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光輝帝國的皇宮之後,秦飛雖然感覺到了一絲的怪異氣息,可是卻又一時想不出是哪裡不對。當他將自己那種怪異的感覺告訴光輝聖使之時,對方不由露出了一絲的輕笑:“小子,雖然你與光輝帝有過節,可也不能總抓住這小辮子不放吧?這裡可是光輝帝國的皇宮,能有什麼異常?”
“難道真的是我下意識的反應?”秦飛挑了挑眉頭,面上盡是苦笑之色。
那位在前面帶路的寢宮總管,間或地與光輝聖使說着,他在言語之間隱約代表着光輝帝國國君向秦飛示弱,這讓他的心中有了一絲的計較。
爲了安定與團結,爲了真正能聯合起來,秦飛這次來光輝帝國本來是意圖實施懷柔政策的。此時聽了那位寢宮總管的話,不由輕聲笑道:“聽說陛下居然遭到暗殺,身負重傷,我便在第一時間趕過來看看,希望能爲陛下做些什麼。”
“秦公子乃是超級命療師,如果您肯出手的話,定然可以治好陛下的!”那名寢宮總管聽了他的話,不由欣喜地叫道。
在寢宮總管的帶領下,二人踏入了寢宮重地。在高手環侍之下,在女侍者們凝立之下,二人面色肅然地來到了國君休息的龍榻之前。只見這裡的一切事物都呈金黃色,那宏大的格局,明豔的色調,表現出了一種極度的王者風範
那位光輝帝國的陛下,曾經叱吒風雲,野心勃勃的王者,此時卻面色蒼白,渾身潺弱地躺在病牀之上,渾然沒有一絲的力氣。聽到了寢宮總管的話,他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他在那裡聚了半天焦之後,纔算是看到了二人:“你們來了?”
“陛下,你的身體情況如何?”光輝聖使輕聲問道。
“咳咳,命療師說我的身體傷勢極爲怪異,居然不能正常治療,只能等待自行慢慢恢復。恐怕一年之內是無法出這寢宮了,眼下邪魔當道,我卻遇到此凶事兒,實在是無奈呀。”國君輕咳兩聲說道。
“陛下不必擔心,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向陛下您下的毒手,我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秦飛冷聲叫道“至於您的傷勢,還請不必擔心,秦飛對於治療之道還是有一些心得的,如果陛下信任我的話,讓我來幫陛下您查看一下傷情如何?”
聽了秦飛的話,光輝帝國的國君輕聲說道:“秦公子,先前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不過想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們定然可以和平相處的。”
“眼下大敵當前,我們彩虹的人類自然應該同仇敵愾,一致對外。我們那些小矛盾,在這大災難面前,
完全可以煙消雲散。先前秦飛冒犯光輝帝國的地方,在這裡向您道歉了。”秦飛向着光輝帝國國君躬身行禮道。
“呵呵,既然秦公子如此有誠意,本王自然也要體現人類價值的一方面。呵呵,如果秦公子真的能將本王的傷勢治好的話,本王即刻便與你同去凌雲城,共同爲守護家園而戰。”光輝帝國國君聽了秦飛的話,面上居然閃過了一絲的激動。
“秦飛定然不會讓您失望的。”秦飛輕笑一聲,上前伸手搭上了國君的脈搏。他將自己的玄力分散爲千萬道細流,順着國君的筋脈緩緩地分散而去。
幾乎在瞬間,秦飛便已然察覺到了這國君身上的傷痕:他的左胸處有兩個淡淡的掌影,直將他左半邊身子的筋脈都震得完全碎裂。他的小腹處被一劍洞穿,更是將他的生機削弱到了極致。受了如此重的傷,這國君還能不死,一方面是因爲他頑強的生命力,另一方面更是因爲他定然用了維持生命的靈藥。
“您的身上總共有三處傷,兩處掌傷,一處劍傷。其中掌傷足以斷絕筋脈,劍傷更是致人性命。”秦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面色始終保持着平靜。
“您的左半身筋脈嚴重碎裂,恢復起來的確有些麻煩,不過我還是可以勉強做到的。至於您的那處劍傷,似乎需要……咦,居然壓在了命門之上,真的不能使用命療之術?”秦飛說着說着,面色已然不經意地變得凝重了起來。同時,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什麼。
“秦公子,我的傷勢你能治嗎?”光輝帝國國君似乎並不擔心自己的傷勢,病懨懨的他饒有興趣地看着秦飛,面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
“治倒是能治,只不過我卻要重新確認一下你的身份!”秦飛略爲沉吟之後,緩緩地開口說道。下一刻,他本來搭在國君手腕之上的右手變爲爪狀,徑直扣住了國君的手腕。
對於這個異變,一邊的光輝聖使不由急忙出聲:“秦飛,你在做什麼?”
“聖使,我在做什麼,你只要看看周圍便知道了。”秦飛冷冷地說道。
聽了他的話,光輝聖使不由扭頭向着周圍看去,只見周圍那些女侍者,侍衛,甚至那位寢宮總管都靜靜地呆立在那裡。他們對於秦飛擒拿國君的舉動,居然沒有一絲的反應。這讓光輝聖使不由大驚
皇宮之中的女侍者與侍衛,特別是寢宮總管那絕對是陛下的嫡系下屬,說白了他們便是皇帝身邊的走狗。按道理講,他們看到主子遭劫,正常來講應該與秦拼命纔對,可此時他們居然無動於衷,這讓光輝聖使也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