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清晨,太陽已然高高掛起。
武當山頂的練武場上,五十名白衣俊朗的青年排列於此,手中持劍而立,目光中充滿了嚴肅。
慕清霄和宋青書一左一右站在最前方,他臉上依舊平然,而宋後者臉上卻充滿了期待。
慕清霄當然他在期待什麼,如果峨嵋派沒有周芷若,宋青書絕對不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前往峨嵋支援。
最後,經過武當七俠的一番叮囑,兩人帶領門下五十名精銳弟子,一路快馬加鞭,朝着峨嵋派方向奔去……
武當派距離峨嵋派估摸着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途中停下休息了兩次,連夜趕路,第二天中午終於抵達峨嵋派的範圍所在地。
......
一樹開五花,五花八葉扶,皎皎峨眉月,光輝滿江湖。
劇情中,峨嵋派是由郭靖黃蓉夫婦的二女兒郭襄所創立。
南宋末年,襄陽大俠郭靖與妻子女俠黃蓉力拒蒙古,獨守襄陽。
其次女名喚郭襄,家學淵源,武功駁雜,而行事縱性,與其外祖黃藥師相類,遂有小東邪之稱,十五歲時過黃河風陵渡口偶識神鵰大俠楊過,從此芳心可可,獨屬其人。
楊過在她十六歲生日上率江湖羣豪以賀,其後楊過與小龍女重逢,並於第三次華山論劍後,與衆人在華山分別,從此郭襄開始了她在江湖中尋找楊過的旅程。
三年後,郭襄途經少室山,拜訪少林無色禪師,適逢崑崙派何足道來少林挑戰。
因山間偶遇,郭襄乃奏考磐,而何足道因此而暗戀郭襄,特意爲奏蒹葭相和。
少林一戰,何足道技驚全場,卻又終於被覺遠大師之徒張君寶擊敗,故返回西域,而覺遠也因張君寶被指爲偷藝,而不得不帶張三丰與郭襄逃亡。
是夜,覺遠口頌《九陽真經》圓寂,郭襄,張君寶,無色皆有所悟。
無色創《少林九陽功》,張君寶也因此而開創武當,自號“三豐”。
郭襄仍然行走江湖,希望能與楊過碰面,卻始終沒能再見,在四十歲那年,她忽然大徹大悟,在峨眉山出家爲尼,從而開創了峨眉派。
據傳黃蓉在襄陽城破之前,曾將楊過贈與郭襄的玄鐵重劍熔化而鑄成倚天劍和屠龍刀。
其中,內藏兵法秘奧與武學精要,分授次女郭襄與小兒子郭破虜。
並留下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這幾句話!
峨眉第二代掌門爲風陵師太,其法號也是郭襄爲紀念與楊過的初逢“風陵渡”而起的。
她的弟子,即是滅絕師太的師哥孤鴻子與明教高手楊逍約鬥不敵,負氣而亡,將倚天劍失落並留入官府。
風陵傳衣鉢於滅絕師太,滅絕也終於重新搶回倚天劍,並廣招弟子,使峨眉聲譽日隆,成爲與少林派,武當派,崑崙派,相抗禮的四大門派之一。
......
......
黃山天下奇,青城天下幽,峨眉天下秀,華山天下險。
此時,在秀甲天下的峨眉山下數公里外,數十名白衣人馬,正緩緩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欣賞着峨眉山附近的自然風景,慕清霄臉上掛着愜意的微笑,彷彿他不是來支援峨眉的,更像是來遊山玩水的。
看着他愜意的模樣,宋青書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滿,這也太掉以輕心了,於是一臉困惑的問道:“師弟,我們距離峨眉已經不遠,爲何突然放慢速度?”
“青書師兄,你有所不知,就是因爲我們距離峨眉不遠,所以才放慢速度,這樣容易隱匿蹤跡,到時候才能殺個魔教措手不及。”
慕清霄自顧自的看着風景,隨便編出了一個理由,峨眉的弟子死的越多,接下來的計劃就越順利,反正對他來說有利無害。
宋青書雖心中極爲迫切,但是想到能殺個邪教措手不及,頓時覺得還有幾分道理。
然而,這一隊白衣人馬走在崎嶇的山路中,哪裡還有隱匿可言。
就這樣,在慕清霄的故意拖延下,一行人馬慢悠悠的走在山路上,而慕清霄的腦海中卻回想着關於本世界的劇情。
這次的挑釁是六大派合力圍攻光明頂的契機,此刻的張無忌估計已經在練習九陽真經,正在趕往中土的路上,若不是光明頂上,張無忌力挽狂瀾,明教早就被六大派所滅。
在江湖上,張無忌豪情萬丈,但是在某些方面着實令人厭惡。
由於系統所發佈的任務,張無忌肯定會仇視自己,光明頂上倒是可以將他虐一遍,但卻不能殺他,冰火島還需要他帶路才行。
半日後,迎面而來的微風打斷了慕清霄的思緒,劍眉挑了挑,停了下來。
“師弟,怎麼又突然停下了?”宋青書察覺到慕清霄的異樣,不由的開口問道。
“師兄,風中參雜着血腥味,我想,峨眉已經在和魔教交戰了,我們也不用顧忌那麼多,加快速度趕去支援吧。”慕清霄朝着宋青書說道。
聞言,宋青書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半個月前周芷若前往武當送信,發現後者女大十八變,他就對後者升起暗戀之心,現在魔教如此猖狂,他自然是無比擔心周芷若的安全。
“師兄,別愣着了,快走吧,否則去晚了就來不及了。”慕清霄回頭看了眼發愣的宋青書。
十幾分鍾後,慕清霄和宋青書帶領門下精銳來到峨眉。
此時,正前方數百人正在浴血廝殺,血腥味濃郁,哀嚎聲不斷,場面混亂至極,峨嵋派女弟子統一白衣,明教則衣衫雜亂,裝束不盡相同,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眼前的畫面,果然如慕清霄所料,峨嵋派正處於下風,門下弟子傷殘無數,明教弟子則越加的兇殘。
慕清霄只是大致的掃了一眼,就將戰場情況盡收眼底,此刻,滅絕師太居然不再峨眉,估計有事外出,難怪明教敢如此猖狂。
峨眉上下,除了滅絕師太和手中的倚天劍,再也沒有一個鎮得住場面的人物,現在出現這種場面,倒是不足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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