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蕭林坐好,高小灰則是早就去休息了。
阿珊忽然道:“你查到了上一任的臥底去向沒有?”
蕭林道:“他似乎不在天鳳會吧!這個問題估計很難。”心想:“就憑傻大哥給我看他的照片,那長相,就算來天鳳會當小弟,人家還不收了,至少我不會收。”
“那你現在不是二哥嘛!在黑道上那麼橫,你就不會去其他幫會找找,你那麼多的小弟,讓他們給留意一下,比你自己找的要快的多。”阿珊繼續說道。
“咦!剛纔你不是不和我說話的嗎?怎麼現在提到那個臥底,你就話多了起來?”蕭林笑着說道。
阿珊眉頭一皺,道:“我在和你說正經的,不想和你開玩笑。”
蕭林道:“哦!難道那去當臥底的傢伙,是你的男朋友?你們有約定了?”
阿珊道:“你再說!”意思就是讓他住口。
蕭林當然明白了,既然他說再說,那當然就再說了,於是道:“其實你的那個男朋友我看過了他的照片,也不咋的嘛!完全就不能和我相比,你真沒眼光,這麼帥的帥哥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懂得珍惜,哎!我無語。”
“你還說,再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阿珊氣的兩眼冒出火來,發現這蕭林實在無恥自戀到了極致,首先就給自己憑空設計了一個男朋友,然後開始標榜自己。
蕭林淡淡一笑,道:“是你叫我說的呀!”
“你還說!”
“你看你又來了,好,好,我不說了,我睡覺去了。”蕭林笑着離開。
……
而第二天,那金虎終於出院,大約有三十多號兄弟前來迎接,把他圍住,只聽金虎道:“喂!你們都知道那二哥長啥樣吧?”
衆小弟道:“知道,化成灰都認得。”
金虎道:“噓!小聲點,你們給我掩護一下,要看見他,就把我遮住,別讓他看見。知道了嗎?”
“是,大哥!”衆小弟這就把金虎圍在中間,一副保護國寶的樣子,敢情這是害怕見到蕭林害怕到了極致,金虎巴不得蕭林忽然出車禍,去醫院躺幾個月,當然他並不希望蕭林死,因爲他要親手殺了蕭林,要不然心裡的這份怨氣,無法宣泄。
他拿起蕭林給他的那張三好同志的獎狀,本想一把給撕碎了,但他不敢撕,因爲他害怕有一天蕭林來問他獎狀的事情,到時候,說不定要出什麼麻煩,所以他現在只能忍,等蕭林死於自己的手中,再來把這獎狀給撕碎。
金虎越看就越恨,也算好,上了車,還沒見蕭林出現,急忙道:“快開車。”好像害怕開慢了些,蕭林就冒出來了一般。
他沒有回到自己平時居住的地方,而是先換個地方住,那個地方蕭林是知道的,金虎可不想讓蕭林找到自己,組織說,叫自己別去招惹蕭林,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還是聽話的好,一般聽話的人,往往都要活的長久一點,這個道理,金虎比誰都明白。
回到另一個秘密的居住點後,金虎打了個電話出去,道:“羅局長,我想見見你。”
“什麼地點?”電話那頭傳來。
不多時,金虎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金虎急忙迎上去,道:“羅局長請進。”
“哎!別局長不局長的。大家都是兄弟。”此人便是當晚蕭林在劉市長家裡見過的那個羅天,市局的總局長。(詳情,第一卷第44章)
金虎道:“那就不客氣了,羅兄啊!我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一邊說,一邊請羅天坐下。
羅天道:“什麼事情,只要我做的到的,一定幫忙,是不是又要保小弟初來呀?”
金虎道:“保小弟那些小事,那可不能麻煩羅兄你了。”
“那是什麼事情?說出來,咱們兄弟之間何必客套了,你在醫院我都想去看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們兩的立場,要是被媒體曝光了,我這腦袋上的帽子就保不住了。”羅天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知道,咱們兄弟的心在一起就比什麼都重要。”接着金虎給羅天點了一支香菸。
羅天吐出一口煙霧來,道:“你還沒說了。”
金虎道:“我想讓羅兄弟逮捕一人,把他關起來。”
“誰?”羅天盯着金虎問道。
“我們天鳳會的二哥,那小子實在是個禍害。”金虎說道蕭林的時候,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吞了一般。
羅天道:“那小子?我聽說過,是你們天鳳的,只是昨晚你說高小灰有行動,結果我們去把他們堵住了。”
“那是不是抓了?”金虎問道。
“沒有!本來要抓到了,結果那廝的車技太牛逼了,比拍電影的還好看,我當時很多手下,就看他表演了,都忘記了抓人,當時差點沒把我氣暈,後來一個人也沒抓到,雖然知道是那傢伙乾的,但是沒證據,可不能打草驚蛇,更可氣的是,那傢伙還去報案,說他的車被偷,我草他姥姥,這手段也太狠了。”羅天越說越氣,似乎不吐不快。
原來這昨晚的警察是金虎給弄去的,高小灰和蕭林自然就不知道了,此時還在推敲這是爲什麼了!
金虎道:“有的是機會,以後我要有線索就給你提供。”
“好~”羅天道:“對了!你剛纔叫我抓那小子,組織上會不會不高興啊?”
金虎道:“我只希望你把他抓去拘留一段時間,又沒怎麼的,再說組織上不是給我們很多自由抉擇的權利嘛!”
羅天道:“好!兄弟,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問了,我找個藉口把他請去局裡面喝兩天茶。”
聽見羅天這麼說,金虎這下就高興了,只要蕭林進去了,自己就可以過幾天的好生活了,然後他就笑了,道:“那羅兄弟,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羅天站起來道:“那沒事,我就走了,這件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小意思,就說要調查他,還不是乖乖的給我進去。舉手之勞。”
金虎站起來道:“那一起吃晚飯再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