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了一下頭。
只見軒轅烈大手一伸,直接把藍庭彥給按進了蛋糕裡。
撲……
藍庭彥那麼大的一個身體下去,直接把蛋糕壓的倒了下去。軒轅烈鬆開手,看着沾滿蛋糕的手。輕輕舔了一下:“甜。”
‘噗,哈哈哈哈哈。’瀟瀟在一旁笑了起來,軒轅烈是在給兒子復仇嗎?哈哈哈哈,爲什麼這麼好笑。
江小冰完全看傻了。。
此時。藍庭彥從蛋糕裡把腦袋探出來,整個一個大花臉貓,臉色全是奶油。他手裡抱着一大坨蛋糕。
碰的朝軒轅烈丟了過去。
一時間,屋子裡的女傭全部屏住了呼吸,蛋糕……朝主人砸過去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
連慕瀟瀟都瞪直了眼球,不知道軒轅烈被砸奶油砸了是什麼樣子,有點期待也!正想着。蛋糕越拋越近。
軒轅烈冷冷的看着飛過來的蛋糕。伸出手……!
咦?他要做什麼?準備徒手接住蛋糕嗎?怎麼可能呢?那可都是奶油呢。正當瀟瀟想着的時候。
整個人如同小雞一樣被提了起來。軒轅烈抓着她擋在自己的面前。嘴角勾起冷冷的一笑。
‘啪噗!’
藍庭彥的蛋糕全部砸在了瀟瀟的臉上。
只見奶油從她腦袋頂上慢慢滑落了下去。臉上的肌肉顫抖……睫毛也跟着顫抖。軒轅烈這才把她放了下來。
瀟瀟如同一個白臉的人轉過來:“軒、軒轅、烈!!!”她聲音顫抖。
藍庭彥聳了聳肩膀,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剛剛一轉身,啪噗!慕貓貓一個蛋糕砸在他的臉上。
“慕貓貓,你這小鬼頭,叔叔也敢砸?”
貓貓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奶油,他現在已經完全跟一個蛋糕人一樣:“彥叔叔,兵不厭詐。”
“小冰!幫我抓住貓貓。看我怎麼收拾這小子。”藍庭彥喊道。
只見江小冰身形一閃,到了藍庭彥的身後一把抓住他:“貓貓,別客氣。”
“小冰阿姨好棒。”貓貓奸詐的笑着,抓起奶油朝藍庭彥身上狂抹。
那邊,慕瀟瀟十分冷靜的走進了廚房,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幹嘛,可當她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兩個大蛋糕。
一手一個。刷的朝軒轅烈丟了過去。
他輕輕一側身躲了過去。剛剛躲過去的時候,就見瀟瀟飛了起來,手裡抓着蛋糕,直接朝他臉上拍了下去。狠狠摁了摁,硬是把蛋糕全部摸在了他的臉上。
從下午鬧到了晚上。大家連飯都沒吃,到了晚上九、十點才結束這場戰役。
接下來的日子。軒轅烈很少去黑夜帝國,瀟瀟總問他爲什麼一直呆在家裡,他總是三言兩語敷衍過去。
兩天後,她的毒癮發作了……她像是瘋了一樣抓着軒轅烈的衣服:“給我,給我東西……”
“不可能。”
“給我!!!我不行了,我堅持不住!”瀟瀟抓住了自己的頭髮,幾乎快要把頭髮全部扯掉一樣。
“你可以想想貓貓。”他冷淡的說道。
貓貓?瀟瀟紅了眼睛,卷着身體,難受的眼淚一直往下流。她快受不了了,不停的用腦袋去撞東西,舊傷未愈,新傷又來。
軒轅烈拿來繩子把她給綁在牀上。
“不要綁我,不要綁我!我會死掉的。”瀟瀟掙扎着。
黑眸看着她。眼眸裡全是冰冷,他必須用絕情的心看着這一些,才能夠做到不爲所動,如果可以,他迫切的想要把東西給她。可是不行!吸食下去,她會死!
她吼到嗓子嘶啞。在難受了兩個小時後暈厥過去。當醒過來的時候,那是她第一次勝利,可是幾乎已經到了虛脫的狀態,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她無法想象那樣的痛苦還會再來。
每天活在心驚膽戰之中,終究……還是來了……
毒癮第二次發作。
她幾乎想要去死,心臟收
縮,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將她的身體吞噬一樣,無法想象要這樣堅持多久。
“軒轅烈,我求你,求你殺了我。”她幾乎跪在地上。全身的汗打溼了衣服。
軒轅烈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就這麼想死嗎?”
“殺了我。殺了我。”
他捏着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瀟瀟一點都沒有反抗,像是等待死亡一樣,死會是一種解脫。
手掌用力!
她閉上了眼睛。
黑眸看着慕瀟瀟,他眉頭皺起。能夠深刻的感受到,這個女人是真的想死,真的願意去死。鬆開了她的脖頸,又怎麼可能做得到殺了這個女人呢?
“爲什麼不殺了我。你不殺了我的話,就給我罌粟花粉。”瀟瀟哭泣的說道,即使她心裡千百遍的說,不要那個東西,絕對不要提起那個東西,可是還是說出口了。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門。
“主人,有一個叫玖嵐銀的客人,要來見您。”門口,女傭恭謹的說道。
軒轅烈看了一眼慕瀟瀟,走出臥室:“用繩子把她綁起來,嘴巴給她塞住,不許她自殺。知道了嗎?”
“是!”女傭恭敬的點頭。
軒轅烈回眸看了一眼瀟瀟,朝樓下走去。玖嵐銀?他來做什麼?爲了什麼東西來的呢……
走下了樓梯,客廳裡。
“把人請進來。”軒轅烈坐到沙發上。
沒有一會兒,在女傭的帶領下,玖嵐銀走了進來,他拿着一隻蝴蝶菸斗。金色的頭髮偏長,左側勾起放在耳後。銀灰色的眸子帶着鬼魅一般的邪氣,特別是他嘴角勾起了那抹笑容,更是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一些什麼。
“稀客。不知道玖嵐會長來我這兒有什麼賜教嗎?”軒轅烈坐在沙發上。平淡的看着他。
“這兒可真是一個漂亮的家。”銀灰色的眸子一轉,看了一眼周圍,嘴角勾起笑容。然後才走到沙發旁,他並沒有坐下,而是走到軒轅烈的身邊俯下身:“瀟瀟呢?”
誰也沒有想到玖嵐銀竟然這麼直接。他一隻手拿着菸斗。眼眸直直的逼着軒轅烈。
黑眸冰冷:“看來玖嵐會長是衝着瀟瀟來的,找她做什麼?”他的語氣裡明顯多了一絲敵意,但是軒轅烈是誰?又怎麼可能把那絲敵意表露出來,依舊是一副平淡的樣子。
銀這才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當然是帶她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