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關我的事。”
向廷飛笑着聳了聳肩,笑呵呵地說道:“我只是爲你感到不值,慕大校花,你說你好歹以前也是個校花吧。
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隨隨便便就能找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何必要把青春耗在這種社會渣滓的身上呢?”
說着,向廷飛還不屑地瞟了眼蕭塵,他本以爲自己都這麼侮辱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應該會有所表示,最起碼也應該反駁一句,但讓他感到可笑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渣滓果然是渣滓,就算是來再好的地方吃飯,那也是渣滓。
向廷飛心想,恐怕這頓飯都是由這個女人請的吧?
像這樣的男人竟然還能泡到像慕輓歌這樣的極品美女,這傢伙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想到這裡,向廷飛心裡除了對蕭塵很厭惡之外,更多的是嫉妒。
爲什麼自己就不能泡到這樣的極品美女,當年自己對這個驕傲的校花展開猛烈的攻勢,可是到最後愣是沒能拿下這個女人。
這對於他來說,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聽了向廷飛的話,慕輓歌只是冷冷一笑,說道:“向廷飛,我跟誰交往,我找誰做我的男朋友這跟你有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啊!我向廷飛一向很善良,特別是對美女那就更善良了。”
向廷飛笑眯眯地盯着慕輓歌,說道:“要不這樣子吧,你把這個吊絲一腳踹了,跟着我好了。
就算是做我的情人也比做這個吊絲的女人要好吧?你看我現在有錢有勢,所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你做夢!”
慕輓歌冷冷地呵斥了一聲,氣的渾身發抖,她從桌上拿起一杯水,二話不說直接就潑在了向廷飛的臉上。
看到這一幕,蕭塵頓時笑了,這纔是自己認識的慕輓歌啊!
不過這回蕭塵倒是沒在吃菜了,而是放下了筷子,雙手抱胸,笑眯眯地盯着向廷飛,如果這個腦殘敢對慕輓歌動手,那這個傢伙就準備橫着出去吧!
從慕輓歌拿起水杯,到潑完水,用時不到一秒。
在場的所有人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大廳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心裡爲慕輓歌默哀。
雖然這個向廷飛說話的確很難聽的,但你也不能直接拿水潑人家啊,你這不是找死麼?
然而,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蔣曉麗。
蔣曉麗先是愣了半晌,緊接着她氣的臉色通紅,衝着慕輓歌大罵了一句,“你這賤女人!你幹嘛?!”
她破口大罵着,像一隻護犢子的母雞衝到慕輓歌面前,伸出手就準備扇慕輓歌。
“小麗!給我住手!”
向廷飛大喝了一聲,他帶着一臉陰霾,走上前,將蔣曉麗拉到了一邊。
“親愛的!她……她用水潑你……”
蔣曉麗還從未見過向廷飛流露出這種表情,所以一時間她有些害怕,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
向廷飛邪邪一笑,隨即伸出手抹乾了自己臉上的水,冷冷地盯着慕輓歌,湊近了說道:“慕輓歌,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過,你給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臣服在我的胯下……”
“人渣!敗類!畜生!”
慕輓歌一臉罵了好幾句,伸出手就要扇向廷飛。
不過,向廷飛只是一擡手就抓住了慕輓歌的手腕,笑着說道:“慕大校花,怎麼火氣那麼大呢?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上我向廷飛的牀,我給你個機會,你應該感謝我纔對啊!”
“親愛的,你……你難道不喜歡我了嗎?”
這時候,蔣曉麗趕緊抓住向廷飛的胳膊,用胸前的兩團肉在向廷飛的胳膊上蹭了蹭,一臉幽怨地看着向廷飛。
“寶貝兒,你瞎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可最愛我的寶貝兒了。”向廷飛伸手就在蔣曉麗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
蔣曉麗嬌笑了幾聲,嘟着嘴說道:“那你爲什麼還要這個賤女人做你的情人……”
“呵呵……我剛纔不是說了嗎,這個女人當年追過我,可是我沒有答應她,但現在我看到她跟這樣的吊絲在一起,所以有些於心不忍,想救她於水火而已。”向廷飛笑眯眯地說道。
“親愛的,你真好。”
蔣曉麗嫵媚一笑,說道:“不過,親愛的,你可不許喜歡這個女人哦,這個女人現在是尚軒國際公關部副部長。
你想想,這個女人在鬆海又沒錢又沒勢,可她卻能夠爬到這樣一個位置,你想想這個女人現在還能是乾淨的嗎?”
聽到蔣曉麗的話,向廷飛在心裡冷笑了聲,心想,自己可是御女無數,誰是乾淨的,誰又不是,自己明白的很。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向廷飛自然是要配合蔣曉麗的,所以他佯裝很吃驚地說道:“天啊!原來是這樣的!難怪慕大校花現在現在會找個吊絲做自己的男朋友,原來是沒人要了啊!哈哈哈……”
說着,向廷飛便瘋狂地大笑了起來。
聽着向廷飛和蔣曉麗倆人的對話,慕輓歌氣的渾身發抖,她牙關緊咬,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這對狗男女,一字一句地說道:“向廷飛!向你這種人渣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當年我也從來沒有追過你,而是你對我死纏爛打!
還有你,蔣曉麗!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都勤,到底誰不乾淨,我想你應該比誰都更清楚!”
“你這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再瞎說,我打死你!!”
蔣曉麗被人戳到痛處,她氣急敗壞地拿起包包就要砸嚮慕輓歌……
這一回,向廷飛也沒有阻攔了。
而慕輓歌則是嚇的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躲開。
“傻女人,怎麼能站着捱打呢?”
一道溫醇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慕輓歌心裡一顫,她猛地一擡頭,就看到蕭塵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他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蔣曉麗的手,蔣曉麗再也無法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