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南極老翁字企鵝背上看到下方的一切,然後氣呼呼的兩人都是這樣罵了一句。
張濤聽到之後大聲的對下面的人喊道:“不要出戰,等到我制服了這兩個老不死的,再踏平了這第二道防線。”
南極老翁們也是對自己北教的人馬喊了一聲:“先不要動,先待我們收拾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帶領大家殺光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之後,兩人雙手猛地一交錯,對這仙鶴的背部唸到,急急如律令,定!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仙鶴真在那一動不動了。
南極老翁們又再次發動了喇叭,把喇叭運轉到仙鶴的背部上方,對着仙鶴的背部就是一頓瘋狂的吞噬。
仙鶴不能動彈,任由這喇叭吸收着,但是因爲仙鶴的體積龐大,這喇叭倒是顯得小了許多,所以也吸收不了仙鶴。仙鶴這時彷彿是得意的模樣,對着南極老翁們就是一陣鳴叫。
南極老翁們大吼一聲:“你這個孽畜,等我們殺了張濤這個瘋子之後,就有你受的了。”說完之後加大了功力的輸出,喇叭的吸引力更大了。
但是還是不能把仙鶴吸收了。其實南極老翁們的目的也不是仙鶴,而是張濤,他們意思是先把張濤定住,然後再用喇叭把張濤吸收了之後煉化了。
其實他們的小算盤打的挺好的,但是他們算錯的一件事情就是,張濤是在隱身的,他們無法確定張濤的位置。
此時張濤確實是被定住了,但是他現在的位置不是在仙鶴的背部,而是在仙鶴的頭頂上站着,那個喇叭在拼命的吸啊吸,無可奈何仙鶴,但是也吸不住張濤。
張濤這時卻樂得自在,站在仙鶴的頭頂上,就像是看兩個傻子一樣看着南極老翁們一個勁的吸啊吸。
張濤這次倒是沒有浪費一點功力,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些傻瓜一樣的南極老翁們在不餘遺力的發動着功力對着仙鶴髮動着喇叭吸啊吸。
過了一會,南極老翁們同時覺得不對勁,因爲他們發現,不論自己發動怎樣的功力。這個張濤就像是石頭一樣,一動不動在仙鶴的背部。
然後其中一人問另一人,二哥,我看這張濤根本就不在這個畜牲的背部,我看我們的吸收的方向肯定是錯了。這個被稱爲二哥的南極老翁想了想說道:“三弟,快點,停下來。”
“我們喇叭現在的吸引力已經抽乾了我們加起來一半的功力了,就算是玉封真人在這裡,我想也要抵抗一番的。”
“這個張濤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想他現在一定就在仙鶴的其他部位呆着想讓我們浪費完功力,到時好一下子制服我們。”
這個三弟一聽完二哥的話立馬停止了功力的輸出。然後雙手在胸前又再一次結了一個更加繁複的手印,對着仙鶴唸到,音符,附身!念動完之後一連串奇異的音符就在張濤的身體上覆蓋了起來。
這時張濤一看形勢不對,就猛然運轉功力想要抖開這些音符,但是這些音符一個個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粘着張濤就是不放開。
張濤轉念一笑,仰天大笑一聲,對南極老翁中的二哥說道:“你三弟現在發動功力找出我的位置,但是他一定沒有餘力啦對付我了。所以,我只要打敗你,就相當於打敗了你們二人,你說我說的對嗎?”
南極老翁中的二哥一聽,頓時大怒,對着張濤大聲喊道:“孽障,就算沒有我三弟的幫助,我一樣也可以殺了你。”
張濤本就是對這個問題是猜測的,現在聽到這個傻子一樣的二哥這樣說道,便確定了心中所想。然後非常高興的笑着對他說:“多謝告知了。”南極老翁的二哥一聽完張濤的話,頓時就明白了張濤其實是在欺騙他。
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了。二話不說,雙手轉動,一個喇叭就對着張濤狠狠地砸了過去。張濤冷笑一聲,然後念動咒語,蝴蝶效應加強版。
這時候是真的一隻巨大的蝴蝶扇動着翅膀對着喇叭不要命的撞了上去。只聽見“彭”的一聲巨響,喇嘛就被撞成了粉末。但是蝴蝶還剩下一個身體,對着對面的敵人還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勢撞了上去。
南極老翁中的三弟一看蝴蝶竟然把二哥的喇叭給打的連渣都不剩了,心升恐懼,就對二哥喊道:“二哥,小心啊!”
二哥聽完三弟的喊聲之後連忙再次念動了一連串的咒語,雙手又不停的結着一個又一個的環。
最終終於在蝴蝶的殘缺的身體撞上來之前完成了道法,在身前形成了一個紫色的光幕,剛好擋住蝴蝶的來路。
蝴蝶一遇到光幕,就狠狠的爆裂了開來。只聽見一聲次啦次啦的聲音,蝴蝶和光幕就一起消散在了天地之間了。
這個二哥這個時候已經冷汗直流了,他已然把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功力都抽取乾淨了。
此時再也沒有再戰鬥下去的餘力了。三弟這時候看看精疲力竭的二哥,然後臉色一凝,他對二哥說,二哥來生我們再做兄弟。
然後放棄一邊念動着咒語一邊駕着企鵝飛快的朝着張濤靠近過去。二哥在看到三弟這樣就過去了,突然大笑一聲大聲喊道:“好,來生再做兄弟。”喊完之後也是駕着企鵝對着張濤撞了過去。
而在這時,張濤突然感覺到不妙了,他看到這南極老翁們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就知道,這次是真的把狗逼急了就咬人啊。
張濤又轉念一想,臉色驟然間大變起來。因爲在這一刻他想起來了一種功法,這種功法就是以燃燒肉體爲代價,在周圍三十米出行成一個巨大的爆炸圈,這個爆炸圈的威力不亞於五枚炸彈同時爆炸的威力。
想到這裡張濤不敢再多做耽擱,立馬運轉全身的功力,然後大喊一聲,天藍水幕加強版,天藍水幕神之淚水。待得張濤發動之後,張濤的身體就變成了奇異的純藍色,連頭髮都變成了純藍色。
這種功法沒有什麼攻擊能力,就是純屬防禦的作用。免除一切燒傷和爆炸,但是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一次便會抽掉身體內的三分之二的功力。
張濤在最後的關頭把仙鶴一掌送了出去,然後靜靜等待着爆炸的時刻到來,因爲張濤知道,自己真的無處可避了。
天空之中彷彿放了一陣美麗的煙火,絢爛而且多姿多彩。藍色的火花,紅色的火花,黃色的火花,還有紫色的火花交相呼應。
像是死神給這個空間下達了一張死亡的帖子,想要收取所有人的性命一般。就連空間裂縫都出現在了爆炸的中心,透過空間裂縫,可以看到裂縫之中纏繞的密密麻麻的空間風暴的痕跡,讓人看到都不覺心裡一顫,更不要說身處其中的人了。
邪教的人馬,北教的人馬在地面上眼神呆滯的看着空中絢爛的情景,每一個人都是在平靜的等待着,平靜的期盼着。
都是因爲一個人,張濤,只要張濤沒有死,那麼這次就是北教第二道防線徹底敗亡的時候。
但是張濤死了,雖然大軍照樣能夠破了第二道防線,但是,邪教的人知道,他們的步伐也就停在了第二道防線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每一個人平靜的看着天空,大家誰都沒有說話,人人都在等待,等待結果的出現。
天空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突然,閃現出了一道人影快速的從空中落了下來。仙鶴趕緊飛上去接住了這道人影。
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張濤。張濤扶着仙鶴然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然後用盡全身最後一絲的力氣,對着下面的邪教大軍喊道:“殺!”
一個字殺,就徵兆了張濤活生生的站在了衆人的心中,一個字殺,就徵兆了邪教距離打垮飛神宮的路程,已然走過了三分之二了。
餘下的,每一個人只有信心滿滿的,信心滿滿的,走下去,走下去。
“衝啊,爲文龍報仇啊!”不知道是誰先大喊了一聲,然後邪教的大軍就像是傾巢而出的螞蟻一般,對着還處於震驚之中的北教衆人衝了過去。巨大的殺喊聲就像是要是宇宙都填滿一樣。
一下子用一種摧枯拉朽的狀態瓦解了北教教徒們心中的最後一份的鬥志。北教教徒們就像是人人待宰的魚肉一樣,被瘋狂涌入的邪教的人馬摧枯拉朽,無堅不摧的架勢一下子就衝散了。
最後就是瘋狂的大屠殺,鮮血把每一個邪教教徒們的衣服上面都染成了紅色。他們沒有說謊,沒有對文龍說謊,他們做到了,讓北教的人血債血償了!
而張濤這邊呢,被仙鶴接住喊了殺字之後,張濤就陷入了昏迷的狀態。張濤被烈火青龍白虎扶下來之後,王雷替張濤把了脈,然後對這邪門的幾人說道:“情況很是不好啊,經脈已經徹底的混亂了,而且,有幾處經脈已經斷裂了,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恐怕就保不住性命了。”
白虎是個急性子,就立馬對王雷問道:“不要囉囉嗦嗦的,快說到底該怎麼醫治?”王雷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說道,先不說這些,先把大戰結束了我再跟各位詳細講明,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聽完王雷的話,衆人相視一眼,然後派人把張濤帶回陣營便進入了戰場開始了一方面的大屠殺。
因爲北教的人壓根就是無心再戰,所以這場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烈火讓手下的人清點下了邪教的人數,還有八千多人。然後又派人打掃了戰場,把被俘虜的北教的教徒像上次一樣,說教了一番就放了。一切被烈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只是烈火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現在他纔有些明白,張濤的身上到底揹負着什麼。
他揹負的是上萬人的性命,所以,他自從跟飛神宮宣佈宣戰之後,一直就不得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現在烈火才明白,張濤是多麼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