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誇獎總是好的,尤其是被男人誇獎,黃夢琪小聲地說道:“這麼長時間不見,還是那麼愛耍貧嘴。”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甜如蜜一般。
被林川無緣無故地誇獎了一番,黃夢琪更加賣力地撿着地上的青棗,臉上的笑容和一抹紅暈卻久之不去。
而林川自然而然也就乖乖地閉口,不停跟着黃夢琪身體的擺動而扭轉着身子,繼續欣賞着黃夢琪胸前的那對小鹿。
其實如果是普通人看向黃夢琪胸前的話,頂多看到一片肉色,但是林川因爲有了修爲,即使在夜晚也比常人的視力要好很多,所以此刻看到黃夢琪胸前的那對兇器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不至於太過模糊。
所有男人都這樣,有了模糊的,還想看高清的,這也是林川之前想要開燈的原因,因爲林川同學一向對待這種事情可是很挑剔的。
即使現在身處農村,林川同學也敢拍着胸脯大聲說道:“老子以前看的東陽**,全部都是高清的,而且還都是****的。標清和有碼的那隻能稱作是被閹割了的**,不是真正的藝術片。”
“有你這麼盯着人家看的嗎?”被林川盯着時間久了,黃夢琪有些不好意思,口氣有些嬌嗔地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你在這一刻是最美的,我多麼希望你能夠永遠保持這樣的姿勢。”林川很是違心地說道:“我現在依舊覺得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你是那麼的優雅,你是那麼的端莊,你是……。”
“你是那麼的無恥!”紫彤站在門口處,小臉氣的紅撲撲的,小胸脯也氣的一起一伏的,大聲地喊完那句話,一臉怒氣衝衝地向着林川面前走來。
“我的媽呀,完了,怎麼在這種關鍵時候,這位小姑奶奶遛彎回來了。”林川心裡頓時一涼,看來自己這次胸多吉少了,心裡暗暗地下定決心,除了**,其他的懲罰自己是堅決不接受,身爲一個男人,自己決不能丟男人的臉!
就在林川爲了能夠繼續多看幾眼黃夢琪的兩隻小兔子,而想要將之前說的那段讚美之詞重新說一遍的時候,門口處卻響起了一句女人生氣的謾罵話語,接着便看到紫彤怒氣衝衝地快步走了過來。
黃夢琪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在一臉驚訝地看着林川,有些戲謔地問道:“怎麼了,難不成自己剛剛說完的那段話,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林川心裡苦笑,嘴裡卻依舊強硬地說道:“不是,只是因爲你太美了,我一時之間忘記了所有讚美之詞,這就叫無聲勝有聲……啊……。”
黃夢琪俏臉一紅,轉身跑進屋去。
林川正自愣神之間,黃夢琪端着一個鋁盆,剛剛從廚房走出來,在經過林川身旁的時候,卻猝不及防地被林川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了自己的一隻胸,特別讓黃夢琪感到羞愧的是,抓着自己****的那個畜生不停地揉搓着,嘴裡還不停地念念有詞。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黃夢琪心裡一慌,便將手裡的那盆剛剛洗好的青棗丟在了地上,強壓住內心中想要大喊的衝動,呆滯地看着林川。
感覺到不對勁,林川趕緊收回了手,擡頭便看到黃夢琪呆滯地站在自己面前,然後低頭看看腳下滾落一地的青棗,此刻的林川,連死的心都有了。
臉上尷尬無比,雖然心裡興奮無比,但是林川還是裝作不經意碰到黃夢琪****的樣子,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我最近在練習一種新型的功夫,沒想到……。”
“沒事,你不用解釋了,青棗打翻了,我重新撿起來去洗洗吧。”黃夢琪心有餘悸地說道,現在想起來,她很是後怕,如果剛纔她大聲地喊叫起來,估計半個村的人都要跑過來抓流氓了。
當黃夢琪再次端着那盆青棗走出來的時候,林川依舊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獨自賞月。
第一次在鄉村生活,林川心裡多少還有點小小的興奮,此刻看到天上的月亮,都有種久違的感覺。
再次見到黃夢琪,林川明顯地感覺到此刻的黃夢琪多少有些羞澀,可能因爲剛纔一時莽撞造成的吧。
“我家這棵棗樹快十年了,每年結出的棗都很好吃,現在雖然還沒有到成熟的時候,但是青棗也有甜味了,你先嚐嚐鮮吧。”黃夢琪坐在林川對面,伸手遞給了林川一顆青棗。
林川接過咬了一口,細細地品嚐起來,剛纔他就吃過一顆了,雖然說不上太甜,但是澀中帶甜也是另外一種味道。
兩人就這樣挨着坐在院子裡,誰也沒再說一句話,倒是黃夢琪,竟然主動把頭靠在了林川的肩膀上,不一會兒,就傳來輕微的鼾聲。
上身不能動彈,而下身坐在石墩上,更加不能動,這樣一來,林川想要換個舒服的姿勢都不行,這簡直比干什麼都受罪。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真心希望她們其中一人快點醒來,也好讓自己早點脫離這樣的困苦之境。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黃夢琪這才醒轉過來,看到林川一動不動,睜着雙眼看向前方,輕聲說道:“我剛纔睡着了,現在天太晚了,你還是趕緊去睡吧。”
林川嘴巴里面輕輕地恩了一聲,身子卻沒有動。
“你身子沒事吧,是不是因爲我剛纔靠在上面,現在變的麻木了,現在還能動嗎?”黃夢琪看到林川身子一動不動,一臉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在冥思,你先去睡吧,別管我了。”林川依舊沒有動彈,只是開口如此說道。
黃夢琪看了眼母親的臥室,房間的燈還亮着,母親大概已經睡下了,燈是給自己留的,畢竟母親還是農村人家的老思想,不希望自己沒結婚就和別人上牀。
“好吧,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黃夢琪說完,便向着自己母親的臥室走去。
望着黃夢琪的身影消失,林川突然有種惆悵若失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早飯,正好是星期六,黃天易主動的拉着林川在村裡轉。
村東頭有一條三四米來寬的小河,這是爲了灌溉周圍的莊稼地,村民特意挖掘出的一條淺水河。現在不是灌溉莊家的時節,河裡雖然還有一些少量的河水,但最深處還不及一個成年人深。
現在在小河內,幾名**歲的小孩在河邊玩耍,看樣子好像是在釣魚。
看到這情形,林川突然有種很安逸和諧的感覺,忍不住說道:“真羨慕這羣孩子。”
“呵呵,這是哪裡跑來的野物,竟然敢跑到我們石頭村裝逼,還什麼單純和快樂,狗屁,一切都是狗屁,有錢纔是王道,沒錢沒勢全他媽是在放屁。”
就在林川說完那句話,身後便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但是男子說出來的話卻不免讓人感到噁心,一嘴的髒話,卻讓跟着他的幾名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林川和黃天易全都回頭看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身後來了幾名服裝各異,裝扮另類的‘怪物’。
其實說到怪異,林川倒也見過類似他們這種打扮的人,在城市裡面這種人叫做‘非主流’,但是這種裝扮出現在農村裡面,這還是讓林川感到吃驚不少。
剛纔說話的是一個留着爆炸頭,一頭的黃毛直接耷拉到了肩膀上,整個臉都被蓋住了半拉,上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簡直毫無品味可言。
而在他身後有三名小青年,和他都是類似的裝扮,全都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向林川。
黃天易似乎很害怕這些人,躲到了林川后面,低聲說道:“林大哥,就是那個傢伙逼着我姐要嫁給他。”
林川一愣,目光冷冷的望着這傢伙。
“你就是昨天那個走到夢琪家裡,口口聲聲說是夢琪男朋友的傢伙?對了你叫什麼來着?”領頭的青年傲慢地向前走了幾步,一副不屑地口氣問道。
“林川。”林川如實地回答道,心裡八成猜到眼前這個傢伙是誰了,估計這個傢伙就是石頭村村長的二兒子石榮光吧。光看這一身行頭,正常人家的女兒誰會嫁給他,何況還是黃夢琪那種美女級別的。
石榮光點了點頭,嘿嘿地笑了笑,隨後狠狠地甩了甩頭,讓遮住自己眼睛的長髮甩到了一旁,便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看清楚了,小子,看清楚了,我記得你的長相了,你也記住我的長相,實話說了吧,我爸可是石頭村的村長,如果你想不缺胳膊不少腿地離開我們石頭村,那最好是現在就滾蛋。”
看到林川半天沒有言語,只是一副玩味地表情看着自己,石榮光還以爲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於是更加嚴厲地說道:“夢琪是我的,這朵鮮花已經有主了,你如果在外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關起來,關你個十年八年的,看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