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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瞪了燕山魂一眼,伸出了手。..燕山魂又給倒了一杯,這才戀戀不捨地將葫蘆還給了許紫煙。許紫煙接過葫蘆,又給殺無痕斟滿一杯,淡淡地說道:
“我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做仙釀”
話落,又給鍛斟滿一杯道鍛道友,以你的修爲一日只能夠喝兩杯,這杯你慢慢喝”
鍛此時已經感覺出來了,整個身體內靈力洶涌,一張臉已經開始發紅。他一邊點頭,一邊感慨這仙釀中蘊藏的靈力是如此濃厚。
許紫煙觀察了一下兩個半人族,又給他們各自倒了半杯。
“仙釀”另一邊的殺無痕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意猶未盡地說道果然是仙釀,也只有仙釀才配得上這個名字。好酒果然好酒”
許紫煙又爲燕山魂和殺無痕斟滿,笑着說道無痕道友,以您的修爲,一日也只能夠喝五杯,我們還是慢慢喝吧”
“好有此美酒,賞次美景,不虛此行啊”
“哈哈哈……”大家暢快地大笑了起來。
湖面之上,薄霧渺渺,湖水粼粼,遠山青黛,渾然天成,
許紫煙一身寶石藍衣衫,燕山魂一身黑袍,鍛一身白袍,殺無痕一身血袍。站在船邊,憑欄而望。兩個半人族自覺地落後了半個身位。
許紫煙宛然如春天畫卷般的絕美,燕山魂陽光如夏一般的朝氣,鍛秋雨一般的憂鬱,殺無痕殺伐如冬般的霸氣。四個人在船上一站,彷彿四季一般,風格迥異。
兩個半人族略微落後,看着身前的四個人,心中充滿了驚懼。眼前的四個人修爲都比他們兩個高,但是這不是主要的,而是四個人身上透露出來的氣質令他們有一種自行慚愧的感覺。
此時天色已經是正午時分,秋日的陽光雖然高懸,但是卻不再有酷熱之感。倒影在湖水之中,彷彿隨着微波而盪漾。遠處的蘆葦隨風搖曳婆娑,送來了一縷縷清涼的湖風,掠過微涼的爽快,輕撫在幾個人的身上,只覺神清氣爽。
許紫煙心中輕嘆,這纔是我要的生活但是,這種生活距離我卻是如此的遙遠。踏入修仙界,便是身不由己啊
燕山魂微微擡起頭,目光似透過了蒼穹,望向了未知的未來。一聲長嘆迴繞在心頭,平靜的生活不屬於我。宿命中的殺伐在等待着我。
鍛目光從湖面上收回,在許紫煙和燕山魂的身上迅疾地掠過,只覺胸臆一股壓抑。父親,你真的要恩將仇報嗎?如此,我一輩子都不會快樂。
殺無痕注意着眼前的這三個風格迥異的青年,心中只剩下了一聲感慨:年輕真好
整個湖面遍佈蓮花,一片碧綠青翠連天,許紫煙等人乘坐的木船靜靜地破開這一片碧綠青翠,向着湖心蕩去。
就在衆人心曠神怡之時,從湖心處傳來了一陣琴聲。那琴聲漾漾,如同天上白雲悠悠。讓人突生離世避塵之念。
許紫煙等人忍不住尋着琴聲向着湖心望去,只見一艘中型的畫舫正緩緩地向着的方向駛來。船頭此時正端坐着一個白衣女子,纖纖十指在一張古琴上撥動。
餘音還在湖面上盪漾,那白衣女子卻已經收手,一雙美目卻依舊朦朧,彷彿依舊沉醉在的音樂之中。腳步輕響,一個綠衣女子從船艙中走出。輕輕撫掌笑道:
“琴清,如此好曲兒,可惜了沒有少年郎爲之劍舞”
那白衣女子回眸一笑,那淡清清的模樣霎變得嫵媚道是你想着有個少年郎與你對弈吧?無小說網不少字”
那綠衣女子撫掌大笑道說得好只是這天下少年郎又哪裡有人能夠配得上和我對弈,讓我只能夠空懷寂寞。”
許紫煙聞聽二人對話,心中覺得有趣,便將帶着笑意的目光望向了燕山魂和鍛。至於那殺無痕已經不算是少年,許紫煙自然是不會去望他。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身穿蓮藕色衣裙的女子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不僅是面目姣好,而且身上透着一股書卷氣,彷彿隔着很遠就能夠令人聞到墨香。望着那個綠衣女子,嗤笑道:
“?棋妙兒,又想禍害哪家少年?”
原本書卷氣的氣質隨着話聲出口,那不羈的模樣卻形成了一副別樣的灑脫。
那叫做棋妙兒的綠衣女子纖腰一扭,伸出一隻手向着那個身穿蓮藕色衣裙的女子前胸抓了,口中啐罵道:
“書情兒,看我抓破你的乳鴿讓你沒得勾引少年郎”
蓮藕色衣裙的女子哈哈大笑着閃過了棋妙兒的手,兩個人便在船頭你追我趕地打鬧到了一處。船艙處又走出了一個女子,一身淡黃色衣裙,輕笑地看了一眼打鬧中的兩個人,目光向着四周望去,猛然間看到了許紫煙等人。
目光很快地掠過了許紫煙,在殺無痕的身上頓了一下,眼中透露出一絲震驚。不過很快就把殺無痕忘在了腦後,目光落在了燕山魂和鍛的身上。那鍛她分明就是認識,原本張口的模樣是想和鍛打個招呼,但是那目光瞬間便直直地盯着昂然挺立的燕山魂身上。
這樣的卓爾不羣,氣質陽光的奇偉男子究竟是誰?在這煉器城內從來沒有見過?他是鍛的,還是殺無痕的晚輩?
目光掃了一眼站在燕山魂身旁的許紫煙,心道,這個奇偉少年不會是那個普通女子的伴侶吧?無小說網不少字想到這裡,臉上便現出惋惜之色,眼睛中透露出一副燕山魂不知自愛的目光。在她的眼中,這個世界上,出了她,餘下的女子盡皆普通。
感覺到了淡黃色女子的異處,船頭上的三個女子停止了笑鬧,目光都順着淡黃色衣裙女子的目光望了。三個女子的目光同時一亮,不禁同時高喝道:
“好個少年郎”
燕山魂見到四個女子明目張膽地對大呼小叫,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目光只是一掃,便對面的這四個女子都是分神中期巔峰的修爲,只差着一個契機就能夠突破到分神後期。不過,燕山魂還真就沒有把她們四個人放在眼裡。只是冷冷地瞅着對面船上了四個女子。
許紫煙自然是燕山魂在前幾天已經達到了分神初期巔峰的境界。而且以許紫煙對於燕山魂的瞭解,分神初期巔峰的燕山魂還真就是不懼分神中期的修士。便神色輕鬆中帶着一些戲謔地望着燕山魂。
殺無痕見到燕山魂面色冷然,心中便是一驚。城主沈千機可是叮囑過他一定要保護好燕山魂和許紫煙。如果讓雙方衝突了起來,傷到了燕山魂和許紫煙,這讓他如何交代?便急忙喝道:
“畫玄兒,修要胡言亂語”
許紫煙見到殺無痕斥責對面船上四女子,看來這對面的四個女子也是煉器城內之人,而且是和殺無痕相識之人。更是見到那鍛的腳步向後斜退了一步,站在了殺無痕的身後,彷彿對那四個女子十分地懼怕。許紫煙便將好奇地目光望向了對面。
此時,另外的三個女子也見到了殺無痕。那琴清便嬌笑道:
“原來是無痕兄,這真是太好了快將船靠上來,待我們,和那少年郎一敘。”
殺無痕的臉上便現出了尷尬之色,轉頭對着燕山魂說道:
“哦,燕道友,這四位都是煉器城內的護法。這四個人分別精通琴棋書畫,而且其修煉的功法也都是以琴棋書畫爲基礎。好琴之人名喚琴清,好棋之人名喚棋妙兒,好書之人名喚書情兒,好畫之人名喚畫玄兒。只是性格彷彿也受到了他們的功法影響,有些放浪不羈。”
燕山魂依舊冷着一張臉,明顯的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許紫煙卻是難得見到燕山魂窘迫之相,便促狹地說道:
“既然是無痕前輩相識之人,不如請上船來,大家共謀一醉。”
燕山魂瞪了許紫煙一眼,一臉的鬱悶之色。許紫煙佯裝沒有看到,笑嘿嘿地望着對面的四個女子。殺無痕見到燕山魂沒有拒絕,便將船靠了,將四個女子迎上了船。不過卻是在暗地裡偷偷地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四個女子一眼。
四個女子對於殺無痕警告的目光視而不見,笑嘻嘻地跳上了許紫煙等人的船,笑嘻嘻地圍着燕山魂施禮,搶着做着自我介紹。早已經把許紫煙給擠到了一邊,許紫煙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望着被四個女子圍在中間的燕山魂。
琴清懷抱着古琴,嬌笑着對燕山魂說道少年郎,你叫做呀?”
燕山魂冷冷地瞅了她一眼,心裡便有些膩煩。燕山魂兩世情都系在許紫煙的身上,在他的眼裡還如何能夠放進其他女子的身影?如果不是許紫煙開口讓這四個女子登上船,這四個女子如此相纏,說不定燕山魂此時已經出手。
見到燕山魂冷淡的模樣,四個女子的眼中現出一絲怒色。那琴清嬌笑着說道:
“?少年郎還不好意思了?來,給你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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