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跟莫無涯談完之後,三無的生活又恢復到之前的懶散悠閒的樣子。不過這期間李四海總是有意無意的躲着他。只要在公共場合基本上看見他掉頭就走。
三無很清楚,李四海肯定清楚莫無涯跟他到底都說了什麼,所以纔會如此躲着他。
不過爲了搞清心中的疑惑,有一天,三無剛好給李四海堵在門口併發生如下對話。
“李老闆,你總躲着我幹嘛?我又不是洪水猛獸。”
“呵呵!”李四海尷尬一笑開口道“三無大人我可沒躲着你,只是最近太忙了。”
李四海侷促的樣子,正巧落入三無的眼中,見狀三無摸了摸鼻子輕聲道“李老闆你可隱藏的夠深的,把我耍的團團轉好玩嗎?”
聞聲,李四海暗道該來的總歸要來。
他頓了頓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疑惑道“三無大人您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別裝了。”三無擺擺手直截了當的說“莫無涯都跟我說了。我又沒說要怪你。”
“三無大人你不怪我?”
“不怪。”三無咧嘴輕笑,清秀的臉上帶着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沉聲道“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李四海拍着胸脯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看的三無忍不住發笑。
“你是如何知道我會來墨土王朝,換句話說是不是跟死老頭有關係。”
“額...這”
李四海面色難看的看着三無,寬厚的臉十分糾結。
察覺到李四海的猶豫不決,三無語氣冷了下來”李老闆,如果你不說實話,我馬上離開,至於你跟小豆包的死活我不在管。“
“哎別啊!”李四海輕喝一聲,旋即咬了咬牙悶聲道“三無大人,事到如今我也不瞞您了,正如你所料,一切都是老神仙安排的。”
果然。
良久。
三無看着李四海緩緩離開的背影,臉上毫無表情。事情跟他想的一樣,一切都是死老頭搞的鬼。
至於死老頭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李四海也不清楚。不過他聽死老頭說,這是給三無的驚喜。
一想到死老頭不按常理的套路,三無很是頭疼自語道“死老頭希望你給我的是驚喜,而不是驚嚇。”
轉眼間三天過去。
這日,三無正打算跟衆人說回江川府,細算下來,他們已經在皇城逗留一個多月了。
然而,這個打算遭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對,就連匆匆趕過來的公辰陽,肉球等人也是連連抗議。
“你們這幫小崽子瞎湊什麼熱鬧,該幹哈幹哈去,別找不自在。”三無翹着二郎腿對着肉球等人罵了一句。
跟人熊似的肉球呲個大牙傻笑道“嘿嘿!三無老師別裝了。你說話可不好使。”
“哎呀!”三無愣着眼睛笑眯眯的問道“那你跟我說誰說話好使。”
竹竿子插嘴道“秦老師都跟我們說了。你小祖宗說話好使。”
“啥!”
三無騰地站起來靈力入嗓朗聲喝道“艹你大爺的秦一柱,你給我死出來。”
外面,正跟沈涼安探討武技的秦無用突然聽到三無的怒吼,下意識的捂住褲襠撒腿就跑。
“沈小雞,你告訴隊長我回江川府了。”
“搞什麼鬼啊!”
......
最終在李溶月和武盈玉一頓小拳拳的恐嚇下,三無將腦袋插進褲襠裡十分憋屈的妥協了。
“小豆包!大熱天的,好好修煉不好嗎?非要旅遊幹嘛!”
馬車裡,三無掀開簾子看着沿途的風景有些惱火的說道。本來他以爲就是在皇城待幾天,萬萬沒想到李溶月等人也不知道那個筋搭錯了非要去臨江府旅遊。
李溶月白了三無一眼,自顧自的跟武盈玉和沈笑薇嘰嘰喳喳的說着什麼,不時傳來悅耳的笑聲。
“哎呀氣死大哥了。”三無無語的哼了一聲,乾脆閉上眼睛。兩耳不聞喧鬧聲,開始修煉。
與此同時,金袍使徒日夜不停輾轉十多天後,終於來到目的地。青辰大陸第一帝國,大漢帝都。
大漢帝都血煞閣總部,金袍使徒經歷不下二十道各種的身份驗證,才正式通過。單憑這點血煞閣的嚴謹程度可見一斑。
“噠噠!”
金袍使徒一路腳步匆匆走進一座通體赤紅雕有真龍火鳳足有十層高的閣樓中。
血煞樓。
血煞閣最爲神秘之地,平常除了紫金長老和血煞閣的高層除外,其餘的弟子根本沒有資格踏入。
此刻,金袍使徒戰戰兢兢的走進令他神馳嚮往的血煞樓。他如此努力的修煉爲的就是這一天。
五層。
金袍使徒走到一扇紅色木門前沉吟半天,裝着膽子剛要開口。誰知裡面傳來一道婉轉動聽的嬌喝。
“進來吧!”
“呼!”
金袍使徒深深呼了一口氣,舉止輕微的推開門。只見屋內擺設及其簡單,只有一個紅色蒲團再無其他。
蒲團上,一位身穿大紅長裙的少女盤坐於此。少女梳着一頭酒紅色的捲髮,獨特剪裁的裙子襯托出少女挺翹的胸部,白皙的皮膚格外奪目。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臉上蒙着紅色的紗巾。即便如此也不難發現紅紗之下少女傾城的容顏。
見此佳人,金袍使徒哽了哽喉嚨,直接跪在地上顫聲道“陳威該死,請大小姐責罰。”
“刷!”
紅衣少女睜開眼睛,兩道淡紅色光芒彷彿燃燒的火焰激射而出,可以見到少女的眼球居然是紅色的。
“起來吧!”少女聲音清冷的開口。
“是!”
金袍使徒心有餘悸的站起來,適才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盯着大小姐看,還好大小姐不怪罪,要不然他死一萬次都不夠。
“事情如何了?”
聞聲,金袍使徒不敢怠慢,將皇城的一五一十的跟紅衣少女嚴明。當紅衣少女聽到三無差點被陳鳳林殺死的時候,白皙的俏臉閃過一絲凌厲。
這時,金袍使徒手掌放光,將困有陳鳳林元神的光球遞到紅衣少女面前,說道“大小姐,他就是陳鳳林。”
紅衣少女盯着光球中,陳鳳林老態龍鍾的元神,嘴角上揚,眸中閃爍着駭人的殺氣。
“敢傷我男人!”
紅衣少女冷聲喝道“將他投入血色熔爐,讓他這輩子生不如死。”
“是!”金袍使徒哽咽了下喉嚨,心裡替陳鳳林的遭遇默哀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