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大地上,南枯朽,吳迪,下青川,míng xīn等人將三無三人攔在身前。
“什麼意思?”
三無陰着臉喝問道。
這些人裡面有不少是他認識的,他們大多數都出自鴻蒙道院。
要是以往他不介意跟這幫人玩玩,但現在李四象身受重傷,齊天生死未知。
他沒有心情去跟這幫牛馬爭鬥。
“把積分留下放你離開。”
吳迪看了眼李溶月,緩緩開口。
三無冷笑道:“你確定你有命拿?”
南枯朽指着其他人沉聲道:“葉無極你已經不是當年的你了,面對我們這些人你有什麼資本逞強。”
達摩院的míng xīn雙手合十:“葉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下屠刀?”三無眼神玩味的看向míng xīn“現在是你們拿着屠刀要對付我,你反而勸我放下屠刀?”
“葉無極,不就是一點積分而已,難道你還要連累身邊的兩位美人嗎?”
劍院的下青川手指彈動劍刃,龍吟般的劍鳴環繞九天灼灼刺耳。
“南枯朽大家都是從青辰大陸出來的,你們這樣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李溶月言語犀利直指南枯朽和吳迪,二人和他們一樣都是從青辰大陸出來的。
可眼下卻因爲積分拔刀相向。
“李溶月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勸你趕緊離開,要不然後果自負。”
南枯朽聲音冷漠的喝道。
他這人向來生性涼薄,今朝能勸慰李溶月已經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吳迪看了眼南枯朽,又看了看李溶月,心中十分苦澀。
很久之前,早在他第一次看到李溶月的時候,就深深喜歡上她。
後來二人同時被鴻蒙道院選中,令他心中異常歡喜,以爲有機會。
然而這些年下來,他跟李溶月說了不超過十句話,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說實話他真不想讓李溶月摻和到這裡面,可爲了積分,爲了以後的發展。
也只能如此了。
“說這些屁話幹嘛,積分就在我身上要搶便搶。”
此刻三無有些心急如焚,就在剛剛他接到消息,星羅宗的古聖傑死了。
這廝雖說比較煩人,但好歹也是東巖神國的人,他作爲其中的一員,怎能坐視不理。
南枯朽眼神淡漠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落,十多道身影,宛如罕見的極光從四面八方朝三無掠去。
“你們倆閃開!”
三無單掌推出,李溶月和蓮花仙子彷彿兩隻蝴蝶翩然離開這片即將破敗的大地。
“去你媽的。”
三無眼中精光爆射,足矣轟碎山嶽的拳頭粉碎虛空直直的朝前轟去。
“咔擦。”
一聲骨裂聲泛起,名叫羅成的天驕胸前洞穿,駭人的傷口血流如注。
“去死吧。”
羅成含恨出手,鋒利刀刃刮出百米刀芒,刀之法則攪動天地撼天落下。
“嗡。”
彼時三無手中多了一柄斷裂的劍,金紅的光芒閃耀大地,劍氣縱橫。
裂天劍。
與此同時吳迪等人的攻擊已經抵達,三無將速度提升到極致,恍惚間彷彿有無數個三無各自爲戰。
“咱們不能就這樣看着。”
李溶月緊握神劍,表情從未有過的凝重和憤怒。
“你我雖然實力不如葉公子,但也能牽制幾個。”
蓮花仙子沒有像溫韻那般無情,語氣十分憤懣。
經過七星兇獸事件,三無在蓮花仙子的心中算是徹底紮下了根。
尤其是三無天神下凡拯救她與萬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再難愛上其他人了。
兩女互相對視同時戴上白色紗巾,兩柄神劍傲然出世殺向人羣。
巾幗不讓鬚眉。
......
聖武戰臺上就在所有人關注王九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巨大的屏幕忽然一黑接着換了另一幅畫面。
“搞什麼鬼!大哥可是下了重注的。”
“聖武戰臺是不是有些太皮了,當我們都是缺心眼是不!”
“我們要看王九。”
抱怨的聲音響徹雲霄奇怪的是當大家看到屏幕上的身影時,一個個又都停滯躁動。
因爲此時屏幕上出現的正是三無鏖戰十幾位天驕的震撼場面。
“我去這個叫葉無極這麼牛逼!”
“你們看看和圍剿葉無極都是什麼人,南枯朽,吳迪,下青川,都是神城有名的天驕。”
“這下葉無極危險了。”
“哎裡面竟然還有兩個女的。”
一時間各神國的人紛紛將注意力轉移到三無的身上,至於王九又被遺忘了。
赤色大地上,三無施展大吞天術,黑紅色的狂流席捲天地,兩位被包裹的天驕頓時化爲烏有。
“這是什麼gōng fǎ!”
吳迪眉頭一皺,三無的實力比他預想的還要強大。
就在他愣神的間隙,一道身影快速臨近,不是三無還能有誰。
“艹泥馬我不是給你臉了。”
三無楞着眼睛猶如兇獸般嘶啞低吼,霸道的拳頭破空而出。
“唰。”
吳迪擡手格擋,可怕的力量直接粉碎手臂貫穿整個肩膀。
“你狗jb都不是知道嗎。”三無冷聲說道“你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開天闢地。”
這時下青川手持青龍神劍從天而降,一尊千米青龍翱翔天際,龍威浩蕩波及萬里。
“找死。”
三無伸出左手,掌中紫金色的宇宙之火化作火海燃燒整片大地。
“吼。”
青龍怒吼,萬千劍氣縱橫激盪,可沒等接近三無全部化爲烏有。
宇宙之火號稱焚滅三界,區區青龍有算的了什麼呢?
彈指間千米的青龍寸寸燃燒,彷彿烤鰻魚變得焦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忽然一陣陰冷的寒風無端颳起,燥熱的赤色大地陷入無休止的冰冷之中。
三無注意到南枯朽不知何時浮上高空,枯寂的表情鋪滿萬千屍骨。
“你很讓我驚豔。”
南枯朽的聲音依舊那麼滄桑,彷彿身體裡住着一個糟老頭。
三無沒有說話,只是皺着眉看向四周,心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溶月你走吧,誰都不是南枯朽的對手。”
吳迪捂着半邊肩膀苦苦哀求。
“我認識你嗎?”
李溶月臉上的白紗濺了些血漬宛如梅花異常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