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果果的威脅,還是撕破了臉皮的威脅。
聽到羅展對鐵狼的威脅,陳東頓時樂了。
“宗師不可辱,還是當着他人的面侮辱人宗師,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望着對方,這一刻陳東樂呵呵的大笑出聲。
陳東對面,原本一臉討好之色望着他的鐵狼,在這一刻卻馬上面若寒鐵,蘊含着毫不掩飾的殺意。
宗師不可辱,三寸之內有我無敵……
這不但說明了宗師的強大,更說明了宗師的地位。
這一刻,聽到陳東的話,鐵狼頓時明白陳東也是武者,身爲一個武道宗師,他如何肯在其它武者面前如此被人威脅掉了自己的面子。
所以,縱然內心原本還有幾分繞過羅展之心的鐵狼,這一刻也徹底的熄滅了那一絲繞過羅展之心。
望着羅展,鐵狼咬着牙道:“陳東說的對,宗師不可辱,任何試圖侮辱威脅宗師的人,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你……你要幹什麼。”
“這裡是石市,石市是我的地盤,你若動我一根指頭,我都保證你在石市辦不成任何的事情。”
恨恨的聲音自羅展的口中響起,這一刻感受着鐵狼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羅展更是本能的拉着那九十分美女向外走,想要第一時間離開這裡。
“我說讓你走了嗎?”
雙眸充滿無盡霸氣,幾乎在羅展邁步的同時,鐵狼頓時一拳砸向羅展的左肩。
咔嚓……
骨裂聲響起,一瞬間羅展的左臂立刻斷了。
“啊……”
痛苦的聲音自羅展的口中不斷痛苦,劇烈的痛苦聲更是讓羅展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這還沒有完,鐵狼卻好似沒有看到羅展的痛苦,幾乎在一拳碎掉羅展左肩骨的同時,立刻揮出拳再一次狠狠的砸向羅展的右肩。
咔嚓……
骨裂聲再次響起,在鐵狼這狀若閃電的一拳之下,羅展的右肩立刻如同左肩般粉碎性骨裂。
“啊……”
驚恐的尖叫聲自羅展身旁的九十分美女口中直接響起,看着鐵狼如此乾脆的廢掉羅展雙臂,她竟然直接嚇的哭了。
但是縱然如此,她仍舊緊緊的抱住了羅展,沒有讓羅展因爲雙臂被廢,直接倒在地上。
這一刻,羅展反而是沒有再叫出聲,縱然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流,他仍舊強忍着身上的痛,望着鐵狼道:“鐵哥,這一次是我錯了,我認栽,這雙臂被廢就算是我向你賠禮道歉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不愧是石市二代第一人,這份承受能力確實不錯。”
“但是以後記住了,宗師不可辱,否則下一次你就不只是胳膊被廢,我會直接要了你的命。”
望着羅展,一臉殺意的鐵狼眼中罕見的露出一抹欣賞,因爲這兩拳將心中憤怒發泄出去的原因,他更是讓開路不再繼續爲難羅展。
看着鐵狼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羅展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
“是是是……鐵哥你的教導我記住了。”
點着頭,咬着牙強行的道謝,羅展立刻藉助九十分美女的攙扶力氣繼續向外走去。
只是就在他和九十分美女繞過羅展,準備離開包廂之時,陳東卻直接伸出手,攔住了準備出去的兩人。
“你……你要幹什麼。”看在攔在身前的陳東,羅展的眼中頓時充滿緊張。
羅展身旁,那九十分美女更是在這一刻一隻手抱着羅展的腰,一隻手攔在羅展身前,赫然是一副要保護羅展的模樣。
萬萬沒想到羅展身邊的九十分美女竟然還有勇氣做出護住羅展的動作,陳東的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意外。
但是縱如此,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仍舊望着羅展道:“你以爲我過來這飯局是來吃飯的嗎?”
“那你是來幹什麼。”咬着牙,強忍着身上的痛,羅展憤怒的望着陳東。
看着羅展如此,陳東立刻乾脆利落的道:“我來是爲了收拾你,你以爲和我對抗,只交出一些前面的炮灰就可以了嗎?不收拾了你,豈不是讓其它人都產生這種認知,到時候我礙着誰的利益了,誰就對我動手,贏了拿走屬於自己的利益,輸了就交出一些炮灰,我豈不是天天都要對付像你這樣的蒼蠅。”
“收拾羅展,難道你沒看到羅展的雙臂都廢了嗎?”
“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和羅展對抗,現在趁人之危算什麼本事。”
憤怒的聲音自羅展身旁的九十分美女口中不斷響起,這一刻,那九十分美女望着陳東的目光更是充滿了戒備。
看着九十分美女如此,陳東頓時樂了。
望着她與羅展,陳東更是無所謂的道:“我來只是爲了收拾羅展,讓所有人都明白招惹了我,就必須做好自己栽了的準備,千萬別想着交出幾個炮灰就了事,而且我來的目的就是打斷他的四肢,如今他受傷只是讓我少打斷兩條胳膊而已。”
“哼,你這就是趁人之危。”望着陳東,九十分美女一臉憤怒的道。
“如果他和我是同一層次的人,我也許還算的上是趁人之危,但是在我眼中,他就是一條螻蟻,一條斷臂的螻蟻和一條不斷臂的螻蟻有區別嗎?”
冷冷的聲音自陳東口中不斷響起,下一刻一股完全不弱於鐵狼的氣勢立刻自陳東身上散發,望着兩人這一刻陳東更是霸氣的道:“因爲我陳東同樣是宗師,還是華夏最年輕的橫練宗師,宗師不可辱不但代表着鐵狼,同樣也代表着我。”
“宗師……他竟然也是宗師。”
雙眸震驚的盯着陳東,只有陳東替人治病情報,卻並未有陳東武道宗師情報的鐵狼,都被陳東的表現嚇住了。
陳東對面,那羅展和九十分美女看着陳東完全不弱於鐵狼的氣勢,更是徹底的傻了眼。
想到宗師境強者都是能夠生撕虎豹的強者,想到宗師就算是殺了人,除非影響極其惡劣,否則國家都不會去管的世界通用特權,羅展更是覺得自己是腦子進水了,纔會如此不知死活的的想要與陳東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