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煉資源?”聽到蒲濤的話,袁焚眯了眯眼睛,心中開始思考起來。
“蒲星宇”的情況他自然也知道,被餵了納靈丹,需要大量的修煉資源來讓納靈丹飽和,不過在他看來,對方服下的納靈丹品級應該不會太高。
畢竟高品級的納靈草在修真界也不會出現,就算煉成了納靈丹,也不會給對方這麼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服用。
“沒問題,他恢復修爲前的天材地寶我都包了,這下你滿意了吧。”袁焚隨後說道,就算對方狠勁兒吃,還能吃空他不成,大不了就當喂狗了。
蒲濤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現在有了足夠的修煉資源,自己的孫兒也能更快的恢復修爲。
隨後袁焚便帶着袁天罡離開了,而蒲濤和秦風說了一會兒話,也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卻叮囑那兩名守衛加強警備。
而等到衆人離開之後,最開心的自然就是秦風了,這一天不但積分賺的差不多了,好得到了足夠的修煉資源,更是差點讓這兩個老傢伙當場翻臉,可以說他是這次的最大的獲益者。
“這兩天就隨便出去逛逛吧,就算不找事情,相信那些弟子見了我也會提供積分的,倒是很快就能還系統的債務了。”
此時他已經有了三百多萬的積分,差十多萬就能有四百萬,這點積分對他來說自然很輕鬆就能得到。
隨後秦風發現洛梨還倒在地上,尷尬的笑了笑,差點把對方忘記了,放到牀上後,秦風便盤坐下來開始修煉起來。
剛纔蒲濤在離開的時候又給了他一些修煉資源,精氣破境丹的進度也快要到65%,在離開風炎宗之前,成丹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只要到時候他再把修爲提升到出竅巔峰,服下這枚丹藥便直接成爲化神期強者,比現在不知道強了多少。
到時候就算在風炎宗暴露了他也不怕,畢竟他動用隱身符後,大乘期的強者都無法找到他,想要離開還是很簡單的。
不過在這之前,秦風依然要想辦法把洛梨送出宗門,這些日子倒是仔細探查過,奈何並沒有發現什麼機會。
現在他想出宗門也不可能,畢竟他表面上並沒有修爲,蒲濤也不會放心他出去。
所以他只能等機會,只要有了機會,他肯定會想辦法把洛梨送出去,這樣他也沒了後顧之憂。
“天罡,今天的事情你讓我很失望。”而在另外一個房間內,袁焚一臉失望的看着袁天罡。
他倒不是在意那點修煉資源,而是在自己的老對手手中吃了虧,心中很是不爽。
“爺爺,我錯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那老傢伙會恰巧出現。”袁天罡急忙說道。
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他太過魯莽了,若不是對方恰巧出現,自己現在說不定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你做事一向不考慮全面,那蒲星宇什麼情況你也知道,蒲濤老傢伙肯定會時常去看他,而且最讓我失望的是,你做這件事竟然都沒有告訴我,若是我知道了,怎麼也會爲你拖住蒲濤。”
“爺爺教訓的是,之前我還以爲是蒲星宇在算計我,現在想來應該不太可能,很有可能就是巧合。”
袁天罡說着,又是一臉惡毒的看着袁焚,“爺爺,您真的要把那些修煉資源給他?這不是相當於加強了他的實力嗎?”
“哼,那小子竟然敢如此和我說話,雖然我答應要給他天材地寶,但至於給什麼那就是我說了算了。”袁焚冷哼道。
天材地寶種類很多,有的能夠加強修煉速度,提升修爲,但有的也具有一定的毒素,到時候他只把那些有毒活着吃了後有副作用的天材地寶給對方,要不要那就是對方的事情了,反正他給了。
至於在那些天材地寶中動手腳他倒是沒有想過,自己拿出來的天材地寶,肯定會經過蒲濤的手,以對方的修爲,很容易就會察覺異樣,到時候反而對他們不利。
“還是爺爺想的周到,到時候天材地寶給了他們,他們也只能吃個悶虧。”袁天罡細想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對方意思,眼中也帶上了笑意。
“不過這小子倒是很反常,以前雖然也不怎麼懼怕我,但也不敢和我叫板,你多多留心一下,絕對不能中了對方的計。”
“爺爺放心,那蒲星宇什麼樣我最清楚,今天也是有二長老在,所以他纔敢那麼囂張,若是平時,也就敢對我囂張一下。”
袁天罡卻沒有在意,對方的表現和以前倒是差不多,只是今天稍微有了一些出入罷了。
袁焚點了點頭,畢竟是自己的孫子,該信任的時候還要信任。
“對了,過兩天離我們風炎宗不遠處有一座秘境開啓,裡面雖然沒有什麼重要的寶物,但相信還是會有很多散修進去,你知道怎麼辦吧?”
袁天罡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對方什麼意思,這是在給他狩獵的機會呀,既然蒲星宇拿不下,那就先拿其他人解解饞也好。
而且去的都是散修,就算被他們風炎宗抓了也無妨,那些人也沒有實力反抗。
“爺爺放心,孫兒知道怎麼做。”袁天罡急忙說道。
袁焚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一處小秘境罷了,裡面的東西最高也就四品,他還看不上眼。
隨後袁焚也離開了,獨留袁天罡在房間裡,袁天罡細想了一會兒,便讓人去把童泰叫過來。
“天罡少爺,您找我有什麼事呀?事情可否還順利?”剛剛來到房間內,童泰便一臉諂媚的問道。
“順利?哼,順利的很,本少爺差點沒有丟掉性命。”袁天罡冷哼一聲,雖說這件事錯也不在童泰,但他心裡依然不爽。
“砰……”
“天罡少爺,我可按照您說的辦了,這後面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可是真心實意的爲您在做事呀。”
感受到袁天罡身上的冷意,童泰直接跪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