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成也真是夠倒黴的,今天出來散散心,和一個朋友跑到了這裡來玩,本來是約好了二人一起露營的,但沒想到那朋友臨時有事先走了,於是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也覺得沒意思,準備睡一晚上,第二天大早就回中海去,但沒想到,這一晚上就出事了。
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兩個傢伙,一言不發就開幹,把他從帳篷裡拖出來就是一頓暴揍。
趙天成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當然是氣不打一處來啊,上去就幹!
奈何寡不敵衆,被人幹倒在地,綁在樹上喂蚊子,嘴裡還塞着臭襪子,想求救都沒門,被蚊子蟲子咬得滿頭包,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上。
這一夜,是如此的難熬。
當然,這是對於趙天成來說的,秦雲就覺得這時間也過得太快了,都還沒怎麼着呢,就天亮了。
徐夢嬌一覺醒來,睜眼時還有些迷糊,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邊男人的氣息,不禁身子一顫,轉過頭來,正好與秦雲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慌亂之下,徐夢嬌一下子偏過了頭,躲開了他的視線!
“徐姐,我昨天抱了你睡了一晚上,你都不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秦雲那溫柔的聲音在徐夢嬌的耳邊響起,就好像說到了她的心裡似的,令徐夢嬌又緊張又激動。
“說什麼呀?”
徐夢嬌有些不知道怎麼說,於是乾脆反問回去。
秦雲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望道:“既然徐姐什麼也不想對我說,那就算了!”
說罷,秦雲直接坐了起來,起身出去了。
徐夢嬌背對着他,死死咬着牙,一臉的委屈,噘着嘴巴,嘀咕道:“這混蛋抱了人家,一責任都不想負嗎?可惡!”
秦雲走出帳篷,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舒坦,天天呆在中海這大城市裡,車來車往,久運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都要生鏽了。
有多久沒有熱血沸騰的戰鬥過了?
秦雲已經想不起來了。
忽然,秦雲轉過頭來,看到不遠處一顆樹下,吊着一個人,不禁微怔了一下。
“怎
麼回事?居然有人被綁在這裡!”
那棵樹離着秦雲這邊至少有幾百米了,這麼遠的距離,也是豹哥刻意吩咐的,就是怕吵到了秦雲。
可是,在這旅遊區發生這樣的事,的確不能算是小事。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秦雲的視線之中。
正好,那人也看了過來。
秦雲衝着他招了招手。
這人就豹哥。
豹哥頓時緊張了起來,咬着牙,小跑着過去,一到秦雲的面前,忙彎要身子,恭敬道:“您有什麼事嗎?”
“那是什麼回事?”
秦雲直接指着被綁在樹下的那個人問道。
豹哥臉色有些爲難,真被手下那兩個傻屌給氣壞了,幹嘛不早點把人放下來趕下山去啊,現在讓這位爺發現了,沒準又要壞事!
到時候再挨龍四爺一頓打,受不了啊!
豹哥半天不敢說話,再一看秦雲那張貌似面無表情的臉,頓時更緊張了。
“我問你,你就好好說,我又不打你,怕什麼?”秦雲一臉輕笑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很溫和的語氣說道。
豹哥趕緊把昨天的事彙報了一下,也不敢隱瞞着,因爲沒準一會兒秦雲過去一問那個被綁起來的人,就露陷了。
秦雲聽了半天,突然來了興趣,道:“走吧,去看看!”
剛走了一會兒,就見帳篷裡出來一個美女,正是徐夢嬌,她四下看了一眼,一下子沒有看到秦雲,就有點慌了。
正在這個時候,附近不遠處的帳篷也打開,徐濤揉着眼睛鑽了出來。
一看到他,徐夢嬌立即衝了上去,抓住徐濤的手臂就直接着急地問道:“秦雲去哪兒了?”
徐夢嬌現在臉色還有些不太正常,似羞似怒,又很着急,很複雜的表情,難以形容,她現在真有點害怕秦雲突然生氣走了,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這讓她想想就有點恐懼。
至於這個閨蜜徐濤,就更不靠譜了,他可能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保護別人呢!
可沒想一問這個問題,徐濤頓時就翻了個白眼,道:
“你們兩個睡在一起的,你問我?我問誰啊?”
徐夢嬌一時間怔住了,無話可說。
她一下子着急起來。
徐濤見她這副表情,頓時無語道:“果然通往女人的心最快的捷徑,就是辦那事,這才特麼一晚上,就急成這樣了,我那個去……”
“你胡扯什麼?還不幫忙找人?”徐夢嬌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氣惱的說道。
徐濤趕緊四下張望着,掃了一圈,忽然發現不遠處秦雲的身影,指着那邊對徐夢嬌道:“你急什麼?你男人又沒跑,那不是在那裡嘛!”
徐夢嬌一聽,趕緊定盯一看,果然是秦雲。
於是,她想也不想,就直接衝了過去。
一路直接跑到了秦雲的身邊,問道:“秦雲,你來這裡幹什麼呀?”
秦雲一回頭,就見到一個美女急奔而來,不禁怔了一下,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睛,深深的凝視着,說道:“你猜呢?”
“我猜……啊!”
徐夢嬌突然一下子看到秦雲背後那個被吊在樹上的人,全身腫得大包小包,被人活活餵了一晚上大蟲小蟲,早已狼狽不堪,太恐怖了。
把徐夢嬌嚇得一下子蹦到了秦雲的懷裡,緊緊的抱着他,驚道:“那是什麼呀?”
“是人,不是鬼!大白天的,沒什麼可怕的!”
秦雲臉上浮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看起來格外乾淨地笑,他輕輕拍着徐夢嬌的後背,一手摟着她的腰,細聲安慰着。
“把他放下來吧,也怪可憐的!”
秦雲一句話,邊上站着的豹哥立即衝着兩個手下示意,兩人連忙給趙天成解開了繩子。
繩子一鬆,趙天成就軟倒在地上,爬起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秦雲。
“是你!”
趙天成氣得緊緊咬着牙,死死瞪着面前這個男人。
剛纔他聽得清清楚楚,正是秦雲下的令,讓人把他放下,也就是說,昨天這些人乾的事,全都是出自秦雲的命令。
“特麼的,這一次我冒似當了背鍋俠!”秦雲苦笑一聲,知道解釋也沒有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