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自己的房間,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到了第二天。
因爲總決賽場地安排在尚海,大夥兒在早上七點就都起牀準備妥當,坐飛機開往了尚海。
傲來到尚海,不過小半天,到中午的時候,大家也都到了尚海機場。
此次從東海之濱前來尚海蔘加全國飛車總決賽的隊伍,只有雨sky跟舞show兩支車隊,總共十人。當然,還有陪他們一塊兒來的兩個負責人。
作爲上屆全國冠軍和亞軍同時降臨尚海,肯定會引起不少在機場備後多時的報社新聞社等等狗仔前來尋麻煩。這件事他們早就想過了,所以,兩個車隊的負責人放出假消息,說是坐船過來,暗地裡卻直接坐飛機來到了尚海。
如今一下飛機,一個狗仔都沒有怕是都去港口等船去了吧。
衆人都偷笑間,背後忽然傳來一陣尖銳之聲,直喊:“舞show”
雨sky跟舞show同時一驚,尤其是舞show,以爲還是被狗仔給撞上了,當即腳底抹油,就要往機場外面跑。
“誒餵你們跑什麼呀楚銘,小舞姐,是我們啊”眼看着舞show連頭也不回的越跑越遠,白雪花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人家好不容易不賴牀,一大早就跑來尚海,還收到了假消息在港口吃了一上午的海風,氣都氣飽了。要不是本小姐冰雪聰明,隨機應變。想到公衆人物一向都很狡詐,必須兵分兩路,所以自己來機場以逸待勞,而小珠卻還留在港口蹲點。如果我們兩人都蹲在港口,怕是等比賽結束了,也還沒等到你們出現在港口啊。
爲了給你們舞show加油,我容易嘛我
“呃”老遠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楚銘愣了下,收住腳回頭一看,不禁啞然無語。
“你怎麼來尚海了”待得白雪花走近。楚銘直接詢問她怎麼會來尚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呼呼呼”白雪花大喘了口氣,有些氣憤的道:“尚海是你家啊我不能來嗎”
衆人的目光都朝他們二人shè了過來,尤其是舞show中的楚鏡舞,更是皺起了秀眉,心中開始不斷猜測起來。
“抱歉抱歉,你們先去,我跟這位美女有些話要說。”楚銘有些尷尬,向楚鏡舞她們使了個眼sè。
“那老弟早點過來,地點你知道的。”楚鏡舞饒有深意的笑着點了點頭。秋波一送,意思是“姐懂的”。便也不多話。就跟舞show全體成員和雨sky他們一道離開了機場。
待衆人走後,楚銘拉起白雪花走到機場一邊無人的角落,朝鼓着兩腮,好像很是生氣的白雪花看了兩眼,忽然不符合現在氣氛的說了句:“沒洗臉”
“你怎麼知道”白雪花也沒頭沒腦的脫口就接,可話一出口,她就羞憤的捂住了臉。
“好了,別生氣了。”楚銘並沒說什麼,只是伸手輕輕撫摸了幾下白雪花的腦袋。柔和的道:“還沒吃早飯吧聽說機場附近有個很有名的小吃攤,走吧,離比賽開始還早,帶你去吃點東西。”
說着,就拉起白雪花那柔嫩的小手腕,轉身就離開了機場。
白雪花也沒有反抗,任由楚銘拉着自己。來到了附近的小吃攤。但在期間,她打了個電話給白雪珠,讓她別在港口蹲點了,直接打車去楚銘告訴自己的舞show休息的地方。
這個小吃攤是專門等候那些剛從飛機上下來的旅客們的。雖然機場內也有餐飲部,但好多旅客還是喜歡跑出機場來到外面的小吃攤,買一些小吃充當零食。
尚海臨近大海,吹來的都是鹹鹹的海風,在配合飢腸轆轆的肚子,以及當地特產小吃,當真是令人口中生津,誇讚不絕。
“今天下午你們舞show不是總決賽嗎我跟小珠一起來給你們加油的。本來也想叫上小裳一塊兒來,不過她熱衷於煉藥,正忙着呢,也就沒叫她來了。”點完小吃,要了點熱水隨便輕洗了把臉,就將原本臉sè有些暗淡的白雪花,剎那容光煥發,恍如變了個人似的,美豔逼人。
好多在附近同樣買小吃的男xing同胞看到,皆直了眼,口乾舌燥的想入非非起來。
“嘖嘖這小妞的身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人間極品啊”
“誰敢上去勾搭這小妞我出一萬塊,只要跟她說上三句話就行,如果做不到就還我兩萬塊。”
“我來我來區區三句話,就當是問個路,就能輕鬆賺到一萬塊了,哈哈哈”
就見附近一羣男子之中,一個還算年輕俊俏的小夥子從人羣當中走了出來。他的目標,顯然就是剛好洗完臉,梳理了幾下秀髮的白雪花。
這男子剛走近白雪花身前,一股絕美的髮香便是撲鼻而來,迫使這男子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流出兩行鼻血,倒地不起了。
“誒呀”白雪花小小的嚇了一跳,她只不過甩了幾下剛沾了些水的頭髮而已,想把有些翹起來的頭髮弄下去,怎麼就把這個男人給甩倒了呢
那邊人羣中傳來一聲“廢物”,而後第二個自告奮勇的男子出現了。他走到白雪花面前,很友好的鞠了一個躬,然後擡起頭來,微笑道:“小姐”
嘭
“啊”這男子只說了兩個字,也就倒下了,倒下之前,還說了一句話:“蕾絲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廢物”
“廢物”
一連出現了十多個男子,同時倒在地上,口鼻流血,手腳抽搐,一臥不起。弄得附近所有人心神恍惚,嚇得都跑得遠遠的。
就連剛纔還揚言誰能跟白雪花勾搭上三句話就給一萬塊的那人,也雙腳顫抖,顫顫巍巍的跑走了。
“這是怎麼了”楚銘買了些小吃給白雪花後,回頭一瞧,發現身後好多人都流血倒地不起,手腳顫抖着。最讓人奇怪的是,他們的表情一會兒開心的笑,好像很幸福、很安詳、很歡樂的樣子,而突然之間又變得痛苦不堪,彷彿很悲傷、很憂慮、很悽慘。
“劍,還記得當ri邪月道人留給你的那一張紙條嗎”知道此事重大,夢幻jing靈的聲sè也很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