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怕成這樣。”
“還有那鐵狼,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可是真正的宗師境強者啊。”
這一刻,陳東望着金玲的目光充滿了嚴肅,隱隱覺得鐵狼的死很有蹊蹺的他,更是擺出一副我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的模樣。
看着陳東如此,金玲好似找到了宣泄口般,一股腦的將昨夜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鐵叔死了,他被一頭長了腿的金色巨型鯉魚給吃了。”
“我們這次來,本就是爲了那殺那頭金色巨型鯉魚,獲取它的內丹給我爺爺治病延壽,但是那金色巨鯉比以前鐵叔看到它時更強大了,竟然長出了腿,生生的將鐵叔吃了。”
“如果不是它只憑本能行事,在撕咬鐵叔沒有追趕我,恐怕我也死了。”
“陳東,那內丹我無法獲得了,只有你才能救我爺爺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爺爺吧,只要你能夠救下我爺爺,我願意將金家的百億產業全部都交給你。”
崩潰的聲音不斷自金玲的口中響起,說到昨夜鐵狼被怪魚撕咬時的情景,金玲更是在這一刻泣不成聲。
只是與金玲不同,聽我金玲的話,陳東非但沒有一絲緊張,眼中反而是露出了濃濃的興奮之色。
“金色巨鯉,逆生長,長出腳,這比當初的巨鱷還要誇張啊。”
“但是兩者應該是同一類型的生物,並無傳說中的精怪能力,只是漲的更恐怖些,力量更大一些。”
“當初,那巨鱷體內的珠子應該就是所謂的內丹,巨鱷內丹可以提供能量轉化技能點,怪魚的內丹也應該能夠提供內丹轉化技能點的。”
內心一個個興奮的念頭不斷冒出來,這一刻陳東更是對金玲道:“我會幫你爺爺治病,但是事後我沒有時間管理你的家族產業,所以那些產業還是交由你們家管理,可你們必須全力幫我收集翡翠之類的玉石,你們家族的珠寶渠道遍佈世界各地,這一點絕對能夠幫到我,但是在這之前,你要先帶我到那怪魚所在的地方去一趟,我想看一看這個怪魚。”
“不……你不能去那裡……你會被那怪魚吃了的。”
“鐵叔那麼強大,就連槍手面對面都無法對抗他,結果都只堅持了半分鐘便被怪魚殺死了,你還怎麼年輕,縱然同是宗師,也不可能是那怪魚的對手。”
“你不能再出事情了,你是我爺爺唯一的希望了,你若死了,這世上再無任何人能夠救我爺爺了。”
崩潰的聲音不斷自金玲口中響起,看着陳東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擔心陳東發生意外,這一刻金玲竟然不顧男女之別立刻緊緊的抱住了陳東。
金玲的身材雖不是那種火爆型的,但是如此用力的抱在一起,仍舊讓陳東清楚的感覺到金玲身材的美好之處。
“不大不小,剛好盈盈一握,腿長腰細,開發一番應該能夠成爲一個牀上尤物。。”
一瞬間,陳東腦中一蕩,突然冒出這樣一種想法。
只是陳東畢竟不是花心之人,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縱然心中莫名產生這種想法,下一刻他仍舊一臉正色的推開懷中的金玲。
望着金玲,陳東更是嚴肅的熬:“金玲,我只是在對你說我的要求,並不是在與你商量,所以你的任務只是帶我去那湖泊,而不是在這裡勸誡我,而且你覺得你不說,我就不能調查酒店汽車的gps定位,看一看你們昨天到底去了哪裡嗎?”
陳東的話,頓時讓金玲的臉上充滿了深深的無奈。
她很清楚,一切正如陳東所說,就算是她死咬着不告訴陳東,陳東也能夠通過酒店調查gps定位,直接確定昨夜汽車到達過魚龍山的山腳。
明白這一切,她的臉上頓時充滿妥協之色:“魚龍山,那湖泊在魚龍山的半山腰,只是那怪魚已經快要成精了,都長出腿能夠在岸上短暫生存了,就算你是宗師境,硬要過去根本就是送死。”
“宗師與宗師是不同的,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鐵狼在怪魚手下掙扎了半分鐘才死,那我應該能夠殺了那一條怪魚。”
這一刻,望着金玲,陳東的臉上充滿了無盡霸氣,直至金玲眼中充滿錯愕之色,他才一字一頓的道:“因爲我全力爆發,殺那鐵狼最多三招足以。”
三招,三招足以……
看着陳東一臉自信的樣子,金玲徹底的懵了。
她很清楚,身爲宗師境的鐵狼有多強大,她始終無法想象,能夠三招解決掉鐵狼的陳東有多麼強大。
“如果你說的是大話是假話,那麼你一定會死在那裡的。”
臉上充滿不甘無奈之色,明白自己根本無法勸服陳東改變主意,金玲終於選擇了妥協。
但是想到要想引出那怪魚,唯有晚上利用強光手電照射,她仍舊忍不住的對陳東道:“將怪魚引出了需要在晚上,你若真想去,晚上來酒店找我,我們開車直接去,當然你若是改變了主意,也可以打電話告訴我,和我直接返回香港爲我的爺爺治病。”
“我陳東做出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因爲任何原因而改變。”
望着金玲,陳東直截了當的道:“晚上七點,我過來接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魚龍山。”
“好,我等着你。”臉上充滿深深的無奈之色,金玲再一次選擇妥協。
夜,不知不覺到來。
在六點半的時候,吃完晚飯的她便換了一身運動服來到了酒店門口,然後在她等了十分鐘之後,陳東便開着一輛路虎過來。
“上車,帶路。”乾脆利落的聲音自陳東口中響起,聽到陳東的話,金玲沒有任何猶豫的立刻上車。
最終,在金玲的指路下,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魚龍山的山腳。
只是明顯的,魚龍山給金玲帶來了太多的恐懼,幾乎在從車子走下的同時,她望着魚龍山的目光仍舊充滿了掩飾不住的懼怕。
但縱然如此,她仍舊腳步堅定的跟隨着陳東一步步的登山,絲毫沒有因爲害怕而退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