理解,一號是個掌權者,是個玩了幾十年政治的政客,政客的心思最難捉摸,做起事來也最狠辣,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李壞。。。。。”李壞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喊聲,他扭頭髮現是沈流蘇。
“怎麼?沈小姐不是要留下來和孫小姐敘舊嗎?”李壞回頭看着沈流蘇,沈流蘇一雙杏眼正有些震怒的等着他,讓李壞覺得有點暈。
站在沈流蘇身後的楊華使勁的朝李壞眨眼睛,還用口型小聲的說着:“流蘇姐生氣了。”
李壞有點摸不着頭腦。
沈流蘇走到他的身邊雙手抱着胳膊肘盯着他:“李壞,怎麼?你這就要走了?我好不容易來趟z市,你也不盡一下地主之誼請我到處逛逛?”
李壞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一個小小的z市有什麼好逛的?我只怕沈小姐看不上呢。“
沈流蘇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這隻怕是你不想陪我逛的託詞吧。”隨後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正色說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今天就和楊華回京城了。”
楊華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別啊,流蘇姐,好不容易來一次就多呆幾天唄。”說着眼睛瞟了一眼李壞,這丫頭明顯的是捨不得李壞。
沈流蘇說道:“行了,你別犯花癡了,我還有很多事情呢,待會兒我們就啓程回京城。”說完沈流蘇有意無意的瞟了李壞一眼,心裡期待李壞說一句挽留的話。
“那兩位小姐就好走了,我也是事務纏身,就不送兩位小姐了。”李壞說道。
沈流蘇氣的幾乎要跺腳,真是混蛋李壞,連句挽留的場面話也不肯說。
但沈流蘇好歹是大家閨秀,情緒也不會表現在臉上,她衝李壞高傲而溫和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就告辭了。”說完對着楊華說道:“我們走。”
楊華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跟在沈流蘇身後朝着酒店門口的轎車走去。
這時候,李壞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李壞看了一眼號碼,竟是老爹打來的。
老爹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莫非是有什麼事情?
李壞快速的摁下接聽鍵,那邊傳來李經國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兒子,沈流蘇還在z市嗎?”
李壞一愣:“在啊,不過她們正準備回京城呢。”
“兒子,快攔住沈流蘇,絕不能讓她離開z市。”李經國的聲音有些急切。
李壞有點懵了:“爲什麼啊老爸?又出什麼事了?”
“兒子,現在正是咱們南宮家和李家爭鬥的關鍵時期,接下來南宮家要對我們李家發起全面的攻擊了,尤其是商業方面,他們準備聯合另一大商業家族沈家,對我們李氏企業發起猛烈攻勢。沈家就是沈流蘇家,如果只是南宮家的話,我還有辦法應付,如果一旦南宮家聯合了沈家,那我們李家就萬難了,所以兒子你一定得拿下沈流蘇。”李經國說道。
李壞似乎明白了老爹的意思:“老爸,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把沈流蘇給那啥了吧?“
李經國點頭:”兒子,你得讓沈流蘇成爲你的女人,明白嗎?一旦她是你的女人了,他們沈家和我們李家就是一家人了,他們也絕不會再和南宮家聯合,沈家就沈流蘇一個寶貝女兒,你要是成爲了她的男人,那就是沈家的女婿,沈家人看在他們女兒的面子上也絕不會再和南宮家聯合起來打壓我們李家的。“
李壞撓了撓頭:”老爸,這樣不太好吧,這樣對沈流蘇不公平。“
“兒子,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得狠得下心來,不要拖拖拉拉,現在正是關鍵時期,沈流蘇是一個關鍵人物,或許她決定着咱們兩家的成敗,明白我的意思嗎?聽老爸的,必須拿下沈流蘇,爭取把生米做成熟飯。”李經國說道。
李壞看了一眼沈流蘇的方向,此時沈流蘇已經走到了酒店門口停着的轎車旁,拉開車門正準備坐進去。
“老爸我不跟你說了,沈流蘇要走了,我得攔住她。”李壞急忙打斷了李經國的話。
“兒子,記住,必須得拿下沈流蘇,絕不能心軟,再說你們倆本來就相過親,這一次一定得讓事情成了,老爸期待你的好消息。”在掛斷電話之前,李經國又囑咐了一句。
李壞匆匆忙忙掛斷了老爹的電話,跑過去喊道:“沈小姐,請等一等。”
沈流蘇拉開車門正準備坐進車裡,聽到李壞的喊聲頓時一愣,回頭不解的看着他。
李壞跑過去扶住了車門說道:“沈小姐,那啥,我覺得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z市,應該多玩兩天再走。也好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不然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沈流蘇看着李壞眨了眨眼睛:“你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
“嘿嘿,我剛纔是跟沈小姐開玩笑的,這次不管怎麼說沈小姐也幫了我的忙,我如果一點都不表示就讓沈小姐走了,豈不是太沒禮貌了。所以我決定讓沈小姐留下來,我帶你們去逛逛,雖然z市很小,但別忘了咱們華夏國的黃河母親在這裡呢,怎麼着也得瞻仰一下黃河母親的容顏吧。”
“真的嗎?耶。。。。萬歲。。。。。”那邊楊華竟然高興的跳了起來。
沈流蘇依然眨着眼睛看着李壞:“你是真心的嗎?”
李壞心裡一緊,不會被沈流蘇看出什麼來了吧。
“嘿嘿,當然是真心的。”李壞說道。
沈流蘇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算了,現在正是你們李家和南宮家鬥爭的關鍵時期,你想必有很多事要做,我還是不打擾了。”說着沈流蘇轉向楊華說道:“小華,我們走吧。”
“誒,別啊。。。。。”李壞急忙攔住沈流蘇:“沈小姐,我覺得你還是留下來,不然我這心裡真過意不去。”
楊華跑過去拉着沈流蘇的胳膊:“流蘇姐,就留下來嘛,我早就想看看黃河母親了。”
“是啊,怎麼着也得看完黃河母親再走不是。”李壞也說道。
沈流蘇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已經有些小小的開心,這個李壞終於肯挽留自己了,還以爲在他心裡,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呢。
“那好吧,不過我們只能呆一天,後天就得回去。”沈流蘇說道。
“耶,萬歲。。。。。”楊華高興的跳了起來,這丫頭在心裡說道:“嘻嘻,一天就一天,本小姐要在這一天的時間裡泡了李壞,自己一定得泡了他,哼。”
李壞長鬆了一口氣,在心裡嘆道:“尼瑪,總算讓她留下來了,雖然只有一天,但是足夠了,自己要在一天這有限的時間裡拿下沈流蘇,爲了自己的家族,爲了自己的黑道事業,必須得拿下沈流蘇。”
“那,我先請兩位小姐去用餐,晚上休息一晚,第二天我帶兩位去瞻仰黃河母親如何?”李壞說道。
沈流蘇點了點頭:“好吧。”
* * * * * *
下午,李壞的別墅。
“老公。。。。。”吉田惠美有些怯怯的站在門邊看着李壞。
李壞看到吉田惠美那嬌嫩的小臉立刻就一陣衝動,纔想起好幾天沒關心過她了,最近太忙了。
“惠美,想老公了嗎?”李壞走過去擁住吉田惠美柔嫩的身子。
“老公,菲亞妹妹還在昏迷中。。。。。”吉田惠美說道。
李壞一驚:“你說什麼?菲亞怎麼了?”
惠美搖了搖頭:“她沒事,就是昏迷,老公去看看她吧。”
李壞二話不說牽起吉田惠美的小手來到普菲亞的房門前。
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躺在牀上緊閉雙眼的普菲亞。
李壞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普菲亞的額頭回頭問惠美:“菲亞怎麼了?”
“是降頭。。。。。。”惠美說道。
李壞眉頭緊皺:“降頭?她是因爲降頭暈倒的?”
其實李壞早已猜到,上次在普菲亞房間的牀下發現一個大缸,缸裡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五毒之物,加上普菲亞又是泰國人,所以那時候他就已經猜到普菲亞可能在施降頭。
“菲亞妹妹給人施完降頭術後就一直昏迷着,中間醒來過一次,她告訴我了關於降頭的事,之後就又昏迷了,不過她沒事,老公不用擔心。”惠美說道。
這時候李壞的電話又響了,他接起電話,裡面傳來建剛的聲音:“壞哥,丁宇死了。。。。。”
“丁宇死了?怎麼死的?”
“不知道,得了一種怪病,肚子變得很大,死了之後才知道肚子裡全是蟲子,草,真ji ba嚇人,據說是中了邪。。。。。”建剛說道。
李壞剎那間明白了,是普菲亞給丁宇施了降頭。
第五百六十二章 南宮帆&範寧&歐雪梅
葫蘆花夜總會地下一層的苦水牢裡。..
雖然是白天,但是整個苦水牢還是顯得有些昏暗,裡面瀰漫着一股陰霾的氣息。
李壞靜靜的坐在苦水牢正中間擺着的一張椅子上,目光盯着前面被吊在水裡的南宮帆。
“李壞,你放了我,你這麼折磨我,我父親和我哥哥,還有我們整個南宮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南宮帆衣服被脫光,雙手手腕綁着一條繩子吊在苦水牢的水裡,以前老虎幫的林西和林北也被這麼吊過。
“媽的,死到臨頭了嘴還硬。”建剛就站在苦水牢的旁邊猛地拉了一下旁邊的繩子,那條綁着南宮帆手腕的繩子一鬆,南宮帆的整個身體幾乎完全沒入水中,只露出頭,水已經沒到他脖子了。
李壞的注意力卻不在這裡,他的眼前浮現出普菲亞蒼白的臉,耳邊依然迴盪着惠美的聲音。
“老公,原來菲亞妹妹給那個叫丁宇的下了降頭,降頭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能讓人在毫無發覺的情況下一點點慘死,甚至可以控制人的心靈。。。。。”
“李壞,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南宮帆忽然又開始苦苦哀求。
“媽的,老子要活活淹死你。”建剛說着又要往下放繩子,南宮帆立刻大叫了起來,這時候李壞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建剛,把他弄出來。。。。。”
建剛丟下手裡的繩子跑到李壞的身邊:“壞哥,宰了他算了。。。。。”
李壞擺手:“不,馬上把他放了。”
建剛一愣:“什麼?把他放了?壞哥的意思是放他出苦水牢?還是放他回京城?”
“放他回京城吧。”說着李壞勾了勾手指,建剛將頭湊近了一些,李壞壓低聲音說道:“割下他的一縷頭髮,掰掉他的一個指甲蓋,留着,然後把他放了。”
說完李壞就起身往外面走。
建剛愣在那裡,只是割下南宮帆的一縷頭髮和掰掉一個指甲蓋嗎?就這樣放他走了嗎?不是要用他換回範寧嗎?但是李壞既然這麼吩咐了,建剛只得照辦,其實建剛不知道,李壞有着自己的打算,之所以放南宮帆回去當然自有用意,只是現在天機不可泄露。
就這樣,建剛割下了南宮帆的一縷頭髮,掰掉了他的一根手指的指甲蓋,用布包好呈給了李壞,而南宮帆則被放回京城。
* * 8 * * *
京城,豪華碩大的南宮莊園。
這是一座大型的豪華的別墅式莊園。
莊園的一棟別墅的客廳裡,南宮朗半躺在沙發上大聲的嚷着:“拿酒,快給老子拿酒。。。。。”
一個穿着白色傭人服的女孩子跑了過來,手中端着一個托盤,托盤裡放着一瓶酒。
“大少,你不能再喝了,今天你喝了太多酒,。。。。。”女傭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滾蛋,滾開。。。。”南宮朗大罵着拿過那瓶酒一樣脖子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女傭人嚇得退了下去。
南宮朗的心情非常不好,因爲這次被李壞踩得太慘了,連秦海軍都死了,他南宮大少的威名折損了不少,在京城的上流圈子裡落下來一個笑柄。
所以一回到京城,南宮朗用喝酒的方法肆意的發泄着心裡的鬱悶。
他喝完了那瓶酒,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二樓一個房間,範寧正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旁,忽然門砰的一下被人推開了,南宮朗搖搖晃晃滿臉酒氣的走了進來,範寧急忙站了起來,充滿警惕的看着南宮朗。
南宮朗走到範寧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按倒在沙發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範寧使勁掙扎。
“你爲什麼是李壞的女人?爲什麼偏偏是他的女人?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卻是李壞的,上天在捉弄我嗎?不,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就是現在。。。。。”南宮朗一邊說着一邊瘋狂的撕扯範寧的衣服。
範寧拼盡了力氣,一腳將南宮朗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然後抱緊自己的身體躲到一邊。
“你敢踹我?媽的,李壞踹我,你他媽也踹我。。。。。”南宮朗大怒,又搖晃着站起來朝範寧撲過去,這時候門外忽然走進來一個黑衣人說道:“大少,總裁要見你,已經到了,就在樓下客廳,請大少馬上下去。。。。。”
南宮朗止住腳步回過頭來,黑衣人急忙上前攙扶着他,往樓下去了。
範寧長鬆了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一個女傭人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範寧搖了搖頭:“小霞,我有些餓了,你去幫我弄些吃的好嗎?”
小霞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去。
“等一下。。。。。”範寧又喊住了她,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小霞正要轉身問範寧什麼事,可是還沒來得及轉,就只覺得後腦勺一涼,暈倒在地上。
範寧收起了拳頭,急忙將房門掩上,將小霞拖到了牀上,從枕頭底下翻出兩張橡皮面具來,一張貼在了小霞的臉上,另一張則貼在了自己臉上。
範寧被關在這裡的這幾天都是這個叫小霞的女孩兒在伺候她,她偷偷的做了兩張橡皮面具,一張是小霞的,一張是自己的。
貼上面具之後,範寧的臉成了小霞的臉,而躺在牀上的小霞則變成了範寧的模樣。
範寧又快速的脫去小霞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然後她走到鏡子前照了一下,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是傭人小霞的模樣,她點了點頭滿意的走到樓下去。
“混賬東西,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喝酒。”樓下傳來南宮燕的怒喝聲,範寧走到樓下的時候正好看到南宮燕指着自己的兒子南宮朗大聲訓斥。
“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不就被李壞踩了一次,那又怎麼樣?至於墮落成這樣,我南宮燕的兒子絕不是這副熊樣,我警告你,你馬上給我打起精神來,咱們南宮家和李家的戰爭要徹底的拉開了,我已經集合了所有的殺手,甚至出動殺手組的的幾位長老,還有大量大刀會的精英小弟分批潛入z市,滅一個小小的李壞和他那個飛龍幫,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南宮燕說道。
南宮朗稍稍打起了一點精神:“父親,這次絕不能再有閃失,一定要徹底的滅了李壞。”
“你放心,上次你是魯莽,只帶了幾個人就去z市滅李壞,你太小看他了,而這次咱們出動了幾乎全部兵力,滅了他不在話下,還有我準備聯合沈家在商業上面給李經國重重的一擊,將他們父子徹底的打垮,所以,你馬上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忘了你弟弟還在李壞的手裡,他也是我的兒子,這次最主要的就是要把他給我救出來。。。。。”
“是,父親。。。。”南宮朗點頭。
南宮燕的氣這才消了一些,擡頭看到一個穿着白色女傭服的女傭人在樓梯上有些鬼鬼祟祟,南宮燕擡頭對着她吩咐道:“馬上去準備飯菜,中午吃完了飯還有要事商量。”
範寧急忙學着小霞的聲音點頭:“是,總裁,我這就去準備。”
範寧下了樓走到廚房,然後又出了別墅,司機老李迎了上來:“小霞,是去買菜吧?總裁難得在家裡吃頓飯,一定得做些好吃的,走吧,我開車送你。”
範寧心中的大喜,正愁找不到藉口開溜呢,於是急忙順勢答應上了老李的車,車子很快使出了別墅。
* * * * *
某個孤島上的古堡裡。
歐雪梅還在花園裡狂奔着,這個花園太大了,就像一個原始森林,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樹枝刮破了她的衣服,磨破了她的鞋子,直到她疲倦不堪她才停了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兒?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緊緊的包圍着她,她抱緊了胳膊肘蹲在了花園樹林的地上,可是她沒發現,一條草綠色的蛇已經悄悄的沿着地面朝她爬了過來。
“李壞,李壞。。。。。”歐雪梅喃喃自語着李壞的名字,她從來沒有一刻是這麼的想他,那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她想回到他的身邊,她想見他。她不能沒有他。
“李壞。。。。。”歐雪梅忽然對着遠處大喊了一聲,然後她覺得腳下一涼低頭看去竟發現一條蛇纏在了自己腳上。。。。
“啊。。。。。”歐雪梅大叫一聲,本能的去甩開那條蛇。
“別動它,那條蛇有毒。”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歐雪梅嚇了一跳,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紫色的人影閃了過來,那人影低頭將纏住她的那條蛇提起來狠狠的扔到了一邊,隨即將歐雪梅攙扶起來很溫柔的問:“你沒事吧?”
“你是誰?”歐雪梅忽然覺得這個人有些熟,這不是那天在田野裡把她弄暈然後把她帶到這裡來的那個紫衣人嗎?
這個男人很年輕,也很帥,帥的令人有些眼暈,而且他還那麼溫柔:“沒事了,你不該亂跑的,一個人會很危險,不過沒關係,從現在起我會好好的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