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郜嫣然聲音顫抖地問,口氣滿是不敢置信。
秦巖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郜嫣然站起來,拿起手機給她爸打去了電話。
她爸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郜嫣然不死心,又接連給她爸打去了幾個電話,但是依舊沒有打通。
接下來,郜嫣然大聲痛哭起來。
秦巖和馬嬌哄了好一會兒,郜嫣然才停止了哭泣。
“郜姑娘,林俊從一會兒有可能來這裡,我想在這裡佈置一個陣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秦巖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哪句話沒有說對,郜嫣然又會哭成水母。
郜嫣然咬住嘴脣點了點頭,眼滿是憤恨。
得到了郜嫣然的容許,秦巖離家開始在房間裡面佈置陣法。
爲了以防萬一,秦巖總共佈置了三個陣法。
有了這三個陣法,秦巖敢保證,林俊從絕對跑不掉。
可是秦巖他們整整等了一個多小時,林俊從也沒有來。
秦巖向馬澤洪和馬嬌望去,他們父女也向秦巖望去,都想不明白林俊從爲什麼沒有來。
“秦巖,這是怎麼搞的?莫非林俊從知道我們來了?”馬澤洪詫異詫異無地問。
“有可能!”秦巖嘆了口氣。
如果林俊從真的要來,秦巖覺得她早來了,可是現在林俊從都沒有來,這說明林俊從十之八九知道他們在這裡。
原來林俊從殺了王家家主和楚家家主之後,又殺了胡家家主,同時把前去拜訪胡家家主的郜家家主也殺了。
不過殺了這四個陰陽世家的人後,林俊從不敢再繼續作惡了,他生怕秦巖追來逃之夭夭了。
當初林俊從之所以能在龍虎山的追殺屢次逃脫,正是因爲他既陰險又狡猾。
林俊從的原則是,殺人可以,但是不能因爲殺人將自己葬送進去。
得知林俊從跑掉後,無論是秦巖,還是馬澤洪父女,心裡面都十分的氣憤。
只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秦巖原本以爲以後再想抓住林俊從會難加難,但是當天晚,他接到了馬澤洪十萬火急的電話:
“秦巖,你沒有睡吧?”
“啊!還沒有!”秦巖看了一眼肚皮下面的慕容雪菡,有些無語地說。
做羞羞事情的時候,無論是哪個男人都怕被打斷。
可是手機鈴聲響個沒完沒了,秦巖無奈之下只能接起來了。
“你趕快來一趟,龍虎山的執法弟子下山了!”
“什麼?龍虎山的執法弟子?”秦巖以爲自己聽錯了。
“對,你趕快來!千萬不要等他們來了你纔來!那樣可不好!”
馬澤洪大聲地叮囑秦巖。
雖然對方只是龍虎山的執法弟子,但是地位卻他們這些陰陽世家的家主要高得多,他們畢竟不是一個檔次。
這像老總的秘書永遠一個主管的地位要高一樣。
“好的,我知道了!”秦巖鬱悶地說。
“主人,人家才教你第三式你要走,真是掃興!”慕容雪菡不滿地說。
不過這只是嘴說一說,其實慕容雪菡心裡面也知道要以大局爲重。
“乖乖的!我去去來!”
秦巖捏了一把慕容雪菡,穿衣服下了牀。
走出房門,秦巖依舊在回味剛纔慕容雪菡的招式。
秦巖聽說慕容雪菡會九九八十一種姿勢,可是剛纔那三種姿勢讓秦巖流連忘返。
秦巖覺得後面的姿勢肯定更加的令人難以自拔。
一般情況下,越是後面的姿勢應該越難。
不一會兒,秦巖來到了酒店裡面的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裡面坐着十幾個家主,和以前的盛況難以相提並論,這主要是被秦巖和林俊從殺了不少家主。
“秦巖,這裡!”馬澤洪向秦巖招了招手,示意秦巖坐到自己身邊。
以前開會,馬澤洪都是坐在主座。
這一次,馬澤洪坐在了旁邊。
“師傅,這龍虎山的弟子不會又是假的的吧?”秦巖坐到馬澤洪身邊,滿心疑惑地問。
“這次不會了,這次是龍虎山直接發的龍虎令!即便林俊從他再神通廣大也發佈不了龍虎令!”
聽到龍虎令這四個字,秦巖不由眯起了眼睛。
陰陽兩界最負盛名的是茅山令,茅山令一出,那絕對是天大的事情。
不過這龍虎令雖然不能和茅山令相媲美,那也是驚天動地的事情。
現在龍虎山發出了龍虎令,再聯想到龍虎山派出了執法弟子,秦巖覺得這肯定和林俊從有關。
“師傅,莫非這龍虎令是爲了林俊從所發?”
“是的!是爲了這個小兔崽發的!最近林俊從坑蒙拐騙,到處爲非作歹,驚動了龍虎山的人,所以龍虎山高層一怒之下,直接發下了龍虎令!”
聽到馬澤洪這樣說,秦岩心裡面十分高興。
有了龍虎山的執法弟子,再加自己,秦巖覺得絕對可以殺掉林俊從。
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所有的人都轉過頭向門外望去。
一對俊男靚女從門外走進來,他們穿着龍虎山特製的道袍。
道袍本來很寬大,無論是誰穿都不會好看。
但是說來怪,這龍虎山的男弟子穿着居然顯得颯爽英姿,女的穿居然顯得俏麗無,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他們兩個走路的時候眼高於頂,不看大家,卻看着房頂,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根本看不起在場的所有人。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樣子,秦巖氣不打一處來,在心憤憤不平地想:嗎的,在我面前裝叉,小心我讓你們無叉可裝。
看到兩人進來了,所有人都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他們兩個說:“恭迎兩位真人。”
男女道人很隨意地點了點頭。
緊接着,難道人擰起了眉頭,眼神不善地向秦巖望去。
原來他看到秦巖站的慢了一拍,立即心生不滿:“你,爲什麼站的慢了?爲什麼對我如此不恭敬?”
“師兄,一隻土狗而已,何必與他生氣!”女道人瞟了一眼秦巖,語帶譏諷地說。
聽到他們的話,秦巖不由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