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醫院出來,周易的兩隻手被包紮的嚴嚴實實,坐上車後,李賓便開車帶着周易回到了公司裡。
剛剛走到門口,張紅喜事先接到了電話,就一臉着急的站在門口等着,看到車來到後,急忙的迎了上去。
“小易,怎麼回事?”電話裡李賓也沒有細說,但是知道周易的受傷了,眼中噴射着怒火。
“等會再說,咱們先進去。”周易笑着擺了擺手,朝着房間裡走去。
張紅喜頓時悶悶不樂的跟着走了進去。
月末半個小時左右,張浩奇三人都是一起的來到了地方。見到周易手上的傷勢,都是關心的問着。
“走,上來再說。”周易看着他們那關切的神色,微微笑道,然後,徑直的朝着二樓走去。
此刻的二樓被徹底的翻新了一遍,處處顯現出一種高貴的氣息。
衆人坐在了那嶄新的真皮灰色沙發上後,周易散了一圈煙,便又坐到了沙發上說出了之前的事情。
“媽的,他們在哪,老子這就去弄他們!”張紅喜聽完後,氣的暴跳如雷,如若不是周易反應快點,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
“你急什麼!”周易望了望張紅喜,雖然知道他這是在關心自己,但是卻一直都改不了這脾氣。
“怎麼,難道我們就這樣坐着?”張紅喜叼着一根菸,撇了撇嘴。
“小易,你打算怎麼辦呢?”張浩然那憨厚的外表內也是藏着一顆躁動的心,聽完後眼神中閃爍着光芒,問向周易。
“現在還沒有好的打算。”周易說出了實情,道:“我雖然知道他們住在那一塊地方,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在那裡。”
衆人聽後,也都是愁容滿面,計劃他們不是想不出來,但是如今彷彿有了依賴性一樣,凡事都會先遵從周易的意見,對此,周易也不反對,這樣雖然累點,但是大家的凝聚力纔是最強的。
“讓我再想想。”周易躺在沙發上,好像要睡着了一般。
衆人等了五分鐘也不見周易說話,索然無味的張浩奇打開了四十二寸的液晶彩電,找着一些槍戰片在那裡看了起來。
“你們被包圍了,速速出來投降。”電視裡的對話清晰的傳入了衆人的耳朵了。
同意的,也傳進了周易的耳朵裡。
“嗯?”周易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那緊閉的雙眼也睜開過來,望向電視裡上演的警匪片,腦海中在不斷的思索着。
“想到辦法了。”李賓坐在周易的旁邊,看到周易坐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電視裡的動作,於是問道。
“喜子,小賓,晚上下班後跟我去趟酒吧。”聽到李賓說話,周易這纔不看電視,轉頭對着他們倆道。
“幹嘛去啊?”張紅喜見到周易叫他,想不通這種時候還去那裡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情,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周易也不想和他們多做解釋,於是說道。
隨後,衆人又是隨意的聊了一些,張浩奇三人就先回去了,等待晚上週易給他們打電話。
晚上九點多鐘後,周易三人在外面的燒烤攤隨意的喝了一些酒後,就由李賓駕車朝着他們常去的一家名爲‘零點’的慢搖吧。
剛剛走進酒吧裡,沒有那種吵雜的音樂聲,反倒是一些酒吧裡駐場的歌手,在上面正常一些流行的歌曲。
周易三人隨意的坐在了吧檯上要了一些酒水後,在那裡閒聊着。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張紅喜與李賓怎麼也改不掉他們骨子裡的本性,再也坐不住了,朝着附近的一些桌子上走去,與同樣單身而來的女伴在那裡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十點左右的時候,那些駐場歌手此時都是離開了那舞臺上,頓時,場地中播放出動感的音樂,周易側目望去,就看到一個DJ主導場中的氣氛,好不快活。
周易並沒有跟着音樂一起舞動,而是認真的看向場地中的每一個人,看着他們的着裝,看着他們的表情。
當週易看到幾個染着紅色或者是橘黃色頭髮的少年時,嘴角輕輕的笑了起來。
然後,徑直的朝着他們走去。
站在他們身後,輕輕的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見到竟然沒有理會自己,周易臉上露出了不愉快,又是拍了拍眼前這人。
這時,這個正與前面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正在嗨舞的少年皺着眉頭轉了過來,一臉不愉快的望向周易。
看到面前這人轉過臉後,周易也沒有因爲他的不善而惱怒,對着他和善反而指了指門口,示意出去一下,有事情和他說。
見到周易這樣做,面前這個少年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過,他也知道事情來了,躲也躲不過,拉了拉跟着自己一起而來的兩人,便跟着周易一起走了出去。
張紅喜與李賓雖然與幾個太妹坐在凳子上玩着骰子,不過李賓也是有意無意的朝着周易的方位看着,當看到他帶着三個混混走出去後,直接就拉起了還在與衆女調笑的張紅喜也是跟着走了出去。
走出那吵雜的酒吧,周易頓時覺得外界清靜許多,就連空氣都比裡面舒服許多。
“哥們,什麼事?”見到外面並沒有其他人等待着自己,那爲首的一個染着橘黃色頭髮的小混混呼了一口氣,對着周易問道。
“沒什麼大事。”周易有些笨拙的掏出了中華,然後遞給了那幾個混混,然後道:“手不方便,能幫我點上嗎?”
“呃。”面前這人愕然,不過也沒有說什麼,憑着感覺,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那麼好惹,從中抽出了一根中華就遞在了周易的嘴中。
“你們也分一下吧。”點到煙後,周易平靜的對着面前的三人道。
“小易,你幹嘛呢?”張紅喜此時走了出來,看着周易與三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便問道。
見到又是跟出了兩人後,眼中露出了警覺,就連剛剛遞在嘴裡的煙都沒有點,身子下意識朝後面側了側。
“沒事,這是我朋友。”周易抽了一口煙後,和善的笑道。若如不是他手上那包紮的傷害,任何人此刻都會把他當做一個好人,一個人大好人,大老實人。
“你到底想幹什麼?”面前這個黃毛混混看向周易。
“五千塊錢嚇唬一個人,幹不幹?”周易也是直接說明了來意。
“什麼?”對方眼中帶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