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結束後,慕清霄幾人心滿意足的回到西苑,趕了一天的路,衆人都有些許疲憊。
曾書書嬉笑,道:“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我問過老闆,在過半個時辰,酒樓門口有煙花節目,免費的夜宵,如果有興趣的話大家一起去?”
慕清霄微微搖頭,道:“煙花節目就算了,我們明日還要趕路前往空桑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碰到敵人,還是早點休息,養精蓄銳。”
“慕師弟說的有道理,不能因小失大,還是早些休息吧。”張小凡應了一聲,曾書書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陸雪琪瞪了慕清霄一眼,‘砰’一聲將房門關上。
林驚羽道:“小凡,今晚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兩個大男人眉來眼去,誰能受得了,慕清霄嘴角抽了抽,若非他知道張小凡喜歡女人,恐怕會將兩人當成基友。
等林驚羽和曾書書離開,張小凡將懷中的‘**鏡’拿了出來,道:“慕師弟,你幫助我獲得七脈會武冠軍,這是當初的承諾。”
慕清霄並沒有接過**鏡,想到張小凡身上已經沒有噬血珠,倒不如將此寶物給他當保命法寶,反正自己也用不上。
若是張小凡死了,引起蝴蝶效應可就不妙了。
“張師兄,**鏡你就留着吧,到時候遇上危險也夠保命,此寶物對我來說,幫助不大。”
“這...這怎麼能行,當初...”
“行了行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唧唧歪歪跟娘們似得,你若是不要扔了便是。”慕清霄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
...
此時已是深夜,仰望蒼穹,繁星滿天,皎潔的圓月掛在天邊,夜風習習,隱約帶着一絲芬芳。
慕清霄嘆息一聲,地球上的妻子們,是不是也能看到相同的美景呢?
拋開腦海中的雜念,慕清霄沉吟起來,呢喃道:“傷心花,那少女的身份就一目瞭然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也不知道劇情軌跡會不會變化。”
小徑曲折幽深,通往前方不知名處,小道兩旁青草灌木,各色花朵變得開放,微風拂面,帶來絲絲涼意。
忽然,慕清霄腳步一頓,擡頭望去,只見一名水綠衣衫少女,站在月光下,肌膚如雪,清麗無雙,宛若仙女一般。
那少女察覺到有人來此,將手中鮮花收起,轉過臻首,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慕清霄,道:“喂,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晚來此有何事?”
“深夜賞花,姑娘真是好雅興,我叫慕清霄,至於爲何來到此處,好像與姑娘無關吧。”
少女聞言有些薄怒,道:“...你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先前用目光猥瑣我,現在又出現在此處,你不會是跟蹤我來的吧,傳說中的跟蹤狂?”
慕清霄嘴角抽了抽,這也太特麼自戀了,老子只是看傷心花,怎麼就用目光猥瑣你了,我確實是打算去竊玉偷香來着,可對象也不是你啊!
只是碰巧路過這裡,誰特麼知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反而跑來這裡賞花?
“姑娘若是無事,在下就告辭了。”說罷,慕清霄就準備離開。
走了沒幾步,前方就走來一名輕紗蒙面的女子,正是剛纔與少女坐在一起的金丹修士,只是身上的紫色長裙已經換上了黑色絲裙,在朦朧也夜晚,如同幽靈一般。
慕清霄只是驚鴻一瞥,輕紗蒙面女子嬌軀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絲絲冷汗自她的額頭滑落。
從始至終,慕清霄只是瞥了她一眼,蒙面女子也未曾說過一句話,只是身軀僵硬的站在原地,眼中注視遠去的神駿青年。
待慕清霄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她緊繃的心絃才放鬆下來,狠狠的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露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那是怎樣的眼神,宛若君王,看自己就像是看待一隻螻蟻一樣,使她連喘氣都不敢,哪怕是面對鬼王,她都沒有如此失態過,那名青年到底是誰,怎會如此恐怖?
許久,她纔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是渾身冷汗,無奈向花園深處走去,很快就看見那名綠衣少女,依然站在原地,手裡把玩着一朵折下的鮮花。
綠衣少女擡起頭來,並沒有吃驚,微笑道:“幽姨,你回來了。”
蒙面女子看了她手中的鮮花一眼,面紗情動,微微點頭。
“我剛剛已經仔細查探過一番,剛纔那五人都是青雲門的弟子。”她的聲音迴盪在花園深處,幽深飄蕩,雖然輕柔,卻帶着一絲鬼氣。
“雖然是青雲門的弟子,但都是未曾見過的新面孔,看來都是年輕一輩,還有,若是遇到那名樣貌神駿的青年,切記不要招惹,知道了嗎?”
說到慕清霄的時候,幽姨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驚懼!
綠衣少女眼中有些困惑,剛纔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幽姨談之色變,雖然好奇,但還是乖乖的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剛剛過去的那名青年,叫做慕清霄,真是奇怪的名字。”
蒙面女子看了她一眼,嚴肅道:“記住,千萬不要去招惹他......碧瑤,許久沒見你賞花了。”
......
......
離開花園後,慕清霄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來到西苑最左側的房門口,‘咚咚咚’輕輕敲響房門。
“誰?”
旋即,客房內傳來一道清冷悅耳的聲音。
“雪琪,是我。”
客房內沉默片刻,“吱”一聲房門打開,陸雪琪早已換下白衫,溼漉漉的秀髮散發着幽香,上面水漬還未散去,顯然剛沐浴不久。
嗅了嗅空氣中的幽香,慕清霄不管不顧,直接推門而入,陸雪琪壓着房門,但力氣哪有他大,根本攔不住。
見他臉色一如既往的平淡,陸雪琪差點沒氣死過去,真把這裡當自己房間了,這流氓先前就色眯眯的,半夜三更來自己房間,肯定沒安好心。
慕清霄夜闖她的客房,心裡不免有些心虛,臻首向外面看了看,連忙將房門關上,不知何時,一雙大手已經放在她的腰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