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
紈絝青年被夏雨激將一番,氣得眼珠子都紅了,知道如今諸多看熱鬧的人,都盯着自己,要是輸了,自己日後如何在白雲市內混啊。
不過翻倍的競價,對自己的負擔可不小啊!
對此,紈絝青年還是狠聲低喝:“一百萬!”
“不錯,有點長進,二百萬!”
夏雨摟着阿香的肩膀,淡淡迴應。
“二百壹拾萬!”紈絝青年喊道。
夏雨搖了搖頭:“真是沒出息,說了讓你翻倍競價啊,這點魄力都沒,就別學別人出來當闊家大少,五百萬!”
譁!
全場頓時一陣譁然,之前那些看熱鬧的羣衆,還以爲夏雨一個世家大少,冤大頭一個,暗暗羨慕尖臉猴腮的攤主有如此運氣。
如今看來人家根本不在乎錢啊,揮手間就砸出五百萬,而且風牆雲淡的,眉頭不皺一下,可見是真的不在乎。
至於紈絝青年表現可就有些不堪了,臉紅脖子的樣子,瞪着倆眼睛看着夏雨,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而夏雨看他不服輸的樣子,不僅玩味一笑:“既然你不出價,就別怪我取走大公雞了,單雲付錢。”
“哦!”單雲有林森給他的銀行卡,對尖臉猴腮的攤主,微微努了努嘴,想要刷卡。
可夏雨想到之前攤主,那坐地起價的奸商樣子,不由皺眉道:“錢現在不要給他,存入銀行五百百年,讓他老死也花不了這筆錢,留給他給兒子吧。”
“哈哈,明白,這貨非被你氣死不可,守着一大筆錢,只能看不能用,我這就讓人去辦。”
單雲聞言不由笑出聲,明白夏雨的打算。
明顯是準備給這奸商攤主,來個長期折磨套餐,讓其守着金山過清貧的日子,受其煎熬。
尖臉猴腮的攤主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內心悲憤,可不敢有絲毫怨言,明顯看出夏雨背景不凡。
而且自己這隻大公雞,不賣給夏雨纔是賠本啊,機會只有這一次,換作其他地方,自己說自己的大公雞能賣五百萬,絕對會被人罵成瘋子。
可如今就算給自己五百萬,就是自己活到一百歲也花不了啊!
只因爲他今年已經已經五十由於了,兒子都快三十歲了,這筆錢存入銀行,可真特麼不止他花不上,連他兒子都花不上,只能孫子來花了。
想到這裡,攤主吐血的心都有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夏雨倒騰事情,而不敢出聲。
這讓周圍看熱鬧的羣衆,也是不僅樂開花,能理解守着金山花不出去的憋屈感。
可此時。
一輛黑色大依維柯的警用車子,拉着尖銳警報,快速趕到這裡。
一位肩抗警花的中年男人,渾身帶有精悍之氣,向夏雨這邊走來,步伐虎虎生威,給人一種很強勢的壓迫感。
而且更關鍵的是,此人剛到夏雨面前,就扭頭看向紈絝青年,頓時眉頭微皺,只因爲紈絝青年臉腫成豬頭,他差點沒認出來。
紈絝青年看到來人,不僅哭喊道:“小叔,你終於來了,就是這幾個人打得我,你要是來晚點,我可就被他們打死了啊!”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滾一邊去,誰打的他,站出來!”
精悍男人一雙眸中閃過殺氣,應該是手上染過血的主兒,所以身上纔會帶有這種獨有的精悍之氣。
對此,夏雨淡然微笑:“是我,你想如何處理?”
“是你?我看不是吧,你明顯身受內傷,肝火勢必會引動自身傷勢,我看你身邊這兩位做的吧,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精悍男人似乎有點眼力,看得出夏雨身負內傷,不由冷淡迴應一聲,讓身後的隊員抓起單雲他們。
夏雨淡淡一笑:“抓我們,恐怕你們沒這個資格,而且你不問青紅皁白,就要抓我們,我想問何罪之有?”
“大庭廣衆之上,公然行兇傷人,不論對錯,都得帶回去審問,然後再懲罰,這是程序也是規矩!”
精悍男人似乎很擅長處理這種事情,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明顯是秉公辦理事情的樣子。
對此,夏雨樂了:“好,既然你說程序,要秉公辦理,那我們就來談談規矩,談談我們之間規矩!”
“什麼意思?”精悍男人皺眉有些不解。
但夏雨翻手拿出自己的證件,一個紅色本子,抵在精悍男人的面前,冷喝:“國安戰神營成員夏雨!”
“國安戰神營成員、兼、特別行動組成員周不悔!”
“特別行動組暗部成員單雲!”
周不悔和單雲皆是反手,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證件,抵在精悍男人的面前,不僅脣角浮現玩味笑意。
如今很明顯,既然這個精悍男人,想要按照程序規矩處理,那麼今天夏雨就讓他見識一下,特別行動組和國安的規矩。
當下,精悍男子看着夏雨的紅色本子,上面碩大的國徽,清晰的鋼印,以及上面的字體,情不自禁的嘀喃出聲:“國安戰神營成員……夏雨,級別少校……啊,首長好!”
“還有我們呢,別光顧着看他們!”tqr1
周不悔努了努嘴,讓精悍男子扭過頭來,對他晃了晃手中的證件,不由嘚瑟不已,讓單雲在旁吃着乾醋。
顯然十分嫉妒周不悔獲得了戰神營的證件。
而精悍男子身爲特警體系裡面的老油條,如何不知道國安和特別行動組的存在,他以前還和編外成員打過交道。
如今一連幾位正式成員,讓他腦袋有點發懵。
而夏雨脣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令人不安的笑意:“你不是要按程序規矩辦事麼,單雲將特別行動組規矩給他說說。”
“是,只要遇見危及己身的事情,可自己做主,遇到挑釁之人可就地誅殺。”
“不悔,國安的規矩呢?”
“妄圖加害國安成員,一律殺無赦!”
……
周不悔冷冷迴應,和夏雨以及單雲一唱一和,充滿肅殺之氣。
這讓精悍漢子面頰冷汗直流,手心手背全是汗水,揚起面部僵硬的腦袋,擠出幾點笑容道:“那個諸位兄弟,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向你們賠罪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