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卻不料,這時候,在這天空忽然一道碧綠的毒霧噴薄而出,瞬間就將九頭聖金獅給籠罩其中,在這劇毒的作用下,九頭聖金獅瞬間就化成了一灘碧綠的惡臭液體,然後被天空的血石金蟾猩紅的舌頭捲入口中吞下。
“舒坦。”連續吃了兩個同等級的高手,血石金蟾露出享受表情,不過對於紀子龍的追殺,它卻一點都沒有放鬆。
“小老虎,快幫我看看蛤蟆要怎麼吃。”眼看那毒霧朝着自己迅速的涌動過來,紀子龍連忙駕馭着百味的再度升空,然後與這血石金蟾糾纏起來。
“這個...”兔子一臉茫然。
蛤蟆要怎麼吃?別說是兔子,就連紀子龍也不知道,因爲從小大大,紀子龍根本就不吃蛤蟆,因爲那時候他覺得蛤蟆的相貌實在是太醜太醜了。
“老闆你堅持住,兔爺幫你問問。”說話間,兔子便是迅速的將靈音(影)蟲扭轉,對準了自己,然後問道:“那啥,兔爺家的老闆要吃蛤蟆肉,你們誰有烹飪妙方?”
“霧草。”一衆觀戰者頓時都是一臉懵逼。
這都什麼時候了,紀子龍居然還在想着吃,簡直不要太讓人無語,而且最主要的是,紀子龍似乎是要吃掉這隻血石金蟾。
“快說啊,說對了就讓你們觀看兔爺家老闆打架。”兔子聳肩說道,擺出了一副無賴的模樣。
“死兔子。”觀戰的人憤怒低罵,但卻並不敢讓兔子聽到,不然兔子絕壁不會再讓自己等人觀戰了。
“血石金蟾渾身是劇毒,因此建議油炸,先將蛤蟆去皮,然後取出所有有毒內臟丟掉,剩下的便是最純粹的沒有劇毒的血肉,屆時無論是下鍋油炸,還是爆炒,都能入味,當然,烤着吃也是不錯的選擇。”
就在人們疑惑的時刻,一個聲音忽然傳音過來,似乎對血石金蟾的吃法極有研究。
這時候,人們就看到一個滿頭白髮,髮型凌亂的酒糟鼻老頭忽然出現他站在人羣后方,迅速給出了紀子龍的答案後,就安靜的坐在了一旁一邊與兩個乞丐飲酒,一邊默默觀戰。
衆人汗顏,這怪老頭有是誰,不怕得罪了血石金蟾嗎?
“老闆,有人說了,除了血肉無毒,其餘部位皆有致命劇毒,你若想吃,紅燒爆炒都可以,若是數量足夠,還能搞一頓燒烤來吃。”兔子如實回答。
“哈哈,好,能吃我就放心了。”紀子龍大笑,斬殺了九頭聖金獅,雖然沒能收到他的肉身,但卻得到了許多頭顱,正好紅燒。
紀子龍的攻伐開始變的無比霸道,他憑藉這百味鼎的掩護,讓這一頭血石金蟾對自己竟然毫無辦法。
大戰中,紀子龍駕馭這百味鼎們在爆發出無與倫比的速度之後,就看他手中的大戰戟突然無間猛的一個橫掃。
血石金蟾怒喝,口吐毒霧。
“叮!”
兩者碰撞,打的鏗鏘作響,但最終還是被這百味鼎擊潰,血石金蟾吃了虧。
不過到底是血石金蟾,別看他個頭似乎比他其他靈獸種族的靈獸若了不小,但此刻它卻是威風八面,一張口滾滾法盤轉動間,毒霧噴薄澎湃。
兩者急速交鋒,在這高空戰成一團,一旦血石金蟾發動毒霧,紀子龍級立刻跳入百味鼎中躲避。
砰砰砰!
血石金蟾惱怒,這個人類未免太狡猾了一點,憑藉那百味鼎與自己周旋,戰鬥了這麼久,卻沒有因爲自己的毒霧而受到半點影響,就看到它兩隻爪子不斷的拍擊,將那衝撞向自己的百味鼎拍飛,另一方面,便見他大嘴一張,就直接將這滾滾的毒霧全部吞下。
“紀子龍,你死定了。”
血石金蟾冷笑,紀子龍肉身強大,而且天賦非凡,還擁有許多門常人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絕世靈法,如果統統得到,它血石金蟾一族,也就真正的撅起了。
“我看還是爆炒好啊。”然而,紀子龍卻是答非所問。
“混賬,這天下只有我血石金蟾能吞下的東西,卻沒誰敢斗膽吃我血石金蟾的,紀子龍,你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血石金蟾咆哮,就見它兩隻爪子飛速掐動靈印,頭頂三輪法盤開始呼隆隆的轉動,頓時,就看到這周圍的天都變色了,法盤轉動間,一波波恐怖的劇毒靈氣開始朝着四面八方擴散過去,一路所過,所有都被毒霧腐朽。
“子龍,就是現在,東西未時向,直衝進去,扒了他的蛤蟆皮。
血石金蟾的攻擊簡直無堅不摧,無物不可,然而君瞳卻在他發招的這一瞬間,就找到一個破綻。
“好!”紀子龍嘿嘿一笑,駕馭百味鼎飛速行進,轉眼就鑽入到了毒霧之中,然後轟隆隆朝着藏身在毒霧中的血石金蟾轟隆隆的碾壓了過去。
血石金蟾萬萬沒有想到紀子龍的攻擊居然如此刁鑽,而且還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就找到了自己的破綻,它藏身毒霧中,眼看紀子龍殺來,連忙朝着側方跳去。
但這個時刻,紀子龍的黃金大戰戟已經劈斬了過來。
噗!
鮮血飛濺,血石金蟾被紀子龍的戰戟削下了一塊血肉。
血石金蟾憤怒,忍着身後劇痛就要發動最強靈法,。
“砰砰砰!”不曾想紀子龍早有準備,在剛剛的斬擊中,紀子龍已經在他的傷口上附着了御氣術,只見他掐動靈印,御氣術轟隆一聲忽然爆開。
後背本來就少了一塊血肉,此刻傷口再度被攻擊,血石金蟾立刻就血肉橫飛,一層層皮膚都被炸的撕裂了開來,靈法被紀子龍生生打斷。
“癩蛤蟆,你長的可真醜。”紀子龍大笑,戰戟一抖,就直接將這血石金蟾那沒有脖子的腦袋給斬了下來,頓時就看到那一股股飈射的碧綠毒血四處飛濺,一切被沾染的東西,都在這一刻被瞬間腐朽,化成了一灘劇毒的液體。
“咕嚕!”
透過兔子靈音(影)蟲觀戰的人們,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並沒有再如前邊幾次那樣,表現的十分震驚,這一刻,他們似乎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