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月一愣,現場的其他人也是一愣,這都開始了,眼看着對方的攻擊就要落下了,怎麼就暫停了。
“你還想幹什麼?”齊明月咬着牙問道,動用這麼多法寶,他可堅持不了太久。
“你真的要打?”
“廢話。”
面對秦風的詢問,齊明月差點一口血吐出來,沒看到你頭頂的那十座大山?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
“唰……”
秦風說着,身形開始急速後退,很快便來到了演武臺的邊緣。
“殺!”
齊明月再次怒吼,十座大山繼續朝着秦風壓去。
“不好,秦風師兄怎麼退到演武臺的邊緣了?若是無法擋住齊師兄這招,豈不是會被擊出擂臺?”
“我看是秦風師兄有什麼強大的攻擊,必須要拉開距離,咱們就看着吧,宗門好久沒有出現過這麼精彩的鬥法了。”
秦風看着快速朝着自己壓來的十座大山,臉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眼中更是透露着慵懶,但這些在其他弟子看來卻是對對方的不屑。
“噠……”
下一刻,秦風右腳朝着後面踏了一步,所有觀戰的弟子都屏住了呼吸,秦風師兄要出招了。
就在十座大山距離秦風還有二十米距離的時候,秦風的左腳又朝着後方踏出了一步。
“咕嚕……”
所有弟子都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看來秦風師兄醞釀的差不多了,高手就是高手,要放大招了竟然都看不到絲毫靈力涌動的跡象。
就在十座大山距離秦風還有十米距離的時候,秦風直接把身子轉過去了。
“哇……秦風師兄太帥了,面對這麼強大的攻擊,竟然都不帶看的。”
“對呀,強者果然是強者,知道對方的修爲比自己低,所以才故意轉過身子,免得到時候他贏了,有人說他以大欺小。”
“轟隆隆……”
下一刻,齊明月的十座大山落到了演武臺上,激起一陣灰塵,臺下觀看的衆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秦風應該沒事吧?
“嗯?”
不過齊明月的身形卻是一滯,因爲他再次失去了秦風的蹤影。
“咦,秦風師兄人呢?怎麼不見蹤跡了?”
“難道是出竅期特有的神通,是我們境界太低所以才發現不了?”
當演武臺上的煙塵散去後,臺下的弟子紛紛疑惑,不過很多人都堅信秦風沒有事,好歹也是出竅期的強者,怎麼會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秦風,你給我滾出來。”齊明月怒吼道,同時一柄靈劍出現在身周,心神一動,一座劍陣便出現在了空中。
演武臺就這麼大,他就不信秦風能夠躲過所有的攻擊。
“找我嗎?”
就在齊明月準備開始下一輪攻擊的時候,秦風的聲音卻響起了。
但當所有人見到秦風后,全部陷入了呆滯。
秦風怎麼到演武臺的外面了?
“你……”
齊明月也呆呆的看着秦風,就算剛纔是自己的全力一擊,也不至於把對方趕到演武臺的外面吧。
“你什麼你?我只是覺得這場比試太不公平了,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你,所以這場鬥法我認輸。”
秦風臉上依然帶着笑容,不知道的還真以爲對方是在爲齊明月考慮。
認輸?
秦風倒是說的風輕雲淡,但聽到這最後兩個字的衆人卻差點暴走。
大哥,咱不鬧,我們可全部都壓了你贏的,你怎麼就認輸了呢?
“哈哈哈,我就說這場比試沒有那麼簡單。”馮雲大笑道,這纔是自己認識的秦風,若是真的按部就班的鬥法,反倒是不像自己認識的秦風。
旁邊的韓山嘴角一抽,現在的弟子是把輸贏看的多不重要,這纔剛剛開始竟然就要認輸,那你之前弄那麼強勢幹什麼。
“師姐,這秦風怎麼就認輸了?不像他的作風呀。”方燕疑惑的問道,在她看來,秦風囂張狂妄,怎麼也不是一個認輸的主。
“呵,不認輸纔不是他,我早就應該料到。”錢惜雨不屑的一笑,視線若有若無的看向了吉享,這兩個傢伙肯定是之前就串通好了。
秦承允疑惑的看着秦風,自己還是太不瞭解自己這個弟弟了,這麼大的陣勢,竟然說認輸就認輸。
上官寂也陷入了沉思,不知道秦風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秦風,你真的要認輸?”剛纔的執事長老問道。
認輸他見過,但現場這麼多人看着還認輸的就沒有見過了。
何況對方似乎還佔據了優勢,這種情況還認輸,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想通。
“自然,我這都來到演武臺下面了,根據規則,我已經輸了。”秦風說着便準備離開。
“等等……”一直沒有說話的齊明月突然說話了。
秦風轉過頭看着對方,不知對方想說什麼。
“你是看不起我嗎?”
齊明月陰沉着臉問道。
失敗他可以接受,畢竟是自己技不如人,但像現在這種情況他就無法接受了,自己有那麼不堪嗎,對方竟然連動手的興趣都沒有。
“當然不是,你從來就沒有入過我的眼,還談什麼看得起?”秦風說完,找了一下吉享的方向,便準備走過去。
“混蛋,給我回來!”
“唰……”
齊明月心中一怒,天空中的十座大山和劍陣再次朝着秦風襲去。
“臥槽,老子都認輸了你還想怎麼着?”秦風嚇了一跳,這麼強大的威勢,若是落到他的身上,都不用別人給他收屍了。
“嗡……”
不過當齊明月的攻勢即將來到秦風面前時,演武臺上卻突然出現了一道光罩阻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倒是沒有傷到秦風。
秦風一愣,頓時明白過來,演武臺四周設有禁制,爲的就是防止鬥法雙方的威勢太過強大傷到觀戰的弟子。
“嘿嘿,你特麼又打不到我,你還那麼激動幹嘛?”
秦風戲謔的笑道,如果不是現在齊明月的積分已經達到了上限,說不定還能爆發個9999呢。
“呃……”
不過當秦風轉過頭的時候,身子卻是一震,因爲此時臺下的弟子全部都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