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二十多人,現在嶽康和絕美男子已經分別有十幾個燈籠,紅紅綠綠的一大堆,嶽康手中拿着十幾個大燈籠,感覺手都是酸的,很想放下來,要知道這些燈籠可都不小,每一個燈籠都跟個大皮球似的。
小順這個忠實的跟班,見嶽康手中的燈籠那麼多,靈機一動,小聲的對嶽康說:“姑爺,你拿這麼多,肯定累了,我幫你拿幾個吧放心我不要你的,等會就還給你。”
嶽康皺眉說道:“你小子等會該不會想偷我一個吧”
小順老臉也不紅一下說道:“哪能呢,姑爺您看我像那樣的人嗎?”不跳字。
嶽康微微一笑將燈籠給了小順幾個說道:“等會可要如數還給我啊要靠你自已的能力過關,知道嗎?”不跳字。
小順一拍胸膛說道:“那是肯定的。”
嶽康將燈籠交給了小順幾個,心道,這個不知道算不算違反規定,但嶽康看了管家李俊年一眼,見李俊年沒說什麼,於是嶽康將燈籠全部給了小順,自已落個兩手空空,感覺好不自在。
按照賽前的規定,第一關一共五十道題,讓臺上二十個人回答,如今出的題目已經過了一般,對於臺上的其他人來說機會已經不多了,他們個個聚精會神,哪怕能得到一個燈籠估計都能進入下一關。
管家李俊年將底下的紙張拿出來之後,朗聲說道:“大家請聽題。”
隨後臺上的人除了嶽康和絕美男子之外,個個提足了精神,唯恐自已答不上來被淘汰出局。
李俊年大聲念道:“耳朵長,尾巴短,只吃菜,不吃飯,說出個動物的名字。”
只見黃衣公子鄭海佳在管家李俊年說完之後,便猛一舉手,很快的答道:“是兔子。”
李俊年哈哈一笑,說,答對了,這位公子再獲得一個燈籠。
黃衣公子鄭海佳哈哈一笑,爲自已能答對題而洋洋自得,他很高興的接過燈籠,眼神忍不住的看了白妙昔三人一眼,當他看到白妙昔三女眼神正目不轉睛放着嶽康身上的時候,冷冷的哼了一聲,心中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怎麼看嶽康怎麼不順眼。
臺上其餘的十幾個人,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這道題這麼簡單,其實他們也想出了答案只是怕跟剛纔一樣,出乎常理,沒想到的是這道題的答案真的是兔子,他們羨慕的看了鄭海佳一眼,覺得鄭海佳是撿了個便宜,他們心中也打定注意,不管下道題是什麼,只要自已想出答案就回來,哪怕錯了也沒什麼。
於是在管家李俊年再次出了題之後,很快的有人答了上來,當管家李俊年點頭說是的時候,那人還傻了吧唧的不相信自已真的答對了,這些題怎麼便簡單了?他心中很是疑惑,但畢竟自已答對了他可不會問這道題怎麼這麼簡單,只要他能進去下一關比什麼都重要。
小順也睜大了眼睛本來以爲自已沒什麼希望了,他突然發現現在的題沒有剛纔那麼難了,一時間小順又升起了鬥志,雄心激盪啊自已還是有希望進入第二關的。
嶽康心中也很疑惑,這些題明顯比剛纔簡單了,怎麼回事,嶽康隨即想到肯定是剛纔的那些題只有自已和那個人妖能答上來,而其餘的人答不上來,這樣的確就沒意思了,可能是這個管家故意放水的吧管他的,方正自已是穩穩進入下一關了,等會自已想答一題就答一題,不想答題就算了,嶽康倒是很期待第二關到底要比賽什麼,搞的這麼神秘。
第三十題
第三十一題
第四十五題
第四十八題
第五十題
第一關的最後一題被一個身子瘦的跟猴子似的男人答了上來,那男人本身手中一隻燈籠也沒有,自已很喪氣以爲自已進不了下一關了,沒想到最後一題被他答了上來,一時興奮的哈哈大笑,露出兩排米黃色的牙齒,還對着臺下大喊什麼“媳掃,我是好樣的。”
嶽康心中被雷了一下,忍不住的順着男人目光看去,只見臺下不遠去,一個胖的臉嘴脣都寫滿富態的女人,還裝出一副少女嬌羞的姿態,單指掩嘴,眼睛一笑瞬間眯成一條縫,手中拿着一個大紅色的手絹,衝那男人撒嬌一甩,嶽康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嘴口說的是“討厭”二字。
嶽康身子一顫,大汗淋淋,真是天設地造的一對,但嶽康心中並沒有嘲笑的意思,人家雖然有點那個啥,但嶽康依舊看得出兩人的恩愛情愫,本來人家兩人就是兩個極端,自已再嘲笑人家就不好了。
可是有個人似乎沒有嶽康這般高尚的情操,只見那黃衣公子鄭海佳不屑的說道:“這位兄弟,你別噁心人了行不?一個那樣的女人將你迷成這樣,本公子今天大發慈悲將我帶來的那兩個女人送給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女人。”
“什麼?你說什麼。”那瘦的跟竹竿似的男人,聽後鄭海佳的話,大吼大嚷,在他心中他的媳掃是最美的,誰若敢侮辱他的媳掃,他絕對敢跟對方拼命。
鄭海佳戳鼻一哼,冷冷的說道:“你竟敢對着本公子叫嚷,信不信本公子廢你一條腿。”鄭海佳爲了展現自已的王八之氣,雙眼一瞪,臉上帶出一副狠相,手中的扇子唰一下子合上了,怒指着那人,在鄭海佳心中認爲,他這個樣子就是男人霸氣的一面,有實力勝過一切他可以爲所欲爲。
那瘦的跟竹竿的男人,明顯膽怯了,像他這種平民,是不敢輕易得罪那些富家的公子的,他心中固然有氣,但也沒敢說什麼。
鄭海佳殊不知他這幅姿態招來很多人的反感,臺下的人也看到一個身穿錦衣的富貴公子,在欺負一個外表老實的普通人,而且人家長的已經夠自卑了,再欺負人家難免讓人感到同情,他們心中莫名的氣憤,心中對着黃衣公子一陣辱罵。
絕美男子見到鄭海佳那副姿態自後,眉頭一皺,臉上很是不屑,他最見不得這種人,自已沒什麼本事靠着家裡的財勢在外胡作非爲。
嶽康看了鄭海佳一眼,哎哎搖頭,天下不平的事多了去,自已是管不過來的,隨後嶽康轉頭視而不見。
“姐姐,你看那個傢伙多囂張,不就是憑他家裡有兩個臭錢麼,哼,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頓。”白妙丹也是氣憤的說道。
白妙昔忙說道:“妙丹,不可多事,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你管的過來麼?他又不是欺負了我們。”
“欺負我們?哼,他敢嗎他。”白妙丹不屑的說道。
“哦?妙丹如果他真欺負你怎麼辦?你能打的過他,你注意到沒有,他身邊可是有好幾個人暗中跟着的,相信那一定是保護他的。”白妙昔微微一笑說道。
白妙丹先是身子一蔫,隨後昂起頭,說道:“我怕什麼,不是有姐夫在嗎?姐夫一定能將那個幾個傢伙打的落花流水。”
白妙昔和萍兒聽後白妙丹的話,兩人嫣然一笑,萍兒隨後問道:“妙昔姐姐,你說他們第二關會比賽什麼?我總感覺這次那個金佛嶽大哥一定能拿到,我相信嶽大哥。”
白妙昔說道:“萍兒,你這麼信任嶽郎?”
萍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感覺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麼能難倒嶽大哥的。”萍兒說着話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
白妙昔沒有說話,看了看萍兒,之後又看了看臺上的嶽康,眼神一暗,陷入思考之中,似乎在做着一個決定,只是那個決定令她猶豫不決,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緊的皺在一起,一時難以決定。
“好了,五十道題已經答完,第一關到此結束,下面我選出手中燈籠最多的十個人進去下一關。”管家李俊年聲音洪亮的說道。
其實嶽康很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看到李俊年說話時根本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能發出很大的聲音,剛纔他在臺下的時候,那麼多人,李俊年的聲音自已都能聽到,嶽康那時心中疑惑,這個管家說話的時候好像用了內力,不然這麼多人怎麼能聽清他說話呢。
嶽康很快便認證了心中的想法,這個管家的確是會內功之人,嶽康心中詫異,這背後的老爺究竟是什麼身份,想來一定不簡單,但嶽康隨即一想,自已只是來比賽玩玩,何必管人家背後老爺的身份,拿了金佛走人,別的事似乎與自已無關。
嶽康見管家要來查手中的燈籠,於是急忙從小順手中要回了屬於自已的燈籠,剛纔在答題的時候,嶽康根本沒有注意小順是否答對了題,見小順手中的燈籠都給了自已,嶽康問道:“那麼簡單的題,你一道也沒答上來?”
小順尷尬一笑,也不回答,傻傻的樣子。
“傻蛋。”嶽康笑罵一聲。
臺上二十個人手中的燈籠已經被清點出來,嶽康手中十五隻燈籠,絕美男子手中是十六隻燈籠,全場就他們兩人燈籠最多,除了他們倆個人之外,就屬鄭海佳燈籠最多,拿到了六隻,接下來的其餘人手中燈籠數目不等,有四隻的,三隻的兩隻的,還有一隻的。
等管家清點完燈籠之後,發現臺上的二十個人只有九個人手中有燈籠,最少的是一隻,也就是說這次晉級的只有九個人,其餘的人註定要黯然下臺了。
管家李俊年又問道:“還有誰手中有燈籠的沒有拿出來,如果都沒有燈籠的話,各位實在不還意思了,你們無法進入下一關比賽。”管家說完之後,一揮手,便有兩個家丁走上來臺來,手中拿了各種的小禮物,是分給那些不能晉級的人,雖然都是些小禮物,但都是很值錢的東西,對於一般的平民來說實在算的上是意外之財,他們歡快的拿着手中的小禮物下臺了。
這時,一個家丁將小禮物送到小順手中,小順疑惑問道:“給我東西,做什麼?”
李俊年解釋說:“這位兄弟,你手中沒有燈籠不能進入下一關,這件小禮物不成敬意,多謝你的參與。”李俊年的話很明顯,是讓小順拿了燈籠趕快下臺。
小順驚聲說道:“呀誰說我手中沒有燈籠。”小順說着話從背後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一個燈籠,那個燈籠是被他別在腰間的腰帶上的。
李俊年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疑惑的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手中有燈籠,那爲什麼剛纔不說啊”
小順攤手說道:“你沒朝我要燈籠啊”
李俊年苦苦一笑,說道:“剛纔我可是說了的。”
“哦,那個啊我耳朵不好使,剛纔沒聽見,現在我手中有燈籠是不是可以晉級下一關啊”小順眨巴着一雙眼睛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李俊年早就注意到了小順幫着嶽康拿燈籠,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一道題也沒答上來,肯定是拿了嶽康的燈籠,但自已沒證據總不能說你拿的是別人的燈籠吧很爲難的皺了下沒有,眼角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絕美男子,絕美男子不露痕跡的衝他點了點頭,絕美男子早看出這個耍賴的傢伙是剛纔與自已搶答題的那個男人的跟班的,算是給了嶽康一個面子,破例讓小順過關了。
李俊年看到絕美男子衝他點頭,於是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兄弟請你站到晉級的那一列隊伍,等待進入下一關。”
小順聽後,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卻不露出痕跡,步伐很“穩重”的站到了將要晉級的隊伍中,只是眼睛始終不敢看嶽康一眼。
嶽康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立刻明白小順是偷拿了自已一個燈籠,嶽康心中好笑,這個臭小子,我說我的燈籠應該與那個人妖一樣多才是,原來是被你小子偷去一隻,嶽康責怪的瞪了小順一眼,小順好像早已料到了一般,死活不看嶽康。
“小順,手中怎麼會有燈籠。”白妙丹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之後,忍不住的說道,“我記得他沒有答對題啊”
“妙丹,我一直數着嶽大哥答對了十六道題,手中該有十六隻燈籠,可現在剩了十五隻,而嶽大哥剛纔讓小順幫忙拿着燈籠了,這樣一想你就知道小順手中的燈籠哪裡來的了。”萍兒對着白妙丹說道。
“好啊你個死小順敢偷姐夫的燈籠,等會找你算賬。”白妙丹心中也很好笑,其實並沒有責怪小順的意思,嶽康現在手中已經那麼多燈籠了,進入下一關是鐵定的是,就算少了一隻燈籠也沒什麼。
此時臺下已經聚集了數百人,人頭攢積,都是來看熱鬧的,大家都想看看最後誰能得到金佛,即使自已得不到但也要親眼看到誰將金佛拿走他們才甘心,沒有一個人捨得離去,人越來越多。
嶽康不知道的是,此時臺下的數百個人中,有一張面孔是他非常熟悉的面孔,而且是無比熟悉的那種,那人便是----童老。
此時童老身邊站着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那男人身穿一身乳白色衣服,衣服上繡有藍色的花紋,頭戴一頂五角圓頂帽,帽子的前方鑲嵌着一顆綠色的寶石,經陽光一照,那寶石閃閃發光,男子皮膚很白皙,眼如星辰,流轉間似是水波閃動,更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慧氣在眼中流轉,他身材略瘦,臉色微黃,似是有着一種病態,看樣子倒像一個柔弱的書生。
只是他擡手說話間散發着一種王者之氣,那種氣質從他一個看似柔弱的書生身上散發出來,實在有着不倫不類,按理說一般的書生身上應該會有一股書卷子氣,而他身上的卻是一種不怒而威的霸氣,只是那股氣質不細心觀察很難察覺罷了。
在他們十步之內,至少有二十幾個打扮各異,卻每個人臉上都有一股嚴肅的神色,那二十個人看似是觀看比賽,眼角卻一直放在那個書生身上,相信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瞬間的感到書生身邊。
“童先生,那個年輕人很有意思啊聽你剛纔的口氣好像認識此人。”柔弱書生面帶和藹的微笑,用手中的扇子指了一下臺上的嶽康。
站在他身旁的童老聽後微微一笑,帶着恭敬之色說道:“此人叫嶽康,公子,你可還記得前兩日我跟您說的地震前兆之事?”
那書生輕輕搖着手中的扇子,頭上散落在外的絲髮,不停的飄動,他輕輕說道:“這個當然記得,難道那件事與這個年輕人有關係?”
童老帶着很恭敬的神色說道:“是的,地震前兆的事情就是這個年輕人告訴我的。”
“哦?”那書生很有興趣的看了嶽康一眼。
隨後童老大致像書生講了一些嶽康的事情,那書生聽的津津有味,對嶽康升起濃厚的興趣。
“公子,這個嶽康可是難得的才者啊”童老笑着說道,他說話的時候目不轉睛的看着柔弱的書生,面上露足了恭敬之色,若是嶽康看到童老此時的表情,定會心中詫異,這個書生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連童老也對他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