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聲音很細很小,聲音中充滿了誘惑,細細的聲音中壓抑着痛苦還有快樂,複雜的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樣的聲音,不過每一個人一聽那種聲音就知道,是女人發出來的。
張濤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朝着裡面走去,每過一個門,就能聽到從裡面傳來的聲音,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轉折的地方,之間一道更加長得走廊出現在自己面前,走廊的兩邊都額是木板的房門,經過的每一個房門都有女人的聲音。
從進來開始,張濤一路都在數數,知道走到走廊的盡頭,這裡的房間足足有一百都個,數十米長得走廊兩邊,一扇扇木板門像是墓碑對立而列。
張濤站在一扇門前,看着門上面的號碼,那個號碼和他手中牌子上的號碼一樣,輕輕的扭開門鎖一看,裡面是一個不足十平的地方,除了一張牀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房間是用木板隔開,左右的牆壁不斷的有人在敲擊。聲音聽的更加清楚。
這種房間中根本就不隔音,或者說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要隔音,旁邊房間的聲音聽的非常的清楚。
“哦!爽啊!太過癮了啊!”張濤左邊的房間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中帶着濃濃的喘氣聲,
等了一會的就聽到一個女聲啊的叫起來,“哥哥,你弄疼我了!”
“爽!”男人繼續嚎叫,一陣劇烈的聲音,如同低動山搖,木板的牆壁像是隨時都會倒塌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張濤另外一邊的房間也被打開了,傳來兩個男人和女人的調笑聲。
“這個夠味道,聽她以前可是狼哥的女人,後來揹着狼哥養小白臉,結果小白臉被狼哥弄死了,她也被狼哥扔到地這裡,雖然是礦泉水級別的,可是人還是長得不錯的,你看着瓜子臉,兄弟你說像不像明星!”
另外一個聲音說道,“咱們一前一後?”
“行啊!”
張濤手中的飲料瓶子在慢慢的變形,他終於明白了,這裡是青狼的大本營沒錯可也是一個巨大的青樓,所謂的飲料,其實就是指女人,那些在外面坐着的或者站着的人女孩們都是在青狼手下的小姐。
張濤想的一點都沒錯,青狼的檯球館根本就不做檯球生意,他就是靠小姐賺錢,爲了引人耳目,不被人注意到,他將所有的小姐都分了等級,最差的自然是礦泉水了,好一點就是果汁,外國女就是咖啡,不過外國女不多,這裡的小姐,要麼是外來打工的,要麼就是還是在上學的。足足幾十號女的,也不知道青狼是怎麼弄來了。
張濤整個安靜的坐着,心中卻像是燒着一把火,早知道黑道無情,可是看到那麼多女孩在青狼的控制下,成爲小姐,實在是觸目驚心。
然而下一刻,張濤有點黯然,這些女的中間未必沒有人不是自願,他上來的時候看過,整個檯球館,其實就水吧的兩個人應該是青狼的心腹打手,而其他男的多半是隻是小混混。這些女的要是真的想跑的話,未必跑不了。既然不跑,那他們就是自願的。特別是想到,當他拿到飲料的時候,那些女孩主動看過來的目光。這些女的都是自願,應該沒有人逼他們。
張濤實在無法理解,這是爲了什麼。女孩嘴珍貴的不就是身體嗎,怎麼都這麼破布一樣的糟蹋自己。張濤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了,隔壁房間的人,已經在上演夾心餅乾了,男人在哈哈大笑,女人也在哈哈大笑。
張濤走出了房間,重新來到水吧,裡面的兩個人見張濤回來,有點好奇,他們都記得張濤並沒有帶小姐進房間。
“兄弟,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其中的一個男人笑道。
張濤冷笑的了一聲,“兄弟,你不配做我的兄弟!”
水吧裡面的兩個男人臉色突變,其中一個看着張濤說到底:“你是不是來找事的,趕緊給我滾!”
聽到男人的聲音,那些在打球的人,都回頭看着張濤,連那些女孩也不例外,警惕的看着張濤。
感受着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張濤笑起來,“青狼呢?我來找青狼的,讓他出來”
“狼哥!”水吧中的一個男人盯着張濤,緩緩的說道。
他很懷疑自己聽到的聲音,在這裡竟然還有人敢直呼青狼的名頭,要知道這裡可是青狼的大本營之一。他們都是青狼的心腹,知道青狼平時有多狠,平時都是狼哥狼哥的叫,沒想到今天終於碰到一個不要命的了,但是他們又有點拿不住,張濤的身份。看張濤的樣子,並不像道上的人,更加不像是青狼的仇家,不過在這裡他們也不在乎張濤的身份。“你是什麼人?狼哥今天不在!”
張濤笑道,“不在?那去哪裡了,我來了他竟然不在!”
這話好大,一下就讓青狼的手下愣住了,什麼?你來了他竟然不在,本城中還有人敢這麼和狼哥說話的!
當下其中一個男人就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另外一個說道:“別給自己找麻煩!”
張濤回頭指着球館中的男女說道:“麻煩,你們的麻煩可不比我小!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掃了這裡。”
“你敢!”
張濤抱着手臂,自然的說道“你說我敢不敢?”
“這小子是來鬧事的”
“我看也是!”
當下其中一個男人招一下手,球館中原來打球的人都圍了過來“動手!”
這些人真敢動手,隨着男人的話音落地,張濤就感覺到背後有風聲,猛地回頭一看,竟然是一跟球棍,好在張濤早有準備,身體微微的一閃,一臺手球棍就落到了他的手中,在張濤的手中,球棍一下就變成了兩節。
青狼的人多,而且也已經動手了,張濤也不客氣,一隻手拿着一根棍子,看到人就抽,手中球館三兩下就斷了,張濤扔了之後,又搶過來一個棍子,和剛纔一樣,弄成兩斷,抽的對方人仰馬翻發,不到一刻着的時間,想要攻擊他的人在沒有能站站起來。
聽到外面的打鬥聲,裡面各個房間的們突然都開了,不斷的有人衝裡面衝出來,身上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光是短褲,手中拿着褲子,想要逃跑,這些人一道外面的球廳就愣住,只見地上到處都躺着人,鮮血四濺,當中一個人像是殺神一樣站在出口的地方。
當中一些女孩靠在房門上,豪放的要死,身上就披着一跳毛巾,抱着雙手,遮住身體,而下身基本上什麼都沒有隻是交錯着雙腳站着。甚至還有在女人身體中還沒有做完的人,擔心外面出事,還來不及逃跑的,直接抱着女孩就靠在門上,一看原來是打架,又關上了門,回去繼續。
張濤厭惡的看着這些人,男人不要臉,女人自甘墮落,他的腳下踩着的是水吧中的兩個人的,“青狼人呢?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不知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張濤心中暗想,他就不信,這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青狼會不出現。張濤砸了這裡,無疑是在打青狼的耳光,只要是道上的人,這就是不共戴天了。這也就是張濤,要是別人知道這裡是青狼的地盤誰敢過來搗亂。
張濤在這裡等了一會,也不見青狼回來。難道自己想錯了,青狼真的不在這裡!張濤有點鬱悶,他還真的不相信了。
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張濤掏出了手機,“你想幹什麼?”張濤腳下的人看着張濤說道。
“幹什麼?你說呢?當然是報警啊!我早就對你說過,你們的麻煩比我還大!哈哈!”張濤直接給雷金打電話,又說了一下地址。
球館中的人,臉上一片死色,那些客人們一看張濤真的報警了,就想要往外衝,沒想到張濤守在門口,只要敢過來的一律抽倒。
人總有僥倖,和被警察抓到底相比,好像都不在乎被張濤抽一下,不斷的有人衝上來,試圖想要在警察到來之前衝出去。
張濤這下放開了手腳,來一個人就抽一巴掌,一巴掌就是一個手印,他一定要給這些人一點教訓。讓他們永生難忘,因此手上的力道非常的重,最輕的都是崩壞一顆牙,重的直接就昏迷過去。打着打着,張濤都感覺累,沒想到這些人還想衝。
張濤一腳踢開了一個人,衝着那些客人怒道,“再上來,老子就弄死你,真以爲我不敢下手是不是。”
“你敢!”當中有人和張濤一眼怒道,“你給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老子是三道頭陸海”
張濤冷靜的說道:“看來你也是道上的!”
“怎麼樣,害怕啦,晚了,我告訴,我要不弄死你我跟你姓!”陸海說道。
張濤笑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早弄死了,”不等陸海大怒,張濤跟着說道:“不光是你有名號,老子也有,東城張濤!我等着你!”張濤的聲音像是天雷一樣從陸海的頭頂滾過,一時間震得球館中中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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