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民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不單單是因爲木清的態度,更是因爲孟浩這件事被打,好端端的一個人在自己的醫院裡被打,不管怎麼說,他這個做院長的都難辭其咎,“木清女士,我想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要給你兒子療傷,就算是要追究責任,也是公安局的人來處理的好,你這·····”
木清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整的她瞬間無話可說,不過回過神來之後,有些胡攪蠻纏的開口了,“諸葛院長,我可把醜化說到頭,我兒子在你們醫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要負全部責任!”
“木清女士,如果真要說起責任來,我倒是想要問問您兒子不好好的在自己的病房裡休養跑到別人的病房幹嘛?”諸葛民步步逼近,他奶奶的,我的忍讓可是有限的!“是你的兒子孟浩率先不遵守我們醫院的規章制度,按理說,出了事情,他自己應該負責!”
“你······”
“行了,木清女士,我看你還是回去看看您那寶貝兒子要緊,有與我在這裡理論的功夫,您都給您兒子找好醫生,配好藥了!”諸葛民下氣了逐客令,“行了,我還很忙,恕我不送你了!”說完諸葛民就低頭忙起自己的事情來,不再搭理一旁的木清。
“你······”木清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終灰溜溜的離開了病房。
“啊,痛死我了!”一回到病房,木清這就聽到兒子孟浩的慘叫聲,她心裡那個糾結啊,恨不得躺在病牀上的是自己,恨不得自己能去替她兒子。
看着此時已經是面目全非的兒子孟浩,木清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心裡惡狠狠的唸叨,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讓你全家不得安寧!
然而木清她怎麼都想不到的是,他兒子孟浩能有今天,完全是他自己自找的,他,孟浩,完全就是那最直接的罪魁禍首,根本怨不得別人。
此時的肖飛和周韻怡則在路邊瞎逛着,這一次從裝扮從醫院裡出來,倒是便宜了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人認出他們,這不,二人結伴在路邊閒逛着。
周韻怡難得享受這真正的沒有聚光燈的平民生活。
“姐姐,怎樣,那天沒有滿足你這樣的願望,今天滿足了,是不是特別開心啊?”肖飛把剛買的棉花糖遞了過去,笑着開口。
“那可不!”周韻怡接過棉花糖,一口咬了下去,瞬間整的自己臉頰上,衣服上都是。
“別動······”一旁的肖飛瞬間開口,周韻怡僵持在那裡。
肖飛這就伸手一點一滴的從姐姐周韻怡的臉頰上抹去那粘在上面的棉花糖,那細心耐心專心的神情,讓周韻怡一時有些看呆,這一刻,她居然發現弟弟肖飛真的很帥。
這一刻,周韻怡居然希望時間能夠停留。
“咔嚓”一聲,遠處的一個攝影愛好者,居然把這一幕給拍攝了下來,如果換做是在平時,別說是周韻怡會出聲阻止,就是肖飛都會出面,這是這一次,二人不約而同的都沒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