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嶽青鵬居然和項飛羽吵了起來。
“我纔不跟你們瞎起鬨,女人和肉啥好的?又不能當酒喝。”片刻,實在不想吵的項飛羽翻翻白眼,轉過了頭說道。
“二哥你說的不對,應該是女人和酒真沒啥好的,又不能當肉吃。”聽到這話,紀子龍立刻反駁。
“哼,酒和肉有啥好的,又不能當老婆?”看到兩個兄弟已經開啓互懟模式,嶽青鵬也是毫不客氣的貶低道。
不知不覺,三兄弟就這麼又吵了起來。
“吵啥吵,能讓兔爺安靜點麼?”兔子坐在一旁,不耐煩的吼道,尼瑪這三傢伙能正常點嗎?
頓時,三人安靜了,彼此看了一眼兔子,異口同聲道:“兔子,你還單身(從沒喝過酒吧)(你吃過肉嗎)吧?”
“我...”兔子懵了。
紀子龍搖頭,將目光瞥向了周圍這些嚶嚶哭泣的女子,當看清了這些女子的容貌之後,紀子龍立刻一臉黑線,道:“大哥,你啥品味?你看那大齙牙,你居然也能找來?這幅德行的女子,帶回去爺爺不抽死你就怪了。”“還有那個,看到了嗎?居然還是個羅圈腿。”說着,紀子龍又指向了下一個女子。
旁邊,聽到這話的嶽青鵬也鬱悶不已,被紀子龍數落的差不多了,這才鬱悶的說道:“那晚太黑,哥覺得背影好看,就全扛回來了,沒想到等天亮了才發現,其中大半質量都不好...”
“哈哈哈哈!”
提到這茬,那項飛羽卻是再度笑了起來,他道:“三弟我給你說,咱大哥的這個選老婆節目,其實還是有幾個相貌非凡的女子,只可惜,都沒有看上他,倒是那些長的不好看的,居然都對他一見鍾情。”
“所以她們就被大哥攆出來了?”紀子龍問道。
“當然要攆出來,這不壞我好事麼?”嶽青鵬揮手,說話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是一把抓起紀子龍就往石頭宮殿裡走,一邊走一邊道:“三弟,走走走,去給大哥做裁判。”
“霧草。”被嶽青鵬不由分說的拖着走,紀子龍一臉不情願,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於是連忙道:“大哥我不空,現在正在被人追....”
“我知道有個丫頭在追求你,所以你要快點幫我找個老婆,不然你都娶妻了,我做大哥的還是光棍,這怎麼能成?”
不由分說,項飛羽就將紀子龍拖進了石頭宮殿。
因爲是臨時搭建而成,宮殿內部十分簡陋,走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個偌大的大廳,大廳裡,還剩下七八把椅子,每一把椅子上,都“坐”着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妙齡女子。
論相貌,這些女子已經算是絕色,若是走出去,必定能驚豔四方,惹來無數天才人傑的追求。
“咦?大哥,你綁着他們幹嘛?”忽然,紀子龍發現這七八個女子居然都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不綁着就跑掉了。”嶽青鵬說道。
“淫賊,快點放開我,若是讓我們掌教知道,必定讓你生不如死。”說話間,那些少女中的一個女子,忽然開口憤恨說道。
她貝齒輕咬,眼角隱隱還有淚光閃爍。
“誒,姑娘不必動怒,畢竟在下也是懂禮數的人。”嶽青鵬揮手。
“厄...”紀子龍頭頂再度冒出黑線,看來大哥的這毛病是變的嚴重了,你偷偷把人抓來然後綁起來,逼着人家要跟你處對象,卻還說自己是懂禮數的人,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此刻,就算是紀子龍,也不願相信大哥的話。
“姑娘,在下當真是求妻心切,你們就答應我吧,看到了嗎?身邊的這位就是我弟弟,他都要快娶妻了呢。再不快點,我就趕不上了,你們若是同意,我也不介意把你們八個全部娶回家,不過你們放心,在你們答應我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們半根手指頭的,大不了就摸摸。”
嶽青鵬煞有架勢的說道。
聽到嶽青鵬的話,這八位女子都將眸光投向了紀子龍,卻發現這個年雖不大的少年,居然和嶽青鵬一樣,渾身上下都只是穿了一條小短褲,而且更加騷包的是,這個小小少年的短褲,居然還是金色的。
“呸!”幾個女子,不約而同的呸了一口。
這時候,就見嶽青鵬忽然走到了一口大銅鐘前,爾後取出他的那一杆銀色戰槍,在大鐘上輕輕一敲,旋即扯着嗓子道:“好了姑娘們,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二十八號男選手登場。”
說罷,嶽青鵬便是轉身跑開,再出現時,他已經換了一條花色短褲,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然後道:“諸位姑娘,在下就是二十八號嶽青鵬,請多多指教。”
“瘋子!”八個女子紛紛狂翻白眼,前頭二十七個,其實都是嶽青鵬他自己。
“大哥,咱還是不要鬧了,你看這些姑娘被你折騰的也是夠辛苦了,對你沒感覺,你強人所難也不行啊。”紀子龍無奈,開始阻勸。
大哥似乎是有點走火入魔啊,等以後有空了,一定要讓爺爺好好看看,如果真的走火入魔,可就麻煩了。
“哎!”聽到紀子龍的話,嶽青鵬忽然就安靜了。
許久,嶽青鵬才一臉無奈與苦楚的說道:“三弟,我們三兄弟同病相憐,從小一起長大,可謂天生命苦,而且命中註定活不過三十,如今我與你二哥都將這僅有的三十年度過了一半,雖然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如何,可大哥總在尋思着,即便我們沒有身世,沒有父母,我們也是家族中的議員,應該爲自己的這一脈留下香火纔對,萬一我們活不過三十,那我們的家族的香火,就算是徹底斷絕了啊。”
“生死各安天命,大哥,你應該跟三弟好好學學,他有血虛之症,要真離開,會比我們走的更早,他爲什麼不像你?”這時候,項飛羽提着一罐子酒,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誰說的,我就想在十八歲之前多吃一點肉。”紀子龍反駁。
“別吵了,我剛剛感覺到遠方正有一大波強者朝着這方趕來,三弟,是你找你的嗎?”項飛羽搖頭,神色嚴肅了起來。
旁側,兔子已經笑到抽搐,算起來其實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紀子龍的大哥二哥,本來還有所期待,現在看來,其實紀子龍這一家子都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