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芸遠遠的看到白妙丹被推翻在地上,頓時暴怒,大聲叱喝一聲之後,跑了過去。
嶽康比白妙芸的腳步快了一些,跑到白妙丹趴的地方,心疼的道:“妙丹,你沒事吧!”他現在將白妙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從前雖然有些過節,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與白妙丹接觸的這段日子以來,少女雖然調皮了點,但很可愛,白妙丹的心眼並沒有白家下人嘴裡說的那麼壞。
屬於很純潔無知調皮的那種。
聽到嶽康的的嗓音,痛聲哭泣的白妙丹,身子一顫,不敢置信的擡起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龐,當看到眼前之人真的就是自己的二姐夫時,嘴巴有些顫抖,使勁的揉了揉眼,對是自己的姐夫,白妙丹睜着大眼珠子,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舒展開來。
白妙丹愣許久,像是傻了一般,“姐夫……”隨後倒在嶽康懷裡,又一次的大聲哭泣起來,她頭一次感覺到親人的懷抱原來這般的溫暖。
“丹丹,不哭有姐夫在沒人可以欺負你。”望着白妙丹滿臉的淚痕,嶽康疼在心裡。
“嗯……”白妙丹撇着嘴,心中被那份溫暖所融化。
“姑爺……”喜兒看到嶽康時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喃喃的喊道,嶽康摟着白妙丹的肩膀向她點點頭,隨後少女狂喜,“真的是姑爺。”
當喜兒看到隨後而來的大小姐時,忍不住的驚叫出聲,“大小姐……”
白妙丹聽到喜兒的喊聲,轉頭看去,後面跑來的那人不是大姐又是何人,哭得跟花貓似的臉上一下子轉變成狂喜的神色,“大姐……”白妙丹唰一下子,站了起來,撲進白妙芸的懷裡,說不出心中的歡喜還是痛楚,所以沾溼白妙芸的淚水,不知道是苦是甜。
“好了,丹丹沒事了。”白妙芸拍着白妙丹的肩膀說道。
隨後,白妙芸放開白妙丹的肩膀,上前幾步,對着趙圓圓一羣人冷冷的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般欺負我妹妹,虧你們還是天德學院的學員,這種欺負女孩子的事情也做的出來。”白妙芸臉上佈滿一層寒霜,整個人極爲的冰冷。
嶽康站在一旁也是怒容的望着對面幾個人,尼瑪的這樣欺負我小姨子,嶽康忍不住的想動手,但被他剋制住了,對方都是不大的小孩子,都在十五六歲之間,打了他們臉上也無光啊!
天德書院有個規定,凡事來到書院的必須穿書院裡統一的服裝,純白色的褂袍,頭上戴着白色的方帽子,膀子上挎着一個書袋子,嶽康怎麼看對方戴的帽子,怎麼覺得想前世死人後孝子帶的哭喪帽。
顯然趙圓圓一方人根本不怕白妙芸,他們倒是界防着嶽康突然出手。
“是你妹妹,先用蛇咬我的,怎麼?”趙圓圓一臉不屑,在他眼中除了知府大人誰都不算個鳥,她也從剛纔的稱呼上知道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美的女人是白妙丹的大姐,他以前也聽說過白妙丹的大姐長的很漂亮,但她根本不承認白妙芸比她好看。
“她爲什麼用蛇咬你。”白妙芸也知道白妙丹的性子,不敢一味的責怪對方,還是先弄清事實好。
“你怎麼不去問你妹妹。”趙圓圓冷冷的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長的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所以說話毫不客氣。
“妙丹,到底怎麼回事,說出來姐姐會替你做主。”白妙芸對着白妙丹問道。
白妙丹一五一十的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嶽康也聽出了今天的事情根本不怨白妙丹,明顯是對方找茬的,對着趙圓圓說道:“你叫什麼?”他已經從白妙丹嘴裡得知,恨不得將頭昂到天上的女人叫趙圓圓,但還是帶着邪笑問道。
“我叫趙圓圓,怎麼?”趙圓圓對着嶽康很刁的樣子,雙手掐腰,雙眼狠瞪,尼瑪那架勢快趕上黑社會女老大了。
“哦,名字真不錯,你父母真是給你起了個好名字,這名字太正點了。”嶽康一隻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雙眼望着趙圓圓的胸部,喃喃自語,別人卻都能聽到,“真圓哪!嘖嘖,還真不是一般的圓。”
“什麼圓不圓的,你說什麼。”趙圓圓沒聽明白嶽康稀裡糊塗的話,“你不是想替她報仇麼,放馬過來吧!別以爲我會怕你。”
“哦,我沒說什麼,我說你那裡真圓,而且還不小呢,你應該叫大圓圓。”嶽康依舊盯着趙圓圓胸部不放,說道。
趙圓圓順着嶽康的眼神,發現他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略微思索嶽康剛纔說的話,頓時雙頰粉紅,大怒,指着嶽康的鼻子罵道:“王八蛋,你無恥。”
這時,趙圓圓一方的男學員,也明白了嶽康剛纔說的話,都忍不住的望向趙圓圓的胸部,似乎想證實一點什麼。
“混蛋,你們看什麼看。”趙圓圓怒氣沖天,趕緊雙臂環胸,遮擋住胸前隆突的風光,可她越是這樣做賊心虛的姿態,越引起人的注意。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男學員,紛紛的低聲笑了起來,有的甚至看着趙圓圓的胸部,喃喃的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趙圓圓殺人一般的目光瞪着剛纔說話之人,將後者嚇的不輕,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溜跑了,趙圓圓將對那人的恨留在了心底,眼下他最恨的人還是嶽康。
當白妙芸與白妙丹明白嶽康話中意思的時候,臉上也是一紅,不疼不癢的瞪了嶽康一眼,似在責怪他,不該說那樣露骨的話,但兩人心中不免有些快意。
“你再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寧貴遠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他知道是他表現的機會來了,從趙圓圓第一天到書院,寧貴遠就被趙圓圓的美色所迷惑,可趙圓圓根本看不上他,若不是顧忌趙圓圓的身份,這位寧大公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以後寧大公子爲了取悅趙圓圓,天天跟在少女的身旁,只希望有一天自己的那份真情能融化趙圓圓,對趙圓圓可以說是鞍前馬後,那是言聽必行。
眼下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機會,他怎麼能不表現表現。
爲了對付白妙丹寧貴遠也花了一些功夫樣了一頭鷹,那頭鷹此時站在寧貴遠的肩膀上,圓圓的鷹眼,黑白分明。
嶽康知道就是這隻鷹剛纔差點沒吃了白妙丹的小蛇,嶽康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寧貴遠手中的鷹抓在手中。
寧貴遠還沒緩過神來,鷹已經到了嶽康的手中。
嶽康揪着鷹的脖子,高高的揚起胳膊,臉色一沉,使勁的將鷹摔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鷹身上的羽毛一下子掉落不少。
那頭鷹被實打實的摔在地上,嶽康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不打你們還尼瑪的不打鷹麼?嶽康心中早就憋屈壞了。
那頭鷹在地上,兩個爪子亂抓,嘶嘶的叫着,顯得痛苦至極,在地上蹬躂了沒幾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很顯然被嶽康摔死了。
嶽康拍拍手中殘留下來的鷹毛,一臉陰冷的看着寧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