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龍陽城的危機,解救閆朝國於水火之中,李逸飛沒有在龍陽城做過久的停留帶着蝶舞和西門烈二人出了城,至於目的地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西門烈,你知道這四方陸地有什麼比較有趣的地方嗎?”出龍陽城半天的時間,李逸飛內心無比糾結的對西門烈問道。
“這有趣是指什麼?”西門烈習慣了觀顏察色,此時的李逸飛一臉惱怒,似乎是心情不好,所以問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
“對你來說,有趣的是什麼?”李逸飛轉頭看着西門烈問道。
“當然是妓院。”西門烈脫口而出。
李逸飛道貌岸然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旁邊的蝶舞,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我出世修行,這妓院雖然不是很高雅的地方,但是要深入的瞭解民生百態,也只有這種地方纔能看得清實僞,那你說說看,哪裡的妓院最爲出名?”
既然李逸飛都這樣說了,那西門烈剛纔脫口而出而忘記了蝶舞的存在,那顧慮便不存在了,放心大膽的說道:“黃夙國有條河,名爲上河圖,整條河的兩岸聚集所有黃夙國最爲有名的妓院,那裡不光妓女漂亮,就連老鴇個個都是風韻猶存,最有趣的就是,那裡有家名爲‘塵年風樓’的妓院,裡面有位當紅姑娘‘南飛雁’,那是衆人都誇讚的天女下凡,只是此女個性十分怪異,如果和你對眼,不花一分一毫便將你請回她的閨房徹夜暢談,如果不對眼,就算是擺上一座金山在她面前,她都不會看你一眼。”
“哦?”李逸飛來了興趣,沒想到還有性格如此怪異的女子,這倒是值得他去看上一看,不過李逸飛倒是有個疑問,對西門烈說道:“你是閆朝國人,怎麼會對黃夙國瞭解得那麼清楚?莫非你是黃夙國派來的間諜?順便在皇宮之內偷香竊玉?”
西門烈搖了搖頭,一臉委婉的說道:“間諜我倒沒那本事,只是我一聽說哪裡有漂亮姑娘就受不了,所以四國之內的各個有名的妓院我幾乎都去過。”
李逸飛一臉厭惡的看着西門烈,他最討厭別人在他跟前裝純,也不知道是不是色龍兒那小子‘帶壞’西門烈的,對西門烈說道:“既然你如此熟悉,那你便帶路吧,剛破了他萬人軍隊,這就要上他國家玩妓女,這倒是有趣得很啊。”
西門烈一臉爲難的看着李逸飛說道:“這兩國交戰剛結束,恐怕防衛森嚴,先不說能不能去到上河圖,恐怕就算是黃夙國的邊境之城都沒辦法進去吧。”
李逸飛坐在馬上一腳踹在西門烈的腰上,痛罵道:”草,你苯啊,你額頭上刻有你是閆朝國人的字眼嗎?”
“厄……好像是沒有。”西門烈忍着痛,摸着剛被李逸飛蹂躪的腰說道。
蝶舞似乎還從沒沒有看過李逸飛無賴的模樣,傻愣愣的瞪着李逸飛。
李逸飛見狀,狠狠的瞪了西門烈一臉,轉身對蝶舞說道:“失態了失態了,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西門烈更加楚楚可憐了,趁着李逸飛看向蝶舞那邊,對着李逸飛的後腦勺擠眉弄眼,心想:‘你Y的這都是好的,平時更賤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差這點?’
有了目標,李逸飛一行人的速度就加快了,不到半天時間,就來到了黃夙國的邊關城市,頑石城,之所以這個城池的名字如此奇特,全因這裡盛產的一種叫做‘頑石’的石頭,這種石頭天然形成,堅硬無比,再鋒利的刀劍都無法在這種石頭上留下一絲的痕跡,而這整座城池的城牆都是用這種石頭堆砌而成,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美觀,但是其防禦能力連破軍曾經都稱讚過。
跟西門烈說的幾乎相近,因爲兩國交戰纔剛結束,而黃夙國又大敗而歸,黃夙國怕有閆朝國奸細混進邊關城市,所以城門守衛比平時多了十倍,每個想要進城的人都必須經過五道關卡。
“這…怎麼辦?”西門烈看着李逸飛說道。他知道李逸飛很強大,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殺進去,他還真想不到李逸飛還有什麼方法。
李逸飛皺着眉頭,看着一個個被嚴格審查才能進程的黃夙國人,說道:“守衛這麼嚴密,只好等晚上了。”
一行人找了個茶涼,還好天色已經不早了,再過一個時辰差不多就已經天黑了,在這等到天黑,李逸飛就有辦法進城,只是衆人在茶涼屁股都還沒坐熱,茶涼老闆就過來對衆人說道:“幾位客觀,天色已經晚了,小店要打烊了,恐怕不能招呼幾位了。”
李逸飛還沒有說話,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搖着一把摺扇走了過來,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對茶涼老闆說道:“來杯清茶,走了半天的路,口渴了,休息一會兒,喝完就走,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茶涼老闆畢竟是做小買賣的,這桌上一錠銀子就算他一個月也沒這麼多的收入,當下便熱情的招呼那個書生起來。
西門烈憤憤的說道:“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顯擺啥。”
李逸飛對書生的行爲倒是沒有什麼反感,有錢人自然有有錢人的生活方式,如果連這都要嫉妒,那在地球的每天搭公車上班的他看到那些開跑車的,豈不是早就死在了嫉妒羨慕恨的深淵裡。
這時,書生對茶涼老闆說道:“給那幾位也每人上一杯好茶,剩下的錢就算是耽誤你時間的費用。”
聽到書生這樣說,茶涼老闆自然是非常高興,殷勤的爲李逸飛幾人拿杯摻茶。
李逸飛一個善意的眼神看向書生,表示感謝,並沒有打算做進一步的交流,只是那書生有些不甘寂寞的走到李逸飛幾人的桌邊,剛好剩下一個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幾位難道想入夜進城?”書生輕聲細語的說道。
李逸飛眼中一道冷光閃過,轉頭卻若無其事的對書生說道:“我們也只是趕路累了些,所以在這裡休息片刻。”
書生毫不掩飾的譏笑道:“莫不是你們剛從頑石城出來?這才幾步路,就累了?這體力也太不行了吧。”
李逸飛不屑一笑,說道:“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書生一點也沒有因爲李逸飛的絲絲怒氣而自覺自己應該閉嘴,反而毫無顧慮的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進城,就是想問問你們而已,同路也好有個伴不是。”
西門烈見李逸飛的眼神看着自己,瞬間就明白了李逸飛
的意思,對書生說道:“要進城爲什麼不現在,非要等到晚上?莫非你……。”
“我跟你們一樣,大家彼此彼此。”書生搖着摺扇,一臉笑意的說道。
見李逸飛輕輕點頭,西門烈繼續說道:“我們的確是要進城,只是不知道兄臺進城的目的是什麼?”
“哈哈哈。”書生YD一笑,隨後低下聲來輕輕說道:“早就聽說黃夙國上河圖美女如雲,很早就想去見識一番,只是這段時間兩國交戰,一直沒有機會,這不,戰事平息了,這顆心就耐不住寂寞了。”
李逸飛喜上眉梢,原來這小子也是同道中人,對書生說道:“不滿兄臺說,其實我們也是進城去那上河圖開開眼界,只是不知道兄臺有什麼辦法入夜之時能進得城去?”
書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李逸飛幾人並沒有注意到,對李逸飛幾人說道:“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進得城去,只是人多了就會有些麻煩,你們幾位既然要入夜進城,想必是在就想好了辦法,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比比看誰能先進城。”
“小子,你簡直是在找虐啊。”西門烈開懷大笑,有李逸飛這個後盾,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在怕的,更何況一個這樣的小小賭博。
“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在城門內等候各位了。”書生搖扇離開。
“老大,他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去了?”西門烈有些着急的說道,有賭約在身,可不能輸啊。
“哼。”李逸飛一聲冷哼,眼神帶着凌厲的光芒看着那個書生的背影,對西門烈說道:“你真以爲他是好色之徒?”
“啊,那不然叻?”西門烈疑惑的看着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搖了搖頭說道:“蝶舞坐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可他看也未看一眼,這可不是好色之徒的作風。”
經李逸飛這麼一說,西門烈也發覺了這件事情,蝶舞這麼個大美女,如果是一個好色的傢伙,就算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偷瞄幾眼那也是人之常情,可剛纔那傢伙跟李逸飛說的一樣,連瞄夜沒有瞄蝶舞一眼,確實有些蹊蹺。
“那他是?”西門烈問道。
“我也不知道,想要知道的話,只能跟上去了。”李逸飛站起身來,不經意間拉着蝶舞的小手,朝城門走去。
此時已經入夜,頑石城城門已經緊閉,可城門上的守衛一個個嚴正以待,巡邏也是非常密集,李逸飛輕蔑一笑,剛纔那書生估計是不可能進得城去了。
拉着蝶舞的手,提着西門烈的腰帶,李逸飛趁着城牆之上巡邏對剛走過,縱身一躍,足有十丈之高,快落在城牆之上的時候,腳尖輕輕一點,再次飛躍起來,這一躍,便從城門之外到了城門之內。
“老大,你有嚴重的男女歧視。”這兩下顛簸幾乎快被腰帶勒破了肚皮,西門烈一臉鄙視的看着李逸飛說道。
“你終於知道了。”李逸飛絲毫沒有在乎西門烈的鄙視,這種撓癢癢都算不上的事情,實在是穿透不過李逸飛如鋼鐵般堅硬的臉皮。
“終於來了,我已經在此恭候你們多時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三人的背後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