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此,此時蘇林已經是鬆了口,陳柏橋也是心底放鬆了幾分。
但緊跟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趕緊是一旁書房打印了一份合同來,道:“蘇先生,我們還是籤個合同吧,免得以後有什麼誤會啊。”
“你剛剛挑選的那幾樣東西,合同一簽,就是抵扣了那三千多萬,咱們就兩清了,如何?”陳柏橋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周曉月也是覺得這陳柏橋太無恥了,完全是一副奸邪小人的模樣。
“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周曉月怒聲說道。
蘇林瞥了一眼陳柏橋,卻是道:“好,是應該要籤個合同。”
這陳柏橋如果不提醒他,他倒是可以想不起來這事兒。
但現在,合同一簽,他也就不用擔心這陳柏橋繼續耍無賴了。
二人簽完了合同,陳柏橋將合同拿在手中,也是激動不已。
“哈哈,好,好!”陳柏橋看到合同上蘇林的簽字,頓時又是恢復了得意。
三千萬的債務已經解決,他完全是不怕蘇林了。
“好了,帶着你的東西滾蛋吧,別在這裡給我礙眼了!”陳柏橋瞪了一眼蘇林,不屑的說道。
蘇林微微眯了眯眼睛,早知道這陳柏橋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他絲毫不在意,只是冷笑一聲,說道:“看你的樣子,你是以爲拿這些東西抵扣了三千多萬,是你賺大了?”
“不然呢?難不成,這些東西還能賣出一個三四千萬?”陳柏橋哈哈一笑,道:“你以爲我真的什麼都不懂?這些東西,加起來能買個三五百萬都是上天了,不過你倒是也不虧,反正那三千多萬,本來也不是你的錢。”
說到這裡,陳柏橋也是冷哼了一聲。
那三千多萬,是他約定之中輸給蘇林的,蘇林相當於是空手套白狼,拿了這些東西,也算是不錯了。
蘇林微微眯了眯眼睛,這小子,還挺自信。
“怎麼,你有意見?合同可在這裡,老子現在可不欠你的錢了!”看到蘇林的表情變化,這陳柏橋頓時更加得意了,故意是將手中的合同揚了揚。
周曉月臉色難看,歉疚的看了一眼蘇林,道:“我不該替他說話,對不起。”
他沒想到這陳柏橋不僅僅毫不悔改,還敢這個樣子。
“沒事。”蘇林擺了擺手,道:“這種有眼無珠的傻子,放了也就放了,反正他自己也會去找死的。”
說着,蘇林又是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我就來給你上一課吧。”
隨即,蘇林先是拿出了之前的那銅鏡,淡淡道:“這東西,看似是仿製品,但實際上,是因爲外層被人鍍上了一層保護,從這裡,就可以將其清理掉。”
說着,蘇林將之前那渾宇劍拿了起來,將劍刃插入了銅鏡一側的一個裂縫之中,頓時,銅鏡之上,便是有着一層附着物被清理了下來。
此時顯露出來的部分,纔是這銅鏡的本體。
在看到這鏡子的一瞬間,周曉月都是有一種失神的感覺,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特別的畫面。
“這東西,原本乃是掛在玄武門之上的,你說的不錯,它的確是唐代傳下來的東西,它的作用,就是吸收玄武門的戾氣!”蘇林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這樣特殊的東西,其價值,可想而知。
“這,這不可能,這種東西,怎麼會……”聽了蘇林這話,陳柏橋也是懵了。
“哼,你還沒注意到另外一點嗎?”蘇林卻並未解釋,只是冷冷一笑,繼續反問道。
陳柏橋一愣,似乎是沒有明白過來。
但一旁的周曉月卻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道:“是那把劍?”
這一把劍,剛剛輕易的便是將銅鏡上附着的東西都是給清理掉了。
“不錯。”蘇林呵呵一笑,道:“這一把劍,削金斷鐵,是真正的神兵。”蘇林呵呵一笑,道:“有一點,你說對了,他的確並非是上古時期的產物,而是隋朝的時候,將一把上古神兵熔鍊了之後,重新鍛造的結果。”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蘇林繼續問道。
陳柏橋此時已經是懵了,呆呆的看着蘇林。
“你不配知道。”蘇林卻是嗤笑一聲,並未告訴他。
“至於這幾件,每一件,也都是價值連城,只可惜,你根本不懂罷了。”蘇林又是擺弄了一下其他幾件東西,將它們都是裝入揹包之中,淡淡道:“你只要知道,過些天聚寶樓會聯合舉報拍賣會,這些東西,都可以拿去壓軸。”
陳柏橋氣得渾身顫抖,幾乎是要暈厥過去。
“我們走。”蘇林則是掃了一眼已經是驚呆了的周曉月,淡淡說道。
“你們不能走!”這個時候,回過神來的陳柏橋急忙是衝上前來,大聲喊道:“你把我的神劍和銅鏡還回來!”
他此時雙眼通紅,面色瘋狂。
蘇林目光一寒,森冷的眸子盯在陳柏橋的身上,冷漠道:“合同已經是簽過了,這些東西,可都是合法屬於我的,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免得自找麻煩!”
“不行,那些東西都是我們家的,你還給我,你是偷走的!”陳柏橋顧不得這些,嘶吼道。
聽蘇林剛剛的話,這些東西,價值恐怕是在五千萬以上啊。
甚至,可能上億!
價值如此高昂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讓蘇林這麼帶走了?
“你還給我!”陳柏橋瘋狂的吼叫着,同時上手就要去搶蘇林的揹包。
“不知死活的東西。”蘇林微微蹙眉,直接將他的手腕握住,微微用力,他的手腕便是已經粉碎性骨骼,悽慘的嚎叫了起來。
“滾!”蘇林再度一腳踹了過去,將這陳柏橋直接踹飛了出去,砸在了桌子上,悽慘不已。
“像你這種廢物,根本沒有資格跟我鬥,懂嗎?”蘇林冷冷瞥了一眼陳柏橋,道:“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免得自取其辱。”
說罷,蘇林便是懶得再理會他,直接帶着周曉月往外走去。
在他們身後,陳柏橋還是在嘶吼着,卻根本沒人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