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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從李記煉器店中出來,揮手招來一輛妖獸車,向着城東冶的住處行去。..只要提到了冶,都不用多說,那個車伕便趕着妖獸車徑直而去。
足足用了兩個時辰的,妖獸車停在了一座獨峰之下。許紫煙和小白下了妖獸車,付了靈石之後,擡頭向着獨峰望去,心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那座高聳的獨峰之上,一面光滑的峭壁上竟然刻着三個大字:
“冶”
以整座山峰歸屬一人,許紫煙的心中不禁想起西門孤煙說過的話,提醒過,無論是冶還是墨即離都是不會給煉製陣柱的。再一次擡頭看了一眼峭壁上的三個字,許紫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向着峰上走去,小白緊跟在身後。
煉器城的大街上,緩步地走着一男一女,那個青年男子的臉上有着和年齡不相符的滄桑,而那個女子卻十分地美貌,而且面相柔美,一看就是一個性格柔和之人。
“哥哥”那個柔美的女子輕聲說道你真的要在十年後去河伯仙府?”
凌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之色道柔兒,如今哥哥已經利用父親留給我的寶藏突破到了結丹期第五層,而且也奪回了赤陽宗,爲父母報了大仇。但是,我的修爲卻開始停滯不前。我需要一些機緣,哪怕是河伯仙府沒有碰到機緣,權當是去歷練一下也好。唉~~”
凌霄輕嘆了一聲,心中苦澀地暗道我的修爲距離紫煙越來越遠了,據說他離開北地歷練之時,就已經是結丹期第九層的修爲了”
雙拳猛然一握,在心中吶喊道我不會被紫煙落下的,我一定要去河伯仙府”
凌柔兒偏着頭看了身邊的哥哥一眼,在心中輕嘆了一聲,柔聲說道:
“哥哥,今天你機緣巧合買到了一件下品寶器,土系寶瓶,我們是不是該離開煉器城,返回赤陽宗了?”
凌霄略微尋思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再看看,也許還能夠碰到機緣,再買到一個寶器。畢竟河伯仙府之內危機四伏,多一個寶器防身,就多一份保障。
每次距離河伯仙府開啓十年的時候,整個蒼茫大陸上想要進入河伯仙府的大部分修士都會來到煉器城購買寶器或者法器,在接下來的十年裡將寶器祭煉,再用近十年的去熟悉寶器,讓它和血脈相連。也有不去河伯的仙府的修士來此販賣各種寶器。所以,這些日子是修士來此最多的時候,也是機緣最多的時候。”
“嗯,聽哥哥的”凌柔兒輕輕點頭。
許紫煙一步一步地向着獨峰之上走去。她沒有飛行,因爲她看到了許多修士都是一步一步地向着獨峰之上走去,每個修士的臉上都流露出尊敬之色。那是對一個煉器宗師的尊敬。
走了半個時辰的,來到了半山腰處。見到在山腰處有五處洞府,在每個洞府之外都有修士在那裡排隊。許紫煙來到了一個洞府之外的隊伍中,輕聲地向着一個女修問道:
“這位道友,請問這五個洞府之中,那個洞府是屬於冶宗師的?”
那位女修詫異地看了許紫煙一眼,然後才輕聲說道道友你是初次到這裡來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是。”許紫煙輕輕點頭道還請道友解惑。”
那個女修輕聲說道這個五個洞府之內沒有冶宗師,是冶宗師的五個弟子。這五個弟子如今都能夠煉製下品寶器,我們在這裡都是等着請求他們煉製下品寶器的。”
許紫煙輕輕點頭,心中不禁感嘆,沒有想到冶的弟子也都如此厲害。向着那個女修低聲問道:
“這五個大師能夠煉製中品寶器嗎?”。
“噗嗤”那個女修忍不住笑出聲來,之後才覺得不妥,壓低聲音說道:
“那可能?在蒼茫大陸上只有兩個人能夠煉製出來中品寶器,一個是冶宗師,另一個就是城西的墨即離宗師。道友,你想要煉製中品寶器?”
“是啊”許紫煙點頭說道。
“那你就要繼續往上走了,冶宗師的洞府在山頂,不過冶宗師不是寶器都煉製的,而且煉製的費用很貴的。”
“哦”許紫煙擡頭向着峰頂看了一眼,拱手向着那位女修施禮道謝之後,便向着峰頂繼續走去。
又半個時辰之後,許紫煙走到了接近山巔,在那裡有一處洞府,洞府的外面同樣有修士在那裡等着。不過人數就少了很多,只有五個人,畢竟冶的煉製費用也不是人都能夠拿得起的。
在洞府之外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着一個童子。見到許紫煙走上來,淡淡地看了許紫煙一眼,漠然說道:
“你要煉製寶器?”
許紫煙拱手說道這位小哥,在下想要煉製一套陣柱。”
“陣柱?”那個童子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說道準備刻制樣的陣法和禁制,普通的陣法禁制,我師父是不會給你煉製的。”
許紫煙輕聲言道我不需要刻制陣法和禁制,只要陣柱原胚就好。”
那個童子的臉就更加地陰沉了,眼皮都不帶擡一下地冷冷地說道:
“只是陣柱原胚?我師父是不會給你煉製的,你當煉器宗師是?你走吧。”
許紫煙的臉色一僵,強笑道小哥,您看是否麻煩您進去通報一下,讓在下和您師父有一次面談的機會?”
童子擡了一下眼皮,冷冷地望了許紫煙一眼,不屑地說道:
“你以爲你是誰?想要見我師父?趕緊滾開這裡吧不要在這裡煩人了”
許紫煙的臉上就現出了一絲怒氣,這個童子也太過霸道了。竟然連和冶見上一面的機會都不給。
許紫煙很着急,她不能夠就這麼離開。雖然城西還有另一個煉器宗師墨即離,但是誰他會不會和冶一樣連見都不見一面?想到這裡,許紫煙抱拳向着洞府深施了一禮揚聲道:
“宗師,晚輩許紫煙求見”
那個童子的眉毛就是一揚,厲聲喝道大膽,竟然敢在這裡大聲呼喝,還不趕緊給我滾?”
許紫煙微微皺了皺眉頭,見到洞府依舊沒有聲音,再一次高聲喊道:
“宗師,晚輩許紫煙求見”
那個童子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推着許紫煙喝道:
“你想死啊?啊?趕緊給我滾說不給你煉製,就不給你煉製,在這裡嚎?”
許紫煙被那個童子推着,又不好回手,只好被他推着一個勁兒向後退去。猛然間,從洞府中傳來了腳步聲,兩個人影從洞府中顯現出來。許紫煙凝目望去,目光就是一縮,當先的一個老者手裡拿着一杆槍,而令許紫煙目光一縮的是跟着那個老者身後的一箇中年人模樣的修士。
許紫煙雖然看不透他的修爲,但是如今已經見過世面的許紫煙,明顯地能夠感覺出那個中年模樣修士身上波動的氣息非常地強大。
這個時候,在外面等待的一個修士急忙上前,向着拿着槍的老者深施一禮,目光灼熱地盯着老者走中的那杆槍,激動地說道:
“多謝前輩”
那個老者一揚手將那杆槍扔給了那個人,轉首望向了許紫煙,淡淡地說道:
“是你在洞府之外大聲喧譁?”
許紫煙急忙躬身施禮,恭敬地說道拜見前輩,晚輩想要相求前輩煉製一套中品寶器。”
“老夫沒有興趣給你煉製,你可以離開了。”老者淡淡地說道。
“這……前輩,爲?”許紫煙愣愣地說道。
“在我的洞府之外大聲喧譁,沒有懲戒你,那是因爲你沒有對老夫的弟子還手。還不快滾”
“這……”許紫煙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怒氣,先是被洞府之外的童子奚落,繼而相喝,然後推搡,如今又被冶訓斥,心中的憤怒便浮上了眉宇之間。
“哼”
猛然間,站在冶身後的那個中年模樣的修士一聲冷哼,袍袖一揮,許紫煙只感覺勁風撲面,一直跟在許紫煙身後的小白早就被那個童子給氣急了,若不是許紫煙沒有發話,她早就上前教訓他了。
此時見到許紫煙受到攻擊,猛然踏前一步,剛想要發威,就覺得身體不自覺地就飛了起來,而且身體在空中竟然不受的控制,徑直向着峰下落去。
許紫煙身在半空中望着已經不屑看的冶幾人,眼中蔚藍一閃,心中就是一抽,那個中年模樣的修士竟然是分神初期的修爲。
“噗通~~”
許紫煙和小白的身形摔落在地上,又順着斜坡向着下面滾了幾滾,這才恢復了身體的掌控。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理會周圍一片“哈哈”的大笑聲。默默地向着峰上看了一眼,轉身向着峰下走去。
來到峰下,跳上一輛妖獸車,向着城西而去。
在許紫煙離去不久,一個六歲模樣的童子和一箇中年修士從一輛妖獸車上下來,擡頭望向了峰頂的那“冶”三個字。兩個人望了一眼那三個字後,剛想要擡腿向着峰上行去,那中年修士猛然一頓腳步,轉頭向着側方望去。
只見一個女子正從妖獸車上下來,面如暗金,一頭火焰般的紅髮,身上散發着一股冷冽。見到中年修士的目光望,略微看了他一眼,便調轉過頭,向着峰上行去。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師兄,你認識她?”
厚山微微地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不過她的形象很像當初在影像中看到的那位楊玲瓏。”
這幾天的情節很不好寫,整夜失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