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今天非常倒黴,他的舅舅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當着城管的他一直非常吃香。
今天他心情很好,打算收拾幾個地攤主然後再好好的去香格里拉之夜瀟灑一個晚上,香格里拉之夜的小姐最爲漂亮,最爲水靈,牀上功夫也妙不可言。當然,貴是貴了點,不過,當城管,很好撈油水。
可是現在,他已經痛得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的雙腿都被打斷了。
葉蕭將手裡搶過來的橡膠棒扔到一邊。“打人,應該這麼打,懂嗎?”
繼而,葉蕭將視線轉到另外兩個城管身上,“都說華夏的城管是無敵的存在,連板磚這種超越神器級別的寶物也收拾不了,一直以來我都不信,今天算是長了見識。”
香韻已經將倒地的小攤老闆扶了起來。
“大伯,你沒事吧?”香韻冷冷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哀號的魁梧城管,轉頭說道。
“謝謝你們。”大伯感激道,看了一眼在地上哀號的城管,暗道:“你們爲了我,不值得啊!”
“哼,他這種人不值得同情,我還嫌打斷他的兩條腿是便宜他了呢。”香韻的話讓另外兩個城管臉色一變。
“你小子知道我是誰嗎?你會後悔的,爲今天你所做的事後悔。”魁梧城管哀嚎之餘,面目猙獰的說道。
“哦,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要不你告訴我你的身份?”葉蕭饒有興趣的盯着魁梧城管問道。
“老子的舅舅是副局長。”魁梧城管威脅道:“我要讓蹲一輩子的監獄,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嘿嘿,可笑之極。”
葉蕭目光一轉,一腳踢在魁梧城管碎裂的腿上。
“啊!”魁梧城管又是一聲慘叫。
“你舅舅是局長?”葉蕭哈哈大笑:“你舅舅竟然是局長?還是個副的,我沒見過什麼市面,是副局長的權利大還是正局長的權利大?”
葉蕭的話惹來衆人一陣哈哈大笑。
其中的一個城管已經偷偷的報了警,雖然他做的很隱秘,但還是被香韻和葉蕭發現了。香韻正準備說什麼,葉蕭卻搖搖頭。
副局長?
他今天很想見識一下副局長的風采。
我舅舅是副局長!
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成爲一句網絡流行語,就如同我爸是李剛一般。
除了另外兩個城管,沒有人同情倒在地上的李傑,現實生活中,城管本來就是最惹人討厭的。亂打人,是城管的基本特點。
華夏有多少小商販被城管打得滿街跑?
不一會,警車聲由遠到近,連續來了兩輛警車,總共七個警察同時下車,圍觀的衆人連忙讓開了一條道。
“出什麼事了?”其中一個帶頭的警察年紀大約三十多歲,身材不高,屬於五短類型,而且,皮膚很黑。
“小羅哥。”地上躺着的魁梧城管朝着五短警察喊道。
“李傑?你怎麼了?”五短警察趕緊將李傑扶了起來,可是李傑根本沒站住,又倒了下去,慘叫連連。
“斷了,兩條腿都斷了。”李傑一邊嚎叫,一邊惡狠狠的指着葉蕭:“是他,小羅哥你要爲我做主啊,是他打斷了我的兩條腿,我本來在執行公務,被他攔住,而且還打斷了我的雙腿。”
“他?”五短警察的揮手示意之下,兩個警察將李傑扶到警車上:“帶李傑去醫院。”
“你,跟我們走一趟。打工作人員,還有沒有王法了。”五短身材的男子冷笑道。
“遭了,這小子要遭殃了。”
“就是,叫李傑的那個城管我見過他好幾次,非常囂張,因爲舅舅是副局長的原因,所以和警察局裡的警察都很熟,他們城管和警局沆瀣一氣,這個小夥子哪裡逃得掉。”
“這個小夥子恐怕要吃官司了。”
“我看不一定,這個小夥子肯定有背景。”有人小聲說道。
“哦,此話怎講?”
“你看他旁邊的那個女人,沒有點底子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也對啊!”
因爲警察都在,所以衆人議論的都很小聲。
當事人葉蕭好似沒有聽到五短警察的話一樣,而是轉頭問起了小攤老闆的情況,剛剛他替小攤老闆看了一下,沒傷到骨頭。小攤老闆感激的說了一聲沒事,繼而瞥了一眼四周的警察,臉色擔憂。
葉蕭又對着香韻道:“香韻姐,餓了吧,咱們先吃飯,炒米線都快涼了。”
“嗯。”香韻和葉蕭又回到了原來的桌子邊,不顧四周的警察,兀自吃了起來。“老闆,再來一碗豬頭肉,依然要豬耳朵。”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讓你跟我們走一趟。”五短身材的警察怒極了,他是隊長,公安局敢對他的話當做耳旁風的,沒幾個。
葉蕭和香韻依舊吃着,巋然不動。
“我讓你囂張。”五短身材的警察因爲腳短,連續跨了好幾部,方纔走到葉蕭所坐的桌子旁邊,掏出手銬,便要去扣葉蕭。
可是,讓人驚訝的事發生了。
五短警察就要接近葉蕭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身體突然摔了出去,遠遠落在三米之外。
而當事人和那個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女人,依然吃着碗裡的炒米線。
小攤老闆給他們倆端來了豬頭肉。小攤老闆看向葉蕭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在幾個警察面前能保持這份鎮定,從容不迫,或許,今天遇到貴人了,小攤老闆如是想到。
五短身材的警察怒極。
“你踢我?”他對着葉蕭怒目而視,用質問的口氣道。
他要銬葉蕭的時候周圍四米之內只有他們三個,不可能是自己踢自己,所以只可能是他們倆中的一個,可是,因爲太快,沒注意,所以他不敢確定是誰踢的。
“我一般不踢狗。”葉蕭滿嘴米線,含糊不清道。香韻吃相很好,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很優雅,葉蕭卻是不同了,狼吞虎嚥,深怕被誰搶了去一般。
“羅哥,你的衣服上是高跟鞋印。”其中一個警察注意到了五短警察警服上的腳印。
“好啊,原來是你。”本來香韻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按照平時五短警察的做事規則,什麼嫌疑人的同夥之類的都要拷住去審問,之所以他一直只提葉蕭而不說香韻,便是因爲香韻長得太漂亮了。
而現在,身上的高跟鞋印說明了一切,是這個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他踢飛的。男人都要面子,更何況他還是個警察。
他暴怒之餘,完全沒有考慮到這個漂亮的女人能一腳將自己踢飛。自顧自的拿着手銬要去拷住她。
香韻沒動,優雅的吃着米線,彷彿沒看見距離她的手越來越近的五短警察。
最終,在五短警察快要碰到香韻手的一剎那,葉蕭終於動了。
“看你還不出手。”香韻奸計得逞,對着葉蕭眨了眨眼睛。
“有的女人,你是碰不得的。”葉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輕輕說道:“你千萬要記住這句話。”
“咔嚓。”一聲。
五短警察的手垂了下來。
被葉蕭直接擰斷了,在新一代訓練的這三年半,葉蕭學會了冷血,對於五短警察和城管這種社會的渣滓,他不會手軟。
心慈手軟,只會讓他們更囂張。
衆人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夥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如此囂張?而且,輕輕鬆鬆就將手擰斷?
現在,更多人相信,葉蕭有底子,若是沒點底子,敢對警察這般?
看他樣子又不是傻子。
五短警察反應也是夠快,一隻手剛剛垂下的同時,另一隻手立馬掏出了手槍。
“我讓你囂張,我要你死。”五短警察手指頭一動,準備扣動扳機。他相信,以他和領導們的關係,打死一個人,完全可以說是歹徒反抗,打死他是自衛。
而且,他的手已經斷了。
證據明顯,確實反抗了。
但令他瞪大眼睛的事發生了。
他明明記得手槍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裡,可是在就要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指頭竟然什麼都沒碰到,定睛一看,手裡的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眼前的小子奪走,而且,他還用槍指着自己。
他看到了葉蕭嘴角的一絲冷笑,繼而,槍響了!
“死了?”五短警察大駭,他不想死。
接着,只覺得腳上一痛,一個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
慶幸,只打中了腳。
這一系列動作發生的電光火石,迅捷無比,衆人和旁邊的警察半天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警察都掏出了槍對準了葉蕭和香韻。
“快放下槍。”其中一個警察到道。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敢反抗,公然反抗警察。
葉蕭慢悠悠的放下槍,夾了一塊豬耳朵放到嘴裡。
“最痛恨吃飯的時候收到影響了。”
“抱頭,跟我們走。”其中一個警察見葉蕭放下了槍,膽子似乎大了起來,慢慢朝着兩人移動。
“砰!”
葉蕭吹了一下槍口。
那個警察的槍已經被打飛。
葉蕭又一次放下槍,吃起了炒米線和豬耳朵。
這一下,沒有警察敢動了,因爲他們都發現,這個小子用槍快、準、狠。
“你挺能裝b的。”香韻笑意盈盈,用僅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一切都是爲了泡你。”葉蕭汗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