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有點傷心,因爲媽媽已經不在了,但是悲傷很快就閃過。“那你呢,爲什麼第二呢?”單淺佳很調皮的說道;“因爲,我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呀。”肖天很開心的笑了笑,這麼好的女孩當然是世界上做菜做的最好吃的人之一呀,不過第一的還有自己的媽媽。
單淺佳看着肖天還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就招呼着,“肖天哥哥,快過來躺着呀,你看這個沙發好軟呀。”肖天飛快走過去,慢慢的躺在單淺佳身邊,中間空了一塊,自己快跌倒了,可是還是很安靜的躺着,臉很紅,心跳又加快了。不敢再向裡面逾越一點點界限。
就這樣單淺佳也不鬧騰了,安靜下來,睡着了,突然一下子抱住了肖天,肖天一下子緊張到嗓子眼裡了,更加不敢動了,因爲他的胸膛感受到一股股熱氣,正是單淺佳不緊不慢的呼吸。
單淺佳一點防備都沒有,好像肖天就是她的家人一樣。肖天看着這個女孩的臉龐,彷彿覺得幸福的一切就到來了。肖天決定一定要好好生活,不在
不再招惹是非,暗暗感謝老天把這個女孩帶到他的身邊。他知道幸福在他不幸的的生活之後來了。
回到g城的肖天想看一看家鄉的變化,便隻身一人來到了街道上。
漆黑的夜裡,幾乎沒有一點兒光芒。一個人身出黑暗之中往往會很恐懼,特別是一個人,雖然知道世界上沒有鬼,雖然時刻告訴自己沒有必要害怕,還是忍不住顫抖。這就是人,人是一種害怕孤立的物種。
漆黑的夜,寂靜的小巷,沒有人。忽然之間幾個人影出現,在這個時刻冒出來的人自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們在盯走在前面的那個人,一個很了不得的人。
走在前面的人是肖天,一個很血腥,很暴力的人。在這樣一個地方,如果一個人不想被人欺負,只能用拳頭說話。在這個黑夜裡,只有用拳頭說話才管用。肖天時刻握緊拳頭,雖然一直往前走,但他早就知道後面跟着幾個鼠輩。他自不會將這些人放在心上。
後面的幾個人慢慢從手中抽出匕首,加快腳步逐漸靠近了肖天,眼睛盯着肖天的胸口,想要一刀捅死他。這時肖天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小巷的暗淡的路燈照在他冷冷的臉龐上。那幾個人立刻包圍肖天,全亮出匕首。
肖天很不在乎的看了他們一眼,高聲道:“出來一個可以管事的人跟我說話。”這麼一句極富挑釁意味的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震驚,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肖天這個人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雖然他們人多,都拿着武器。不過,肖天這個人不怕人多,不怕武器。
這時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走出來,望着肖天道:“肖天先生,我等並無惡意,只想請先生去見一個人。”肖天哈哈大笑幾下,道:“我好歹也過了幾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拿這樣的荒唐話糊弄我,你們不覺得好笑嗎?”
濃眉大眼的漢子收起匕首,道:“聽說肖天先生身手了不得,又害怕先生不給面子,所以才這樣做。如果有對不起先生的地方,還請諒解。請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大家都好過。”
肖天望了望這濃眉大眼的漢子,道:“你跟着你老大做了幾個月的小嘍囉?”這漢子有些不可思議,想不到肖天可以看出他做狗腿時間並不長,其銳利的眼光非同一般。
肖天舉起兩個拳頭,道:“有道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如今你們要是能把我肖天撂倒,我隨便你們怎麼樣。”濃眉漢子道:“我等知道肖天先生的手段,可是今日必須請先生走一趟。不然,我們回去無法交待。”肖天道:“那好,既然如此,來吧!我想見識見識你們的手段。”
濃眉大漢眉頭一皺,抽出懷中的匕首,道:“那就得罪了,兄弟們,給我上。活的不行,死的也要。”五個人得到了領頭的命令,持匕首衝着肖天就衝過來。天雖然黑,可是肖天的眼睛一直是雪亮的。幾年的闖蕩,他的眼睛永遠都是亮着的。如果那一天不亮了,恐怕也無法在這個世界存活。
這一幫五個人,加領頭的一共六個。可是看領頭的並不動手,手中拿着匕首隻是在旁邊看。或許是沒有本事,或許是深藏不露。總之不可小覷。
首先一個精壯的人叫嚷着就衝過來,聲勢不小。肖天迅速搶先到了這人面前,橫着抓住他的手使勁捏。那人吃痛,匕首從手中掉到地上。肖天再加一腳,直踢他腹部。這一腳的力量相當了不得,那人直接趴在地上呻吟。
又一個人從旁邊襲擊肖天,匕首直刺他腰部。如果腰部中刀,會直接失去抵抗的能力。肖天見狀,身子向左一偏,飛起一腳踢向那人的手。速度之快,力道之狠不言而喻。
那人匕首當場飛了出去,手臂咔嚓響了一下,顯然骨頭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最輕也是骨折。肖天再來一拳,力量並不很重,但是擊打的是那人要害。又一個人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緊緊幾下,已經有兩個人躺在地上,其他三個人膽怯,互相觀望,沒有一個人再敢直接衝上去。那濃眉大眼的漢子也感覺到形式非常不利,肖天比他想象的要厲害許多,再鬥下去終究是吃虧的。於是揮手道:“肖天先生手段了得,我們服輸。但是並不代表我們就此罷休。”
肖天道:“你們想什麼時候對付我就儘管來,我沒什麼本事,就是喜歡打架。”濃眉大漢吩咐其他三個人帶着兩個捱了揍的人慢慢離開。夜還是那麼黑,令人有些害怕。
這個屋子還亮着燈,儘管已經很晚,但還是亮着。這樣的燈光,是在等候一個人。單淺佳在屋裡走來走去,剛開始還能坐在椅子上或者牀上,此時完全是坐立不安,時不時望着窗外看有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這個世上,她最想關心的人只有他,肖天。
很快,肖天出現在單淺佳的目光中,依舊豪邁,堅穩,屹立不倒,這樣的人是肖天,永遠的肖天。單淺佳立刻去打開門,看着肖天走進來,看着他好好的,沒有任何事情,沒有受傷,才放心。
肖天看單淺佳着急的樣子,只是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死的。”單淺佳皺着眉頭道:“不許說這樣的話。”肖天道:“這沒什麼,我從來不怕死,否則早就成了別人手下的冤魂了。”說起肖天,不光手段了得,而且有別人沒有的膽子。往往一個人的膽子跟本事是成正比的。
單淺佳爲肖天倒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加上了少許糖,道:“爲什麼今天會這麼遲?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肖天道:“最近有一批人老是盯着我,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單淺佳道:“會不會是你以前的仇人來尋仇?”肖天道:“如果是的話,我身上最起碼要帶幾個傷,甚至流下一盆子血。可是這二者都沒有,顯然那些人不是稀罕我的命。”
單淺佳端着咖啡遞給肖天,道:“如果是可以避免的打打殺殺,儘量要退步。”肖天道:“退不退步還要看情況,有些人,如果不給一點顏色看看,是不會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有讓他疼了,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肖天活了這麼久,知道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
單淺佳握住肖天的手,道:“不過我不希望你出事,你明白嗎?”肖天望着單淺佳美麗的雙眼,白皙的臉龐,圓潤的大眼睛,道:“我明白,你永遠是最關心我的人。”肖天喝了一口咖啡,雖然有些苦,苦中卻隱藏着更多的甜。
次日,肖天離開家,離開單淺佳去一個地方見老朋友,曾經在血水裡一起挺過來的朋友。臨走的時候,肖天總感覺心跳的不正常,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單淺佳送他走的時候,叮囑了一遍又一遍,要好好的回來。肖天道:“今天你哪兒都不要去,一個人在家裡,等着我回來。”單淺佳點頭答應。
肖天沒有打車,選擇坐公交。因爲人多,相對來說比較安全,沒有誰膽子大到可以當街行兇。很快,肖天來到了之前約定的地方,一個比較破爛的地方,有一棟拆到一半沒有拆完的樓房。一個身體削瘦,賊眉鼠眼的漢子看着肖天走了過來,嘴角露着微笑。
肖天也看到了這個平日一起共患難的朋友,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兄弟,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可好?怎麼會想起我來了?”這漢子道:“我很好,之所以是想起你,是因爲擔心你的日子啊!”
肖天聽到後有些奇怪,道:“兄弟爲什麼這麼說?莫非我有什麼麻煩嗎?”這人道:“你應該知道吧?最近老是有人盯着你和那個女孩子,而我得到的情報,今天會有人去對那個女孩子下手,所以你一定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