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跟葡萄扯上關係了呢?”兔子一臉懵逼。
“第二步呢?”細細一想聖火靈燈的話,似乎的確如此,沒有理會兔子的紀子龍再度發問。。
“不流淚了不代表永遠不流淚,你得逗她開心啊。”聖火靈燈十分光棍的聳聳肩。
“就這樣?”紀子龍疑惑,他總感覺自己這次似乎是被聖火靈燈給忽悠了。
“當然,只要葡萄小姐不流淚,你就不會犯病,不過這其中有一個忌諱你要記住,今【日】不流淚,不代表以後不流,眼淚是會積壓的,如果這些眼淚變成了陳年的老眼淚,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你沒有控制住的話,你可就完蛋了。”聖火靈燈心中偷笑,但卻依舊一本正經的對紀子龍說道。
“......”紀子龍無言,總感覺聖火靈燈是在忽悠自己。
可仔細一會想吧,剛剛自己看到紫葡萄流淚的時候,的確是忽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心跳加速不說,還老不自在的,那感覺就像是坐如針氈,怎麼都不舒服。
“試試?”聖火靈燈道。
“萬一不成呢?”紀子龍道。
“你都馬上十五歲了,這點事情還做不到?丟不丟臉。”朝紀子龍丟了一個白眼,聖火靈燈幽幽的飄起,朝着君瞳所在的方向而去。
紀子龍留在原地,一臉狐疑,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卻又不知道爲什麼。
“算了,試試吧。”甩甩腦袋,紀子龍將心中的疑惑暫時拋開,然後帶着兔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原路返回,此刻,紫葡萄正一臉滿足的清理着紀子龍先前丟給他的一大堆東西,靈器,靈丹,煉器材料,靈藥,應有盡有。
“葡萄。”訕笑着坐回紫葡萄身邊,望着那一張白淨俏皮的美麗面容,紀子龍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怎麼?”紫葡萄擡頭。
“沒啥!”紀子龍撇嘴,忽然又有點不知所措,於是打算去找君瞳,一擡頭才發現君瞳和聖火靈燈根本不在這裡,一下子,氣氛變的尷尬了。
“這樣做能行嗎?”遠方,君瞳以瞳術暗中觀察,發現場面相當尷尬,於是疑惑問道。
“當然能行,本來這他倆就一直同甘共苦,也算感情深厚,如今都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而且也互生情愫,不過紀子龍這二愣子不但不知道,還以爲是他自己生病了。”
聖火靈燈樂呵呵的笑道,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以子龍這性格,我看成不了事。”君瞳搖頭。
“成事在天,謀事在人,這件事不成也得成,這傢伙在靈王墓得罪辰域五大門派也就算了,現在連域外和那些獸族勢力都給統統得罪了,走出了靈王墓,這傢伙處境就艱難了啊。”
“所以你打算利用靈兒師妹背後的勢力?”君瞳擡起頭來,眼眸閃爍光彩,忽然明白了聖火靈燈的用意。
“當然,上官世家本就底蘊雄厚,若有他們撐腰,紀子龍日後至少不會被人搞的太慘。”聖火靈燈說道,今日所做的一切,也算是在爲紀子龍留後路了。
靈王墓有境界壓制,因此紀子龍可以橫行無阻,但倘若他出了靈王墓呢?又要如何?還是要像以前一樣一直被人四處追殺嗎?肯定不行。
“上官家歷史悠長,底蘊雄厚,要找女婿恐怕也是找門當戶對的才行,我怕他們對子龍師弟會...”君瞳遲疑。
“生米煮成熟飯,不成也得成。”聖火靈燈忽然無恥一笑,說話間,他忽然想起了冰谷的那一位,心裡默默一聲嘆息,聖火靈燈忽然沉默了下來。
“阿蓮,你放下了嗎?”
聖火靈燈心中呢喃自語,神色忽然變的恍惚,這一刻他塵封已久的記憶,忽然就若開閘的洪流瞬間奔騰而出。
即便相隔萬年,可這記憶依舊清晰如昨日,畫面中一名火紅衣袍,身負霸刀的男子,他手持一盞靈燈立足河邊,凝望着河對岸的一名女子,癡癡神色,久久不願離去。
“哎!”對岸,女子白衣若雪,冰清玉潔的面容,恰若她頭頂懸浮的那一朵冰雪聖蓮,她輕輕嘆息,眸中有無奈,也有難以割捨。
時間似乎就這麼靜止,那河沾染了二人的氣息,也漸漸變的不一樣,從普通的一條河,變成了一條冗雜了冰與火的怪河。
“時間啊...真是無情。”從回憶中醒來,聖火靈燈忍不住一聲嘆息。
“好,那就這麼辦!”
這時候,遠方忽然傳來了紀子龍爽朗的聲音,聖火靈燈微微一怔,與君瞳對視一眼之後,便是迅速返回,卻發現紀子龍與紫葡萄居然都在打包收拾東西。
“你們?”君瞳與聖火靈燈都是微微一怔。
“葡萄說五大門派在這裡得了不少寶貝,我想去借點零嘴。”紀子龍說道,在這裡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去找五派的高手玩玩,畢竟最近幾日,他早已將境界鞏固完成。
說話間,紀子龍一招手,便將君瞳帶進了身後的黃金大牀,然後駕馭着百味鼎,騰飛上了頭頂高空。
聖火靈燈見狀,連忙飛速跟上,搖搖晃晃的懸掛在了紀子龍的髮髻,任憑周圍的罡風呼嘯,望着一臉興奮的紀子龍,他欲言又止,許久才道:“倘若遭遇了火谷的人,提前知會一聲,我也好尋個地方迴避迴避。”
到底是火谷聖物,聖火靈燈實在不忍看到自家後人被紀子龍欺負的太過分。
紀子龍大眼眨巴,也明白聖火靈燈的處境,想也不想,他就回頭朝聖火靈燈咧嘴一笑,道:“你不需要回避。”
“不行,必須迴避。”聖火靈燈堅定道。
“算了,不跟你扯。”紀子龍無奈,回頭望向正在與君瞳研究應該先找誰下手的紫葡萄,他涎着臉道:“葡萄,我今天把辰域五派統統搶了,你還會流眼淚麼?”
此刻因爲有一大票買賣要乾的緣故,紫葡萄興奮的俏臉緋紅,她聽到紀子龍沒頭沒腦的話,疑惑的擡起了頭道:“爲什麼要流眼淚?”
“這個...”紀子龍遲疑,心裡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生病的事情說出來,這樣應該更直接一點吧。
“老闆,到了到了,前邊就是南宮氏族的地盤了。”忽然,兔子咋咋呼呼指着前方的一片區域興奮的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