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亮特別的圓大而明亮,比平日的月亮離地面更近些,如同白晝,照耀着皇宮某片寂靜的大地。那光遠遠看去似乎給大地披上了一件銀裝。
狐族祭祀觀星臺
一個面容俊朗,銀灰色頭髮,左手柱着一根比一個普通男人還要高的權杖,權杖上面鑲着一顆圓大夜明珠。肩披一件白色斗篷似謫仙般的男子站在頂樓,仰頭看向遙遠的星際。
此刻,沒人知道他在看什麼、想什麼。
他就是這狐族的祭祀白秋楓,是上任祭祀收養的遺孤。
站在白秋楓身邊的正是雅兒的父皇,狐族的皇帝‘白行空’,也是妖界的至尊。站在白秋楓身旁,同樣擡頭望着滿天的星空。
靜靜的享受着這一顆的寧靜。
半響,不等他開口,那白秋楓卻是一臉平靜的先開口詢問:“陛下,今夜前來可是來問關於公主的事?”
白行空轉頭看向白秋楓面容閃過有一絲的驚訝,轉眼隱去,似乎根本沒有出現過。回過頭望向遠方,雙手背後,同樣平靜的回答着白秋楓的問題:“嗯,正是。”
白行空把雅兒爲何受傷病重到最後的失憶一併告訴的白秋楓,隨後問:“對於雅兒失憶這事你是怎麼看?”
白秋楓溫和的笑了,白行空更加訝異了。這是他第一次笑,沒想到他笑的很好看。至少百行空是那麼想的。
“她是那麼對你們說的?”白秋楓並沒有想要隱去笑意的意思,邊笑邊問。
“對,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難道你的意思是雅兒騙朕?”擔心的疑問,這話似對自己說,又似問白秋楓。
“沒有,只是是她根本不知道,不是失憶。”‘不過記起來也是時間的問題,也可以說是失憶吧!’回答白行空的話,後面的話卻是在心裡對着自己的說。
“什麼意思?”白秋楓這話說的白行空對雅兒的擔心更甚。更多的是迷茫,因爲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記憶怎麼會是根本不知道呢?
他白行空在妖界疼孩子是出了名的。況且他與皇后夫妻情深,他的後宮除了一個皇后,別無其他妃子。也就只有一子一女。便是白綺軒與白雪雅。
白秋楓望向遠處白雪雅的宮殿,目光遂遠,聲音空洞的回道:“皇上不必驚慌,這只是一個過程,你還記得五百年前公主出世時天空出現的幾個字嗎?”
皇帝點點頭道:“這事!朕記得,好像是‘月仙轉世、魂魄株連、天下歸一、神子歸位。’”說完。白行空納悶了,自己問他雅兒失憶的事,這跟雅兒出世有什麼關係。
“嗯,這次公主的出行,也讓公主的人生開始轉變了。從現在開始,公主的人生纔是正在的進入軌道了。”白秋楓也不隱瞞,只是自己知道的也就只有這麼多,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完全準確的測出一個人的未來。總之該說的自己都說了。“陛下,事已至此,夜深起風了,還是回宮吧。”
“呃!也好,那勞煩祭司往後爲公主多操點心了,朕就先回去了。”白行空已經習慣了被他的逐趕了,他記得白秋楓從小對誰都是很少話,除了他那師傅,自從他師傅仙逝後,白秋楓就更寡言。他所住的宮裡也除了他自己沒了別的人影。白行空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便獨自離去。
等到白行空走後,那謫仙男子卻並未離去,而是看向天空,他那神仙般的容貌似乎隨時會乘風而去。他隨即掐指算了算,半響自言自語道“唉,只怕這天下要不太平了!!”
這時腦海不知爲何想起了與師傅曾經說過的幾句對話:
‘徒兒,你可知,爲何爲師偏生收你爲徒?’
‘徒兒不知。’
‘爲師那時也不甚清楚,後來才知道。呵呵~~不過一切皆是緣。’
頓了一下,而後又傳來幽幽的一句‘前幾日爲師給你算了一掛。唉!’
‘師傅,爲什麼嘆氣,難道是不好嗎?’
‘不是,只是往後你會很艱苦。’看向自己寵愛的小徒,神情、語氣裡帶着些許的擔心。
‘徒兒不怕。呵呵!’白秋楓說的天真,還呵呵的笑了。
‘嗯,她往後還需要你很多的幫助,爲師也希望你往後能夠多多體諒她的難處。’
‘嗯,好,徒兒聽師傅的。’雖然不知道師傅說的是什麼,但是他還是先答應下來。
只是誰知道,自從跟師傅談完那晚的話後,轉天,師傅便仙逝了。
不知道師傅的這幾句話。讓自己和公主往後的人生有什麼關聯。
嘆息一聲。拄着權杖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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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朱雀國皇宮大殿
“參見女皇陛下。”朱雀國國師劉梅對着在座的母皇只是微微一鞠躬,並沒有下跪的意思。
“嗯,愛卿請起,有何事如此之晚還要勞煩國師覲見吶?”女朱雀女皇‘朱上花’慵懶而不失威嚴的話聲在殿中響起。顯然那女皇對那國師半夜來見顯的不怎麼愉快。剛要和寵妃親親我我,已經擦槍走火了卻被這不識趣的國師給打擾,估計無論是誰都高興不起來!
“女皇陛下,微臣今夜夜觀天象,發現了一見怪事件,這月光黯淡千年,近幾日卻是亮如白日。”那國師有些顫巍巍的回道,心裡卻有着說不出的委屈。
自己也知道自己打擾女皇這種事是要殺頭的,但是自己確實是有事要稟告啊!若是現在不說,等到時事情鬧大了,自己就成了欺君之罪了。
“那國師可查出是什麼原因沒有!”朱上花瞪着下面的國師,語氣裡帶着嚴重的威脅。大有要是你不知道什麼原因,卻來打擾朕的好事,你就等着受罰吧!
“查~查出了一點。爲臣在師祖的筆記中查了下,這有關與月亮的。倒是有月仙那麼一說。”對於這一問題,國師還是胸有成竹的。
不想在聽這國師的廢話,這神仙這是挨家挨戶都知道的。現在她是一心只想着那寢宮裡寵妃那撩人的身姿。
朱上花有些不耐煩:“那這月仙跟我國有什麼關係!”
說道這,那劉梅略帶神秘的道:“女皇最大的心願不就是奪回這天下土地嗎!這月仙怎麼也是個神仙啊,有些事我們人可能無法達到,但是不代表仙也不可以啊!”
“那愛卿的意思是得仙子着能得天下啦?可知如何才能得到那月仙?”那朱上花,一聽能實現自己多年來的願望。頓時來了精神,挺了挺腰,身體微向前傾。
“陛下,可惜那仙子還未入世。現在還暫且還查不出來。所以還不知是何方神聖,但是陛我們可以先做好措施,以防萬一。沒準到時仙子一出世,我們就可以先下手爲強啊!”那國師掐楣的討好着坐在上面的女皇。
“嗯,也對。愛卿可知這事他國可知?”女皇這次的回答卻是有些緊張,這事事關了國家的存亡,不得不防啊。
“以師祖的記載,月仙乃是女子。至於仙子即將現於何地,臣現在功力尚淺,還不知曉。不過陛下放心,別國的情況與此相差不多!畢竟我等功力相仿。”國師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女皇似乎對這與她的回答似有些頭痛,皺皺眉頭,一手揉揉額頭道:“嗯,,這事要重長記憶吧。那國師可有什麼還辦法?”
說道這,那國事上前幾步。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出:“有~~~~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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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國也是上演着同樣的戲碼。
那剛剛穿越過來,正在睡覺的人兒,卻殊不知因爲她的到來,這世界即將亂起。那別國卻是正在計劃着如何找出月仙轉世。
今夜對於那些癡心妄想的人來說註定是無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