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菊花跪了,就這樣沒有骨氣的跪了。
遠處,一個個原本因爲陳東肆意屠殺宗師境強者,徹底傻了眼的金家衆人,看着岡本菊花就這樣沒有骨氣的跪下了,更是徹底的懵b了。
“怎麼可能,這陳東怎麼可能這麼強大,明明都是宗師境強者,竟然直接擊殺了九名宗師境對手。”
“不可能的,剛纔陳東明明還被金太日壓着打的,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不講道理的翻盤了。”
“岡本菊花剛纔在對陳東說什麼,你們聽到了嗎?怎麼說完話他就那樣沒有骨氣的跪下了。”
“完了,完了,這一次我們金家徹底完了,十個宗師境對手都不是陳東的對手,我們還拿什麼和他抵抗。”
崩潰的聲音自一個個金家人的口中不停響起,看着跪倒在地的岡本菊花,所有金家人徹底的崩潰了。
這一刻,聽到四周金家衆人崩潰的聲音,金玲的臉上更是充滿了絕望。
陳東的強大,已經讓她找不到任何能夠與之對抗的手段。
這一刻,如果跪地求饒能夠祈求陳東的原諒,她甚至願意和岡本菊花一樣下跪,祈求陳東對金家的原諒。
但是她很清楚,陳東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因爲她的下跪而原諒金家。
甚至,就算是整個金家的人全部跪下求饒,陳東都不可能因此原諒金家。
因爲陳東是那種我說了,就必須按照我說的標準去做的人。
他的霸道,註定了除非金家主動將一切獻出去,金老爺子自己主動火化了自己,讓一切都落實下去,否則陳東永遠都不可能原諒金家。
這一刻,在她看來,地上跪倒求饒的岡本菊花,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陳東既然殺了其它九名宗師境強者,就不可能獨獨的放過他一人。
果然,就在金玲內心如此認定時,陳東動了。
望着地上不斷的跪下磕頭的岡本菊花,這一刻陳東一臉冷冽的道:“如果這一次敗得是我,你們會放過我嗎?不能,你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所以你們的目的既然是殺我,那我爲什麼要放過你這個想要殺我的人呢。”
“我也是正面殺過宗師境強者的,我也有我的殺招。”
“你真的硬要和我拼一個魚死網破嗎?你就不怕陰溝裡翻船,因爲我的殺招,和我同歸於盡。”
恨恨的聲音自岡本菊花的口中陰深深的響起,這一刻,看着陳東根本沒有任何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岡本立刻開始運轉內勁,準備進行最後的拼命一搏。
但就在這時,陳東已經高高的擡起了自己的腿。
當他開始運轉內勁準備起身進行最後一搏時,陳東的腿已經狠狠的對着他的頭踏了過去。
噗嗤……
宛若西瓜破裂聲在這一刻響起。
在陳東勢大力沉的一腳之下,仍舊半跪在地上的他,頭顱如同西瓜般竟然被陳東一腳徹底踹爆,體內原本不斷積蓄內勁醞釀的殺招,更是隨着自身的死亡徹底消散。
噗通……
岡本菊花半跪在地的屍體頓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赫然是步入了其它九人的後塵。
看着岡本菊花的屍體,陳東更是滿臉的不屑的冷笑道:“也許你的殺招很強大,真的有傷害到我,甚至是與我同歸於盡的能力,但是你既然已經跪在地上,我爲什麼要給你站起來爆發殺招的機會。”
“死了,岡本菊花就這樣死了。”
“十個內勁宗師就這樣全部覆滅了,我們金家還有能力抵抗這樣的宗師境強者嗎?”
“該死的,爲什麼我們金家要招惹這樣的惡魔,明知道宗師不可辱,還強行招惹這樣一個宗師境中都無敵的存在。”
崩潰的聲音自一個又一個金家人的口中不停響起,一想到陳東說過要滅掉整個金家的話,更有人忍不住的想要逃離香港,逃到誰也找不到的某個落後小國,在那裡隱姓埋名的渡過餘生。
甚至,當陳東從岡本菊花的屍體上邁過去,一步步的向着金家衆人走來時,有的金家人因爲扛不住陳東帶來的壓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他這是打算順手將我們也宰了嗎?”
“他的眼神好可怕,和惡魔一樣冰冷而噬血,我們爲什麼要得罪這樣的惡魔。”
“死定了,我們死定了,他肯定是殺那些宗師境強者殺順手了,想着反正也大開殺戒了,就順路將我們也解決了吧。”
崩潰的聲音自一個個金家人的口中不斷響起,更有人因爲扛不住壓力開始嚎啕大哭。
但是縱然心中怕的要死,在陳東強大實力的威懾下,卻沒有一個金家人敢主動逃跑。
因爲他們很清楚,自己的速度與陳東相差太多太多了,逃跑只會讓他們死的更快更快。
只是就在所有金家人因爲陳東的不斷靠近怕的要死之時,金玲竟然一步步的主動迎着陳東走了過去。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漂亮的大紫色長裙,脣色也塗抹成了深紅之色,頗有一種職場女強人的氣質。
望着陳東,在所有金家人恐懼詫異的目光下,她竟然一步步的走到陳東身前,一副要將陳東攔下來的模樣。
“你不怕死嗎?”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護住金家一羣人的金玲,陳東的眼中充滿了玩味之色。
“怕,我非常怕死,但是我知道你現在不會殺我。”
“你陳大師是一個言出必行的大丈夫,你既然說了三日之後纔會毒殺我金家滿門,絕對不會在三日之內對我們動手。”
“你曾說過,需要我金家的珠寶渠道,我想正是因爲這一點,你纔沒有立刻動手,否則以你的實力,要殺我們金家滿門,根本不需要等到三天之後。”
“你故意留下三天時間,恐怕就是爲了要給予我金家一次反擊的機會,讓我金家明白你是不可抵抗的,然後乖乖獻上一切祈求你的原諒。”
無奈的聲音不斷的自金玲口響起,這一刻站在陳東身前的她,機會在說完自己的分析之後,立刻對着陳東跪了下來。
望着陳東,她更是一臉希冀的道:“我願意將金家的一切獻給陳大師您,這一次我們金家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