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自己的確是做了!
單香香頓時揪着他的耳朵,往後邊拽了拽,感覺自己鼻尖上的口水,惡寒不已。
她沒好氣呵斥道:“早就覺得你這個小流氓眼睛不一般,現在看來你個混球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小,你告訴我,眼睛是不是能透視?”
“沒有!”
夏雨決口否認,準備打死也不承認。
不然若是承認了,那估計真的要把自己打死了。
畢竟之前自己可是當着香香姐的面,顯露瞳術好多次,如果告訴她能透視,估計現在就能把自己給廢了。
但單香香卻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微微蹙眉,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色,鬆開了夏雨,不想在和他打鬧。
但是夏雨卻賊兮兮問道:“香香姐你來大姨媽了,是不是還有痛經啊?”
“我來大姨媽了,你怎麼知道?”
單香香回眸看着賊頭賊腦的夏雨,頓時氣樂了,覺得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
夏雨卻壞懷一笑:“我還知道出血量呢!”
“滾!”
單香香聞言差點氣岔了氣,感受到小腹內疼痛,只能輕喝訓斥不能動手。
但是夏雨卻湊上臉,忽悠說:“單香香其實我可以幫你緩解痛經的痛楚,只需要按摩就好了,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忙,沒有其他想法。”
“真的?”
單香香此刻的確有些痛苦,嫵媚俏臉都有些虛白,如今聽到夏雨能緩解疼痛,加上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半信半疑的相信了他。
結果,她就被夏雨忽悠到一個空閒的病房內,輕輕地躺在牀上。
夏雨看着她不自然的動作,咧嘴傻笑着:“香香姐你不用這麼緊張哇,我還沒把你怎麼着呢,你這麼緊張幹嘛?”
“少廢話,敢打其他注意,揍死你!”
單香香察覺到他嘴角壞壞的笑意,沒來由的一陣心慌,不由自主的警告道。
不僅讓夏雨微微嚥了口唾沫,微微收攏內心的小心思,不敢做的太明顯,害怕惹得緊張的她暴起揍自己。
當下第一步,就是讓她放鬆戒備,夏雨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輕輕放在她小腹之上,緩緩按摩着,此刻動作非常規矩,沒有任何越軌動作。
但隨着單香香櫻脣微張,吐漏出一絲絲蘭香,發出舒服的夢囈聲:“嗯哼。”
這蝕骨銷魂的聲音,讓夏雨全身狠狠打了個冷顫,感受到她戒備的身子,還是緩緩放鬆,手掌就開始向上挪去,動作很慢。
但單香香還是察覺到,俏目陡然睜開,帶有隱隱冷色,瞪向夏雨不規矩的爪子,胡亂遊走,嬌喝:“小流氓,你個本性難移的混蛋,我就知道你不老實,還不把手給我拿開。”
“什麼嘛,香香姐你這也忒冤枉人了,我這好心給你按摩,你咋還兇我啊!”
夏雨一本正經的說道。
然而,單香香銀牙緊咬:“按摩都摸到我胸前了,你家的經絡圖譜上面胸部有經絡麼?”
“有啊,這個我可得給你好好說一下,香香姐你不知道,胸部的經絡至關重要。”
夏雨又開始忽悠,說完還伸出另一隻手,緩緩按摩着她修長的玉腿。
這讓單香香氣不打一處來,感覺到這個流氓,心中壓根沒想真心實意的替自己看病,根本就是想咱自己便宜的。
同時感覺自己身體好受了許多,頓時擡起小腳,踹向夏雨的胸口,直接把人給踹出門外。
這讓猝不及防的夏雨,突然被踹飛,但是大手像是本能般的一抓,直接把單香香上身的衣服給撕裂了,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tqr1
而且單香香目光呆滯,愣在的牀上,此刻她如一隻被剝光的小白兔般。
夏雨趴在地上,卻是面色錯愕,目瞪口呆,看着手中抓着的居然她的外套,給一把撕裂扯了下來,本能覺得自己這下可玩大了,接下來一頓暴揍鐵定是少不了的。
頓時,單香香也是抓狂怒叱:“小流氓,我要殺了你啊!”
“香香姐你咋還怨我啊,是你一聲不吭就踹我,我也是本能的抓亂一把,誰知抓到了你的衣服,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夏雨從地上爬起來,看着周總碎裂成兩半的衣服,頓時訕訕一笑。
但是這貨賊兮兮的目光,卻不斷瞟向她那傲人的弧度,可是讓夏雨覬覦不少天了,時刻都想給她拱了。
然而,自己的眸光,更讓單香香羞怒不已,雙手抱懷,銀牙緊咬,很想此刻就打死夏雨,可是她自己清楚,現在動手,還得被夏雨佔便宜。
對此,她嬌喝說:“給我把你的外套脫了,快點,別逼我動手!”
“脫就脫,兇什麼兇啊,要不要把褲子也脫了啊。”
夏雨隨手把自己的外套脫掉,扔給她,掉頭就往醫院門口跑,不然被她逮住,肯定又得揍打自己。
而看着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夏雨,單香香又氣又樂的追了出來,來到車前,看着躲在車內的某人。
她嬌喝道:“小流氓,你給我滾出來!”
“你以爲我傻啊,出去就得捱揍,我纔不幹呢!”
夏雨滿臉‘我已經看透你’了的表情,死活就是不下車。
這讓單香香哭笑不得之後,只能上車,瞪了夏雨一眼,不再搭理這貨。
最終一行人回到大炮鎮,將寧允兒她們送回家。
但單香香卻在分別前淡然提醒夏雨說:“回去有時間的話,最好問一下小蟬的父親,他到底陷入什麼事情,能被暗勁期殺手暗殺,可見事情不小,最好問清楚,不然以後還會有危險。”
“知道了,不過香香姐你肚子還疼麼,我還可以再給你按摩緩解一下。”
夏雨賊心不死的瞥向她妖嬈的身姿,小聲嘀咕說。
卻惹得單香香柳眉倒豎,若不是夏雨跑得快,估計又得把他揍一頓。
當下,自己回到車內,看着小蟬眼睛紅通通的,顯然和自己老爹聊了不少話語,有些傷感。
夏雨在旁沒有說話,一直到了家中,讓楊叔住在自己的房子內,期間他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