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肖天繼續重複着道。
“你,你是不是找死啊!”金絲邊眼鏡頓時就氣哼哼地道。
“我找死?”
肖天瞪大了眼怒道,走到了他跟前,“咣!”地一聲,狠狠一巴掌。
“哎呦!”
金絲邊眼鏡男一聲吃痛,扶了扶被肖天一巴掌扇歪了的眼鏡,恨恨地道:“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咣!”又追加了一巴掌!
金絲邊眼鏡男感覺被扇得天旋地轉,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境地,這纔想起了保安頭子的大舅子來:“疼死我了!哥哥,快來幫我教訓他!”
“草你大爺!你不是和我妹妹麗萍離婚了嘛?”依然在地上掙扎着的保安頭子,頓時就沒好氣得哼道。
“我,我??”金絲邊眼鏡男不知如何說纔好了。
“你這樣沒良心的人,就該被一巴掌呼死,才解恨啊!”保安頭子挪了挪身子,繼續惡狠狠地道。
“我擦!夠了,不幫就不幫唄,幸災樂禍什麼啊!”金絲邊眼鏡男過了好半天,纔算穩住了陣腳,恢復了七分神色道。
“我問你,主刀醫生死哪裡去了?”肖天對着金絲邊眼鏡男叱責道。
“肖天神醫很忙的嘛,我已經敦促過了。不過,你放心,很快就會來的。”
金絲邊眼鏡男心裡像被貓抓一般的難受,實在不明白李世清會派什麼人來?
“滾你姥姥個腿的!想唬我,沒門!”
肖天感覺戳穿他的火候差不多要到了,皺了皺眉,笑道。
“唬你?這??”
金絲邊眼鏡男雙手顫抖着,連嘴脣都開始不聽使喚地上下顫動個不休。
“麻辣隔壁的!”
肖天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指着金絲邊眼鏡男道:“快點睜開你這對鋁合金狗眼,看看老子我是誰?”
“你,你是誰?”
金絲邊眼鏡頓時被肖天的這一舉動驚呆了,亂得手足無措地道。
“麻辣隔壁的,就你這點智商,還當院長?”
肖天撇撇嘴,指着金絲邊眼鏡的腦袋道:“你這豬腦袋留着喘氣用噠?不動動腦細胞想想嘛?”
“肖,肖天?”
金絲邊眼鏡盯着肖天的臉看了半天,下意識地又掃了掃門外牆壁上的專家介紹牌,不敢置信地猜測着。
“麻辣隔壁的,這豬腦袋總算是開了點竅了!”肖天搖了搖頭,笑着道。
“肖天,肖天醫生來了,六牀準備,馬上就可以進行手術!”護士長傳來了一個小護士嬌嫩的聲音。
“奶奶的,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金絲邊眼鏡男頓時嚇得跪在了地上,雙手抱着腦袋哀嘆着道:“這,這是天要絕我嘛?怎麼會這樣?”
“你現在才曉得自己是作死啊?快點把那個贗品肖天叫過來,讓俺這若假包換的正品檢閱一下!”肖天踢了一腳依然跪在地上的金絲邊眼鏡男,怒哼地道。
“不要啊,不要!”
金絲邊眼鏡男感覺整個腦袋都要炸了,他實在是想不通接下來的路子該如何走纔好了:“讓我安靜,安靜一下。”
“孃的!又不是QJ你!叫什麼叫?”肖天朝這個跪地的狗熊一樣的傢伙,噴着口水道。
金絲邊眼鏡男不再回應,整個一副裝死的模樣了。
“病人呢?”
一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子出現在了護士站,按照小護士的指點,朝肖天這邊的方向走來,一邊走,一邊繼續道:“病人在哪?我肖天來了!”
“尼瑪!讓我看看,你哪裡像姓肖的?”
肖天頓時瞪了瞪那個走過來的西裝男,整個一細皮嫩肉的娘氣男子,“麻辣隔壁的,我看你不像姓肖的!”
“那,姓什麼?”西裝男柔聲柔氣地豎着蘭花指道。
“姓尼瑪的人妖!”肖天撇撇嘴,一臉厭惡地道。
“你才姓人妖呢,我姓肖,我爺爺姓肖,我老子姓肖,我自然也姓肖啦。”西裝男的蘭花指回旋了一圈兒,貌似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肖天說話的風格道。
“我看爺爺姓人妖,你老子姓人妖,你自然也姓人妖啊!”肖天不住地搖着頭,撇嘴着,實在不知如何形容這個傢伙好了。
“你,才人妖呢!”
西裝男也感覺肖天的話,不是啥好話,收了蘭花指,繼續娘生娘氣地道:“我是肖天,如假包換的肖天,我來給六牀做手術的。”
“你?肖天?肖你麻痹啊!”
肖天怒目圓瞪着這個傢伙,嚇得他渾身哆嗦着,原本靠近牀邊的西裝男,頓時就停住了,肖天又撇撇嘴道:“小子,你是李世清派來的吧?出場費五百塊。”
“啊!”
西裝男頓時驚愕地盯着肖天,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貌似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傢伙,沒有問自己一句話,竟然知道這樣的底細,太令人害怕了!
“孃的!五百塊你也動心?”
肖天搖搖頭,一副不可思議地模樣道:“五百塊連個上檔次的小姐都找不到,這活兒你也接?難道不怕掉腦袋啊?”
“掉個屁的腦袋啊,你淨是嚇唬我!”
西裝男頓時也擺出了譜,怔了半天,又接着哼道:“你這宮心計,不要給我用吧,我是來治病救人的。”
“宮心計?哈哈!”
肖天頓時爽朗地大笑了起來,指着西裝男道:“還尼瑪啥宮心計,這都是娘們玩兒的東東吧?大老爺們不玩那個!”
“你,你,你!”
西裝男支吾着,憋得細皮嫩肉的臉蛋紅得跟西紅柿一樣的,羞惱成怒地道:“你再敢侮辱我,小心我收拾你。”
“就憑你這身子骨,還收拾我?”
肖天不屑地掃了他一眼,鄙夷地道:“小子再吃兩年乾飯再過來吧,我懶得教訓你,怕被人家說好男不和女鬥。”
“你,你壞死了!”西裝男娘生娘氣地說道。
跪在地上抱頭裝死的金絲邊眼鏡男,估摸着也是被這娘氣十足的聲音給雷翻掉了。扶了扶鏡架歪斜的眼鏡,眨了眨眼道:“擦!真他媽的人才啊!”
“你,你說誰?”西裝男頓時警惕地掃了金絲邊眼鏡男一眼,嘀咕着道。
“說的就是你!你他媽是男人還是女人啊?”金絲邊眼鏡男嘆息着道。
“我是肖天。”西裝男蘭花指一豎,哼着道。
“肖你麻辣隔壁啊,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還來救什麼人啊?救救自己吧!”
肖天頓時指着這個冒充自己的傢伙,鄙夷地道。
“救救自己?”西裝男自言自語地重複着道。
“是啊!我退貨!他孃的,你這純粹搗亂的節奏啊。”
金絲邊眼鏡男頓時鬱悶至極的哼道,一邊說着一邊指着西裝男道:“滾滾滾!馬上在我眼前消失,不然我叫保安了,1,2??”
“3”字的音還沒落下,就見這西裝男,立即腳底抹油,抱頭鼠竄了。
“唉!”
金絲邊眼鏡忍不住哀嘆了一聲,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千萬級的肖天嘛?”
肖天冷哼着,指着那個神色恍惚,幾欲崩潰的金絲邊眼鏡男道:“麻辣隔壁的,這騙錢,也找個像點樣子的吧?”
“這!”
金絲邊眼鏡男,頓時鬱悶得支吾了起來:“這,這,實在不知道啊!”
“癩蛤蟆裝青蛙,疙瘩多了露原型!”肖天嘆道。
“那,不行的話,就換個人吧!反正肖天很忙很忙的。”金絲邊眼鏡男抓了抓腦袋道。
“換人?”
肖天不由地驚愕盯着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傢伙的嘴裡,怎麼會蹦出這麼沒腦子的話。忍不住冷哼道:“換人?換誰?”
“羅思明!”
金絲邊眼鏡男皺了皺眉頭,想了老會兒,眼前一亮的道:“對啊,羅思明絕對是最佳人選了,而且價錢還便宜點吧。再說了,他可是肖天的嫡傳弟子啊。其時相比較起來,花錢買肖天看病,就是買的奢侈。請羅思明的話,就買的實惠!”
“實惠你麻辣隔壁!”
肖天火大地道,一邊說着,一邊指着金絲邊眼鏡男道:“老子忍了你很久了,借用我肖天,還有羅思明的名義欺世盜名,你們這是想死啊!”
“啊!這??這不可能吧?”
金絲邊眼鏡男渾身哆嗦了一下,舌頭打卷地嘀咕着道:“這,這真不可能啊。”
“那個冒牌貨的人妖肖天,怎麼說?”肖天立即質疑着道。
“那,那真是一個誤會啊。”
金絲邊眼鏡男咬了咬嘴脣,想方設法地穩住肖天道:“這絕對是個誤會,只是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啊,讓咱們靜觀其變吧?”
“靜觀你個錘子,趕緊起底吧,別這麼陰暗着了。”
肖天撇撇嘴,聳了聳肩諱莫若深地道:“這家醫院的真實老闆,不是你,而是李世清,對不對?”
“你,你怎麼知道?”
金絲邊眼鏡嚇得噗通一聲,跌倒在地,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立即又改口道:“你,你這是瞎猜胡扯的吧,這沒影兒的事兒,不要栽贓人啊。”
“栽贓你娘個頭!”
肖天瞪着這個傢伙一眼,沒好氣得叱責道。
“唉,我說你息息怒好不?”
金絲邊眼鏡立即換了副嘴臉,討好着肖天道。
“滾你媽的,老子不吃這一套。”
肖天立即就給了這個腆着臉湊上來的金絲邊眼鏡,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