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婷涵嫩白小手握着方向盤,駛入升龍集團的停車位,將車停好,回眸看着胸有成竹的夏雨,不明白這個蠢蛋,哪來的底氣。
然而夏雨的身世問題,就是省城那些世家,也不過是高層口中的流傳。
如今被白髮青年下達封口令,更是沒人敢亂說了。
之前夏雨的師父,那個無良老道士找到白髮青年,就告誡過他,讓其儘量壓下夏雨身世的消息。
同時讓白髮青年暗中觀察夏雨就行,不需要提供太多的幫助,這樣根本幫不到夏雨,反而會讓這個本就不怎麼愛思考的傢伙更懶惰。
更關鍵的是,無良深知自己這個徒弟的秉性。
若是有人敢給他有所依仗,哪根筋沒搭對,能把天給你捅破。
對此,無良是絕對不希望夏雨變成這樣,他必須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不然依靠他們這些人的福廕,一生成就恐怕只能活在其父的影子中,更別提超越了。
……
眼下,夏雨吊兒郎當的來到升龍集團內,感覺肚子有點餓,就想去弄點吃得,結果人家告訴自己,還得一個小時纔到飯點。
這讓夏雨十分不爽的找到那個,張副總的辦公室,扭了扭門把鎖,居然沒把門打開。
同時耳邊隱約傳來女孩的哭泣聲,聲源正是這間屋子內。
自己眼眸藍光一閃,面前的破門猶如無物,瞬間洞悉門內的場景。
只見那個張副總,滿臉淫蕩笑容,在自己房間內追逐着一個女孩,似乎還很享受這種,大灰狼捉小紅帽的戲碼。
而這個女孩還是熟人,正是上次自己打探白拜消息時,告訴自己其信息的閨蜜。
當下,夏雨毫不猶豫,一腳踹飛眼前的木門。
嘭!
驚天巨響,讓整棟樓都能感覺到一絲顫動和聲響。
然而,夏雨單手捂嘴,揮手驅趕面前的煙霧,大步走向面色呆滯的張副總面前。
“離開這裡,我替你收拾這個傢伙!”
夏雨回眸對滿臉驚恐之色的甜美妹紙說道,讓她離開這裡。
“謝謝您,那個就是她綁走了白拜,夏部長您可要救救白拜啊,這都是他剛纔欺負我的時候,說的話!”
甜美妹子驚恐跑出去的同時,陡然響起張副總剛纔的囂張話語,回眸哭訴道。tqr1
夏雨默默點頭,和煦一笑:“知道了,你放心,白拜也算是我的朋友,給我看過小電影,我還欠她一個小人情呢,當然會救她了!”
胸有成竹的回答,讓甜美女孩十分心安,匆忙逃離這裡,顯然是嚇壞了。
然而,夏雨陡然回眸,眼眸帶有森然厲色,目光死死盯着眼前驚恐的混蛋。
自己陡然怒喝:“混蛋,這下不用我審了,告訴我白拜現在如何了,說!”
夏雨一把拽着他的衣領,摁在桌子上,手指尖金芒閃耀,封住這個雜碎的經脈,讓他動彈不得,好利於自己接下來的審問。
然而,似乎昨晚刺殺夏雨的行動,讓張副總信心爆棚,本能的有種蔑視夏雨。
他回眸同樣陰森怒吼:“哈哈,你一個喪家之犬,昨天沒被人殺死,真是你命大,接下來你就不會那麼好運了,我們不僅對你的人頭下達的賞金,還有林婷涵,以及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你那個土鱉爺爺!”
“你們這是在玩火,這是公司內你們這羣人的注意,還是你們林家高層的意思?”
夏雨面色此刻陡然陰寒了下來,沒想到這幾個如此喪心病狂,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之前自己只不過想陪他們玩玩,沒想到現在反倒成了禍害。
這讓夏雨心中一陣暗恨,恨自己沒有早點出手,解決掉這個人渣。
眼下自己爺爺還有林婷涵他們,根本沒有半點武力,遇上尋常的匪徒,就可能喪命,更別提專業殺人的殺手了。
雖然昨晚自己可以輕易解決來犯的殺手,但那是自己,爺爺年邁體衰能和自己相比麼,林婷涵一個嬌弱女孩能和自己相比麼?
種種擔憂,讓夏雨面色冷如寒霜,眼眸閃過一絲特殊的熟悉波動,明顯是他胸口內的那股力量,又開始躁動了。
隨着自己的心情激盪,這股力量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從而在勾引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殺戮慾望!
“呼!告訴我,白拜現在怎麼樣了?”
夏雨迴避令自己暴走的話題,迴歸自己原本想詢問的事情。
奈何,張副總瘋狂笑道:“怎麼樣了,你猜怎麼樣了,老子強姦了她,玩弄了整整一個晚上,沒想到還是一個雛,老子直接吃藥硬生生的把她給去了半天命,哈哈,你心疼了?”
無恥而又喪心病狂的話語,從這個西裝革履,外人看來是金領階層的人渣口中說出。
這讓夏雨身上殺氣環繞,強行忍者心中殺機,最後逼問道:“我問你白拜,現在如何,人在那?”
“已經被送往省城了,可惜了,不然我昨晚還要玩弄她!”張副總囂張大笑道。
他彷彿沒感覺到,自己已經大禍臨頭,會被盛怒之下的夏雨擊斃。
不過他好像有感覺到,夏雨不可能放過他,所以他纔會在明知將死之前,纔會這般喪心病狂。
夏雨清秀的面色冷峻無比,修長的手指打在他的雙肩之上,微微捏動,一聲聲咔啪聲傳來,似乎是骨裂的聲音傳出。
張副總淒厲的慘嚎聲,響徹整棟大樓,卻沒有任何人憐憫。
畢竟所有人都看到了,方纔的甜美女孩,雙肩衣衫破碎,隱約露出青紫的皮膚,肯定受到了張副總這個畜生的欺凌。
眼下聽到他的淒厲慘嚎聲,諸多女員工反倒有種爽快感,恨不得殺了這個人渣。
而且他們心中隱隱也在感激一個人,全公司上下,除了那位小祖宗,絕對沒有人這麼折磨一個副總,那個人絕對是……夏雨!
半個小時後!
響徹雲霄帶有沙啞之感的慘嚎聲,才消失在整棟大樓內,夏雨一臉冰寒的從房間內走出,奇怪的是,這貨全身沒有一絲鮮血。
而且他那白皙修長的手掌,也沒有一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