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色盜與錢盜狡猾無比,他們在給秦飛成功栽髒之後,便隱藏起自己的星系級別實力,完美地將身形藏了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要他們安分守己,就算是星系上品強者,也不一定能發現他們的所在。
只可惜江山易改,稟性難移,那色盜忍耐不住心頭的寂寞,在擄掠美貌女子的瞬間便被發現了行蹤。接着秦飛與修身館的那一干強者在改變氣息與相貌之後,悄聲無息地設下了這道埋伏。
在他們的聯合之下,色盜被當場擒拿,錢盜也被曲玲瓏派來的三名強者制住,整個任務出乎秦飛意料的順利。只是當他在收剿戰利品的時候,卻在修身館的財富之中發現了兩件物品。
第一件是三本雕金大書,第二件是一尊不倫不類的佛像。這兩件物品似乎對秦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直讓他的靈魂散發出一種強烈的佔有慾。
“這尊佛像乃是我佛門中的至寶,我要收回!”這時,渡化仙佛的聲音突然想了起來,接着一道極爲柔和的佛光通過他的意念一閃而逝,那尊古怪的佛像便消失在了空間之戒中。對於渡化仙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秦飛根本無力抗拒。
“這本雕金大書有着媲美於天書之力,我要借閱一下。”封印精靈那悅耳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接着她便如同學生在圖書館借閱一般,以極爲自然之勢將那三本大書收到了自己的天書之中。
“這可是修身館的東西,就這樣拿走似乎有些不妥吧?”秦飛感覺着二人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的意念,不由露出了的苦笑之色。
“就算是他們的東西又如何,你是從錢盜 的身上拿到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不說他怎麼知道是你拿的,先前他們對你無禮,用這兩件物品抵債也不算過分。”這時猙獰死神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也只能這樣了,誰讓這二位都是我惹不起的。”秦飛聽了這話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一刻,他纔剛剛準備帶着錢盜與修身館的那些強者會合,卻已然感覺聖光撲面,接着十數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南宮盈與被制住的色盜也在其中,這讓秦飛不由暗自點頭。
“前輩,錢盜我也抓住了,他們的人我要帶走,至於你們的物品你們自己找吧。”秦飛向着他們聳了聳肩膀,面上露出了一絲的慷慨之色。
在爲首那名星系中品強者的示意下,兩名屬下來到錢盜的身前,將目光落到了他手上僅存的那枚空間之戒上。當他們展開意念力探測向空間之戒時,頓時感覺到了裡邊的一些禁制。
二人對視一眼,面上閃過了一絲的欣喜之意。當他們花費時間破開了空間戒中的禁制之後,頓時看到了裡邊那堆積如山的修身館財富,其中包括煉器材料,成形寶器,古老書籍等等。
可是當二人將裡邊的東西掃視一遍之後,面色不由再次微微一變:“
大人,我們修身館丟失的東西,色盜那裡有大概有兩成,剩下的便全部在錢盜這裡了,只是其中少了兩件!”
“哪兩件?”爲首那名星系中品強者眉頭微挑,改以意念交流之術向着那名屬下輕聲問道。
“上古金書與那尊古怪的雕像。”二人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什麼?”聽了這話,那名爲首的修身館高手不由面色微變“那尊古怪雕像也沒什麼,可是那三本上古金書卻是老祖宗的喜愛之物,丟失了它們我們回去可不好交待。”
“大人,您說有沒有可能是秦飛那小子給拿走了?”一個試探着問道。
“很有可能,總之與這兩件寶物有關的除了錢盜與色盜之外,便只有秦飛了,我們一定要追回這兩件寶物。”爲首那人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狠涙之色。
在意念交流之中,修身館的幾位強者已然暗自下了決定。當爲首那人的目光看向秦飛之時,已然露出了一絲善意的笑容:“秦公子,先前是我們修身館誤會了你,老夫代修身館向你表示歉意。”
“我一向不喜歡說空話……如果你允許我馬上帶着二盜回去見多羅副帥,我便再也不會計較此事兒。”秦飛淡淡地說道。
“嗨,不着急,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次我們一起捉拿這二盜,配合得妙到毫巔,這是冥冥之中註定的緣份兒。此時我們各自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要好好的慶祝一下,還請秦公子無論如何也要到我們修身館小住幾日,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那人依然堆着笑容向着秦飛輕聲笑道。
“以後有時間再說吧,現在我必須帶着二人去多羅副帥那裡澄清我身上的污水,恢復我的名譽。”秦飛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麼說,秦公子是不打算給我們修身館面子嘍?”一名星系中品強者冷笑一聲,周圍的十數名高手俱都鎖定秦飛的氣機,隱隱將他圍在了中心。
“面子往往是自己給的,當你們試圖對我進行以強凌弱,以多欺少時,你們認爲你們還有面子嗎?”秦飛挑了挑眉頭,毫不客氣地針鋒相對說道。
“實話跟你說吧,這次請你跟我們回修身館,是想請你協助我們追回館裡丟失的財富。”爲首那人定定地看了秦飛半天,明白這個軟硬不吃的小子並不是他想像的那般簡單。他略爲沉吟之後,徑直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盜竊貴修身館財富的二人就在這裡,你們只要找他們便可,似乎沒有必要讓我來協助吧?”秦飛冷聲笑道。
“在他們的身上,我們的確追回了修身館的丟失財富,只是我們還有兩件極爲珍貴的物品不見了,所以……”
“所以,你們懷疑是我拿了?”秦飛冷笑一聲反問道。
“由於這兩件物品對我們來講極爲重要,所以我們並不能排除任何一種可能,所以希望秦公子可以暫時委屈一下。”爲首的白袍人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