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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魂輕輕嘆息了一聲,繼續說道:
“一個修士達到了大乘期後期巔峰之後,便會迎來修士在飛昇之前的唯一的一次天劫。..如果通過了天劫,便會在隨後的某個日子裡舉霞飛昇。這個日子,大約會是一年的。但是,自從上古大破滅之後,就再也沒有修士達到過大乘後期,更別說大乘期後期巔峰了。所以,一直沒有一個修士迎來天劫,也就沒有人能夠飛昇。
就連那乘萬里最巔峰的時刻,修爲也只是大乘期中期巔峰,一直等到他就要壽元耗盡而死的時候,他也沒有突破到大乘期後期。
但是,在有一天他突然將宗派的大小事宜完全交待給門下弟子,宣佈要嘗試飛昇。之後,他便站在他的宗門最高的峰巔,從他的體內突然釋放出一種氣息,那種氣息雖然沒有達到大乘後期,但是那種氣息卻與普通修士不同,彷彿凝聚了一個世界的氣息一般,當他一劍斬向虛空的時候,那氣息便隨着劍勢斬向了虛空。之後,那天空就突然傳來天籟,霞光萬道,沒有天劫,乘萬里就這樣直接飛昇了。”
許紫煙聽了心中就是一動,腦海中回想起義父無名曾經說過的話。乘萬里是蒼茫大陸上唯一將一劍破萬法練成的修士。難道那乘萬里也是體內有空間之人?他釋放出來的那種氣息就是體內的空間之力。只要將修爲修煉到大乘期,然後將體內的空間之力釋放到極點·就會打開飛昇之門?
猛然間心中一動,許紫煙輕聲問道那個乘萬里前輩是那個宗門的?”
“萬劍宗!”
“萬劍宗?它現在在哪裡?”
“早就不存在了!”燕山魂搖了搖頭說道。
“爲?”許紫煙驚聲問道,一個能夠出乘萬里這樣高手的宗門,會說沒就沒了?
燕山魂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道乘萬里飛昇的事情雖然沒有邀請蒼茫大陸上的修士觀看,但是他的事情還是傳播了出去。而萬劍宗坐落在蒼茫大陸的東方,它的實力如果沒有乘萬里的話,只能夠算作一箇中型宗門。其實力並不強!嗯,就有點兒像現在的天欲城。如果沒有了西門孤煙,天欲城的實力在蒼茫大陸上根本就算不上。
乘萬里飛昇的這件事情傳播出去之後·便引起了整個蒼茫大陸上所有強者的關注,特別是那些大乘期修士的關注。他們先是禮貌地去拜訪萬劍宗,想要乘萬里飛昇的秘密。儘管萬劍宗將乘萬里飛昇的過程描述的非常詳細,並且拿出了乘萬里最終飛昇的影像,但是那些人要的不是這個,他們要的是乘萬里飛昇的秘密。
但是,萬劍宗根本就拿不出乘萬里飛昇的秘密,那些強者如何肯甘心。便將整個萬劍宗都給圍了起來,一個個弟子逼問,又將整個萬劍宗給翻了一個底朝天。
最後·他們也沒有得到乘萬里飛昇的秘密,但是整個萬劍宗卻就這樣被滅了。”
許紫煙聽得心情很沉重,腦海中飛快地思索着。一顆心突然不可遏止地劇烈跳動起來。根據太玄宗的記載,太玄宗的創宗始祖是一個散修,原來並不是北方修仙界的修士。而且的乾坤訣又是得自於宗門。
那麼,太玄宗的始祖會不會就是乘萬里安排好的一步棋,他飛昇之後,宗門一定會遇到巨大的麻煩。讓的一個不起眼的心腹,帶着乾坤訣流落到北方,創立了太玄宗?如此·是不是說,到了大乘期之後,也有着飛昇的可能性?
許紫煙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振作起精神,目光向着前方望去。登時目光就是一閃。
在他們前方三百米左右的小巷路上,此時正背對着他們緩步行走着兩個頭戴斗笠之人。那個背影許紫煙十分地熟悉,分明就是煉器城內中品寶器師冶。
冶爲要到這裡?爲也要頭戴斗笠?那個他身旁的修士是誰?爲搞得如此神秘?
許紫煙轉頭看了一眼鍛,見到他正在和燕山魂低聲交談着,並沒有注意前方的冶。於是,許紫煙便再一次將目光注視到冶的背影。不冶旁邊那個修士的修爲,許紫煙自然是不敢釋放神識去探查兩個人在談論些。
但是兩個人的此番行爲卻令許紫煙提高了警惕·畢竟在煉器城內的前景是未知的。於是·許紫煙偷偷地開啓了鯤鵬眼,向着冶身邊的那個修士望去·這用鯤鵬眼一望,許銦心中就是劇烈的震驚。在冶身邊的那個修士竟然不是人類修士·而是一個妖族,而且是一個相當於分神中期的妖族。
如此一來,許紫煙就更不敢釋放神識,誰這個妖族的精神力會不會比他的修爲還高。但是,如今的場景讓許紫煙很迷惑,冶爲會和妖族在一起?
許紫煙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在悄悄地包圍着,彷彿被陰謀籠罩。偷偷看了一眼鍛,此時那鍛也恰好向着許紫煙望,向着許紫煙陽光一笑,許紫煙也微笑點頭,收回了目光。
許紫煙悄悄地落後了一步,將兩個傳訊玉簡偷偷地分別塞進了畫玄兒和書情兒的手裡,然後傳音道:
“你們兩個看到前面三百米出的兩個修士了嗎?那個左邊的是冶,右邊的是一個妖族修士所變。畫玄兒跟着那個妖族,書情兒跟着冶。
同時在我們一會兒分開之後,你們立刻將這件事通過我給你們的玉簡通知許舒,令許舒通知間殿,立刻開始給我調查這兩個修士。”
畫玄兒和書情兒聞聽,兩個人的眼睛中明顯地透露出震驚。朝着許紫煙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同時目光向着鍛的背影掃了一眼。許紫煙立刻傳音道∶
“鍛不用你們管!”
前方的冶和妖族向左拐進了另一條小巷,許紫煙陡然加快了腳步。燕山魂和鍛雖然不許紫煙爲加快腳步,但是也隨着許紫煙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走到了冶拐進的那個小巷,許紫煙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向前,走過了那個小巷。但是,在她們身後的畫玄兒和書情兒卻悄然離去,拐進了那個小巷,跟蹤冶和那個妖族而去。
鍛沒有感覺,但是憑着燕山魂的精神力會感覺不到?但是,他並沒有回頭,也沒有絲毫的舉動,就連步伐都沒有絲毫的放緩,但是卻立刻向許紫煙傳音道:
“紫煙,發生了,
許紫煙也沒有瞞着燕山魂,立刻向着燕山魂傳音道我了冶和妖族在一起,讓畫玄兒和書情兒去跟蹤了。”
燕山魂的眉宇微微皺了起來,微微點了點頭,有舒展開眉毛,轉頭和鍛繼續聊了起來。
看着燕山魂平靜的神態,許紫煙的心情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傾耳細聽着鍛和燕山魂的交談,間或地插上幾句話。
煉器城很大,許紫煙等人又是在緩步而行,等到他們走到了琴清的住處,天上的日頭都已經開始下落了。
琴清自然是忙着給衆人安排房間,期間,鍛也看到畫玄兒和書情兒不見了。但是,如今畫玄兒和書情兒是許紫煙的家奴,他自然不好問。便裝作也沒有看見。
待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之後,燕山魂來到了許紫煙的房間,兩個人相對而坐。燕山魂揮手佈設下了一個禁制,低聲問道:
“你看清楚了,那個修士真的是冶?在冶身邊的真的是妖族?”
許紫煙認真地點頭道不!”
燕山魂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說他給你收集煉器材料的那些渠道會不是就是來自妖族?”
許紫煙點了點頭,心中也同意燕山魂的說法。她在心裡琢磨着這件事情她究竟要不要管?如果這件事情與她無關,許紫煙還真是沒有管的那個心思。但是,如果冶與妖族見面與有關,卻任由這件事情如此下去,那豈不是越來越危險?如今許紫煙和煉器城的關係很複雜,雙方似乎都在盡力避免直面相對,似乎都在等着。處於這種局面之下,許紫煙不得不多加。
燕山魂望着坐在對面的許紫煙,那種認真思索的神態,明亮的眼眸變得漸漸柔情,到最後,他也懶得再去想冶和妖族,只是目不轉睛地盯着許紫煙看。
沉思中的許紫煙猛然間感覺到燕山魂直直的目光,舉目一望,見到燕山魂癡癡的目光,心中不禁一跳,一絲紅暈漸漸地在臉上浮現出來。有些嗔怪地輕聲道:
“你在幹?”
燕山魂並沒有因爲許紫煙的嗔怒而在神態上有變化,反而在雙眸之中蘊含着深情,捧着茶杯的右手放開,放到桌子上,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在桌面上交替爬着,向着許紫煙放在桌子上的手爬行而去。
我沒說啥啊!真的沒說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