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山不解的看看那碗水,再看看自己的老婆大人,這老婆大人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
“我是看你一把年紀了,讓你睡地板不好,要不然明天要是生病了,止不定兒子怎麼說呢,”鄭凌秋開口了,“所以,我才讓你睡在□□,不過,我可事先聲明,讓你睡□□,可是一點別的意思都沒,你別誤會了,咱倆之間的這碗水要是灑了,我告訴你,哼哼,那你就是禽獸······”
肖子山額頭上一道道的汗顏,這老婆大人可還真能整,本來有點竊喜的心,這一刻瞬間跌落下來,本以爲這良辰美景,絕對會別有另一番的滋味,可是現在看來,這天堂到地獄的感覺還真不好受!
可是,肖子山也明白自個,絕對不能霸王硬上弓,好不容易和老婆大人的關係有點緩和,這要真硬着來,雖然得了一時的歡愉,但後面,算了,算了,肖子山沒敢想下去。
三八界限,就三八界限吧!
肖子山認命的躺在了一旁,身體直直的,連動都不曾動一下。
看自己男人接二連三的吃癟,鄭凌秋心裡別提有多爽了,這女人就是如此,不過,在鄭凌秋的心底,多少還希望這自個男人肖子山能有一番瘋狂的舉動。
不過,這鄭凌秋可是明白,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心急吃不到熱豆腐,再說了,都已經等了十多年了,哪裡還會在乎這幾分鐘?
半個小時過去了,鄭凌秋毫無睡意,肖子山也沒有,鄭凌秋沒等到自個想要的東西。
又過了半個小時,肖子山依舊沒有任何的行動,鄭凌秋這下更是惱火不已,心底暗自罵一句,哼,一點都不解風情,讓你不動,你還真不動了啊!當年你咋就沒這麼聽話呢啊?當年你咋就動的那麼歡啊?還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此時的鄭凌秋哪裡曉得,一旁的肖子山此時可是備受煎熬,自己的老婆大人就躺在一旁,自個還不能有所行動,他的兄弟老二早已□□,可是□□歸□□,肖子山還真不敢心動不如行動!
老婆大人可是說了,那碗水要是灑了,可就是禽獸!不對,不對,這碗水要是不灑,那自個不就是禽獸不如嗎?
想着想着,肖子山念頭一轉,想到了這一關鍵問題,這可不行,自己一個堂堂大男人,怎能是禽獸不如呢?這可不行!
隨即肖子山起身,毫不猶豫的把那碗水給端了起來······
鄭凌秋心動咯噔一下面,終於要行動了,不過男人的舉動倒是讓她頗感意外,“喂,你這是幹嘛?”
“我口渴!”肖子山開口了,說罷一仰頭,這碗介乎於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水,直接下肚了!
喝完之後的肖子山,心滿意足的一抹嘴巴,哼哼,這下,沒了水,總不會有啥問題了吧?把碗丟到一旁自個又躺了下去。
鄭凌秋本以爲自個男人會有下一步舉措,可是等了半天,還是也沒有,這下心裡更是鬱悶不已,怎麼就攤上了一個這麼不解風情的主兒呢,這要真是一個晚上就這麼整下去,這要是說出去,可就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