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凡在夏雨背後嘀喃說:“雨哥,這老太婆是禁地內的一位閣老,不過火老頭因爲你的事情,被髮配到海外戰場,刑堂由這位老太婆掌管,據聞蔣文森是她這一脈的人。”
“嗯。”
夏雨脣角掛起玩味笑意,看向風婆婆道:“風婆婆,好久不見啊,昔日在禁地你無恥向我出手,我可都記得呢。”
“大膽,四院長你本是大罪之身,不思悔過,身爲學院代表性人物,以權謀私,打壓其他學員,可知錯?”
風婆婆上來就給夏雨一個下馬威,凝聲問道。
夏雨卻悠閒迴應:“我何錯之有,連閣主都說我沒錯,你少扯其他的,丹院如今資源匱乏,丹藥供應不足,一些學員領取不到丹藥,也不是什麼大事,另外我給我兄弟發放大量丹藥,是我個人掏腰包,這點東西,我身爲一個靈丹師還拿得出!”tqr1
夏雨的迴應,令風婆婆充滿褶皺的老臉一沉,知道這話她無法反駁,因爲夏雨自己掏腰包,於情於理都輪不到她來指責。
而且更關鍵的是,夏雨眨眼就搬出了閣主,若是她質疑的話,無疑是在質疑大衍這名閣主。
加上焦崖子之前放出風聲,說夏雨在禁地大衍住處,潛心修煉,閣主有意收夏雨爲徒,更打算指定他爲下一任閣主繼承人。
這個爆炸性消息,讓不少閣老都暗暗心驚皺眉,知道若是消息爲準,那麼戰神學院的派系,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此,風婆婆面色慍怒,繼續問責:“那你無端挑釁你的師兄,是何道理?”
“我之前在禁地跟隨閣主修煉,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說只要我不殺人,收斂自身殺性,可以挑戰任何人,包括任何地點,明白麼?”
夏雨開始扯虎皮,又搬出大衍的名聲,令風婆婆氣的面色陰沉似水,當着諸多學員的面,她是真奈何不了夏雨!
對此,她反而說:“既然是閣主命令,對你有特殊照顧,你亦當珍惜這個機會,你想要挑戰誰,老身親自替你主持!”
“我看看啊,就挑戰這個798屆198號學員吧。”
夏雨心中有打算,看向矮小青年,指着他說道。
風婆婆心中冷笑,認爲夏雨自討苦吃,無端挑戰一位絕強高手,絕對是找死!
然而,蔣文森去居心叵測說:“不行,衆所周知,夏雨是煙雨戰神的高徒門生,之前一面古琴彈奏出禁忌之曲,可是殺害了過百名學員,若是比試之時他彈奏禁忌之曲該怎麼辦,如此的話,還不如不比試!”
“哈哈,放心,對付你們這些雜魚,我真犯不着動用禁忌之曲。”
夏雨微微擡手,讓身後的姜凡他們退到一旁,留下足夠的空曠場地,用來比試。
而矮小青年目光還是蛋帶有畏懼之色,當初夏雨彈奏蕩魂曲,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如今他被逼無奈,硬着頭皮只能答應夏雨的挑戰,拱手道:“在下趙六,還請四院長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對於你們798屆學員,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殺!”
夏雨矯健的身影,爆發出雄厚的氣血,向趙六揮拳攻殺而去。
而蔣文森去怒喝:“趙六不用怕他,只要他遵從承諾,不動用禁忌之曲,以你絕強的實力,他不是你的對手,想想你慘死的哥哥,你不想報仇麼?”
“啊,殺!”
趙六被蔣文森的話語,刺激的眼珠子瞬間紅了,回憶起那天,自己的哥哥就是被夏雨彈奏的散魂曲,折磨而死。
如今想起那悽慘的樣子,趙六眸中閃過仇恨的火花,身上爆發出絕強高手的氣勢,運轉修煉的火系功法,向夏雨揮去。
夏雨不退反進,揮掌迎上,兩人交手觸碰,皆是沒有留手。
嘭!
夏雨以純肉身之力硬撼趙六暗涌真氣的手掌,拳頭頓時通紅,彷彿被火焰燃燒過一樣,不過事情還沒算完。
夏雨後退數步,感受到在和趙六對決之後,一股充滿熾熱的火系真氣,順着自己的掌心轉入自己的手臂之內,猶如進入無人之境,要灼傷自己的經脈血肉。
對此,身爲暗勁期的夏雨,體內根本沒有任何力量,能抵擋這股真氣,只能以柔聲來抗,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而對於這如火焚的痛苦,夏雨面色閃過怒色,刺激了骨子裡面的兇性好好戰之意,揮拳向趙六轟擊而去,怒吼:“給我去死!”
“殺,不動用禁忌之曲,你身爲暗勁期的實力,挑戰我,就是找死!”
趙六看到曾經魔威蓋世的夏雨,居然被自己一張所傷,頓時拋棄內心的恐懼,明白眼前之人不過是一位暗勁期實力的人,並沒多麼可怕,自己全力爆發之下,絕對能殺了他。
想到自己慘死的哥哥,趙六內心就涌現一股殺意,揮掌迎向夏雨,手掌之上隱隱浮現雄厚的火道真氣。
而夏雨眸光透着瘋狂之色,揮動雙拳,直接喝道:“殺,人罡拳!”
兩倍戰力疊加而出,夏雨與趙六瞬間站在一起,沒有絲毫懼色,準備一句擊敗眼前強敵。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交手,夏雨體內被打入多道火系真氣,焚燒着他體內的血肉和經絡,而趙六卻更加悽慘,夏雨動用人罡拳,以暗勁七重的實力,疊加兩倍人罡拳,恐怖的權利,就是以戰神之軀也不敢說能硬生生的抗下他的攻擊。
對此,夏雨普通一拳爆發出來,就高達八千五百斤,加上兩倍人罡拳的振幅,爆發力高達兩萬五千餘斤,這拳力幾乎和當初的天空戰神的肉身力量不相上下。
試問一個戰神的肉身之力,有誰可擋?
所以,在夏雨充滿爆炸性的巨力轟擊之下,趙六瞬間被夏雨一拳轟斷手腕,同時也打入夏雨體內一道火系真氣。
兩人交手短短過十招,便打出的真火,轉而勝負立判。
趙六被夏雨轟擊十拳,肉身骨骼盡碎,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眼見是出氣多進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