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衆人的讚賞,劉寒卻是不爲之所動,然後直接對着張濤說:“我知道你是他們的大哥,說吧,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張濤笑笑,對身邊肌肉緊繃起來的文龍揮揮手,然後說:“劉局長果然是快言快語,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今天來請劉局長過來就是想問一句劉局長對正局有沒有興趣,而且是那種正大光明的坐上去。您將親手扳倒趙明。劉局長今天給一個痛快話,願意或者不願意。”
說完之後張濤又點了一支菸眼神透露出一絲凌厲的神色。
劉寒坐在那一言不發,內心翻江倒海了一番,他知道自己的定投上司究竟有多大的權利,那是連高層都能驚動的人物,他實在是想不通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究竟有什麼辦法能都達到那種地步。甚至能夠推翻他,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推翻。
在不斷的糾結之中,最後劉寒還是決定相信這個年輕人,因爲他知道如果今天給了這個年輕人一個不滿意的答案,恐怕今天實在是走不出名新別墅了。他劉寒只是要面子,但不是代表着不要命。
劉寒擡起頭正視着張濤想要再從其中捕捉到一些什麼,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最後他嘆了一口氣說:“罷了,估計是這輩子最後的瘋狂了吧。”
說到這裡他便伸出手。張濤一看頓時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他伸出手拉住劉寒的手然後兩人握在一起。只是在各自的心裡各自打着如意小算盤。
說說吧,你究竟有什麼計劃能夠推翻趙明。張濤對着劉寒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然後趴在他耳邊慢慢的說了起來。說完之後,劉寒的臉頰邊都有冷汗慢慢流了下來。
臉色也變得非常不自然。然後他有些擔心的說道,這能行得通嗎?張濤笑笑說:“劉局長,您老放心,一切有我。你看天上人間的那一場事件我就做得不錯嘛。”
說完之後張濤看看劉寒再次大變的神情,這時才心滿意足的吐了一口煙。流汗看看自信滿滿的張濤,然後說道,濤少,我這條老命就抓在您手上了。
“那這樣,我就先告辭,回去準備準備如何?”張濤客氣的問道:“不在這裡吃頓飯再走嗎?”劉寒趕忙擺擺手說:“不了,樹欲止而風不止啊。我還是提早準備。”說完也不等張濤再說什麼就徑直離開。
等到劉寒被送出後,烈火問張濤:“濤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張濤還是一副爲我獨尊的模樣,不言不語。
低頭沉思了一會說:“今夜趕緊在網上發佈這個視頻,而且署名全部是劉寒發佈。另外再添油加醋的說一聲。記住,最重要的是要指出趙明將會派人行刺劉寒。”張濤對着文龍吩咐道。
等張濤的話音落下的時候,烈火和文龍才恍然大悟,這招一石二鳥果然是上上之策,不僅能夠拆了趙明的臺,而且趙明不但不能派人殺了劉寒,還要派人保護他。
否則劉寒一死,那麼估計全國的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了。這麼一聽完張濤的計劃,大家才明白是多麼的完美。
正在大家沉溺在喜悅之間的時候突然白虎來了電話,張濤接過電話然後罵道:“你他媽和青龍到底在幹什麼?半天都找不到人。”
這時那邊傳來白虎急急忙忙的喘息聲。張濤突然感到心頭一緊,然後更加焦灼的罵道,到底什事情,先說清楚。別在這給我哭喪個不停。
話音落下,白虎就慌慌張張的說,:“龍的老婆被孔教的人謀殺了,青龍一時氣急不聽我的勸阻衝到孔教的大本營,最後被孔三的手下打傷了現在被控制在孔三教。”
張濤一聽完白虎的彙報,不覺恨得咬牙切齒,又是孔三,又是孔三!張濤這次是真的動了大怒。
直到好一會他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對着白虎說:“你別慌張,我這就趕去內地,帶着所有兄弟。”
“這次,邪門的第一場戰就拿着孔三教開刀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對文龍和烈火說道:“這裡的事情先放一放。跟劉寒打個電話讓他先忍幾天,然後再聚集所有兄弟在內地集合。我們這次,是要把邪門的名聲打出去。”
說完這些,張濤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森然的殺氣。
第二日晚。內地,真心廣場西面一處廢棄的電廠中。
邪門的兄弟就在這裡聚集了起來,張濤看着站得整整齊齊的大隊人馬。然後義憤填膺的大聲吼道:“今天,是邪門集體出戰的第一天。”
“我希望,每一個人都完整無缺的回來。情堂暫時由我代爲引導,義堂按照原來的計劃去實行暗殺。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頓時電廠之中響起了一陣響亮的回答聲。
然後張濤招呼了一聲白虎,對白虎說:“你已經被孔教的人看到過,不易再行動。這次行動突然,你就留在電廠之中等着我們的消息。”
白虎一聽頓時急了起來,喊叫着要和衆人一起出戰。張濤突然眼神變得非常凌厲,不動聲色的看着白虎。
最終白虎被盯得全身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什麼都不再說。張濤又對白虎說,這次不是不讓你出戰,而是事出突然,我想爲了幫會的安全,你應該明智一些。
說完也不再顧白虎的感受讓他自己在一旁慢慢想通這件事情糾纏之處。張濤知道,有些話不需要再說的多麼明白,他需要的兄弟,是一個能顧得上大局的,而不是隻知道伸着脖子被人砍掉的傻瓜。
夜色高明。黑的讓人不覺有一絲絲深深的寒意。
情堂百名兄弟在張濤的帶領下,每人手中都握着一張黑色的殺字帖子。向着孔教的大本營真心廣場的三鑫公司衝去。一行人渾身充滿了凌厲的殺氣,看似默默無聞卻是一個個身懷絕技。
待到在距離真心廣場百米遠的時候,張濤招呼一聲大家停下。然後對義堂的兄弟們吩咐道,文龍烈火帶着你們去孔教各自掌教的家門,就殺其妻子。
文龍烈火領了命令然後帶領衆人先行離去。剩下情堂的人馬在一旁聽張濤的安排。
現在我們在這裡散了就好,現在每一個人去邊上撿一個半斤重的石頭,散在人羣之中之後等我的槍聲一響,大家就開始往三鑫公司裡面扔石頭。
扔完之後趕緊給我散在人羣之中,等我的槍聲再響的時候便衝進三鑫公司,救出青龍之後大家速撤,同時扔掉手中的黑帖。然後現在,立即馬上去做。說完之後便自己一人去往三鑫公司走去。
一路無話。張濤走到三鑫氣勢磅礴的大門口,然後徑直走了進去。進去之後一個保安上去攔下他張濤,問道:“這位先生,我們這是私人公司,沒有身份牌不能進的。”
張濤看了看他說:“身份證是吧,我有。你看看是不是這個。”說完直接從身上掏出手槍對着保安的腦袋就是一槍。
一瞬間保安的腦袋就被打穿了一個窟窿,紅的白的伴隨着躺在地上的屍體也是流了一地。
然後張濤環視一圈,看到四面八方正在出現一堆大漢,不再多做猶豫,張濤趕緊出了三鑫的大門,剛出來身後就跟上來拿着砍刀鋼管手槍的三十多人。
誰知這些人剛走到門口突然四周平靜的人羣傳出來一陣騷動,一瞬間四面八方從天空中落了下來。朝着這三十多人狠狠砸了下來,僅僅五秒鐘,這三十多人就被砸的躺在地上慘叫連連,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或者這樣說,是根本就無法反抗。
張濤一看差不多了就大喊一聲:“撤。”然後人羣頓時又散得乾乾淨淨。連一片毛都沒留下。
等了大約有三分鐘的時間,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張濤站在遠處看着事態的進展,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三鑫門口突然來了一輛大奔車,下來一個滿臉油光的中年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孔三。
張濤看得直咬牙切齒,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去打草驚蛇的時候。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烈火那邊的消息。就在張濤等的有些不安的時候,烈火終於來了電話,彙報一切順利完成。
張濤又看看遠處三鑫門口站着的孔三,果然電話響了起來正在接聽電話。
然後對着警車和救護車一揮手神色匆忙的散去了。張濤等警車和救護車走遠之後二話不說又衝到三鑫公司內部,這時的三鑫公司只留下三個人在照看場子。
張濤上去便對着三人連點三槍。了結了三人的性命。就在槍響落下不久,邪門的情堂人馬就涌進三鑫內部,把三鑫來了個水泄不通。
張濤對着擁堵的衆人大喊一聲:“總共有三成樓,一樓和二樓各留下三十人,先救人再給我盡情的砸,盡情的搶,能帶走的儘量帶走,不能帶走的就給我砸成稀巴爛。”
“但是記住,我們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之後不論救人救到或者沒有救到,都給我迅速撤離分散開來,扔掉黑帖,最後在電廠集合。”
說完之後就不再囉嗦,直接守在三鑫的門口預防緊急事件的發生。但是三鑫公司卻是遭受了重大的打擊,一行人,百人,像是一頭猛虎進入了羊圈。開始了爲期三分鐘的大掃蕩,僅僅三分鐘,三鑫公司就遭受了自建立以來最嚴重的破壞。
張濤此時背靠着三鑫公司金碧輝煌的大門,他點了一支菸,慢慢的吞雲吐霧,彷彿這一切的發生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回頭看看邪門的大羣人馬,一個個不停地在胸前雙手結起一個個奇異的手印,然後祭煉出不同個性的法器。
然後在三鑫公司開始大砸特砸,爆炸聲,碎裂聲,聲聲像是一根最尖銳的毒刺直接刺進了敵人最柔軟的部位,發出一聲聲震人心扉的呼叫。
張濤眼神微冷,沒有一絲的同情,他在心中默默的唸到,犯我邪門兄弟者,雖遠必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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