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人肉炸彈”從眼前飛射而過的光頭小混混。
落在後面的兩個小混混愣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臥槽!光頭哥怎麼飛了?!”
扎着小辮子的小混混驚訝的嘴巴張的大大的,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鴨蛋。
他佇立在原地,雙目失神的看着癱軟在麪包車前的哀嚎不止的光頭小混混,他的眼眶紅了。
也不知道是被風迷了眼還是被嚇哭了。
風中凌亂的他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他頭上的那條個性十足的小辮子在風中搖擺不定,就像他此刻搖擺不定的心情。
到底是該調頭就逃還是該義無反顧的繼續向前衝?
繼續向前衝,那毫無疑問,只能被虐成狗。
倘若調頭就逃,又顯得太沒骨氣了。
到底該如何是好?
正當他徘徊不定的時候,一道宛如天籟的聲音將他解救了出來。
“兄……兄弟,還傻站着幹嘛?!快逃啊!”
西瓜頭小混混顫抖着嗓音吶喊了聲。
隨即就要朝反方向逃走。
“瓜哥!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小辮子混混一邊嚎叫着,一邊甩開膀子就要跟上去。
看到自己的兩個小弟突然間就當了逃兵,韓景雄都快被氣瘋了!
這兩貨也太他媽沒骨氣了吧?
這不是坑爹,是坑哥啊!
韓景雄此刻真想衝出去將那兩個廢物小弟狂扁一頓。
可是一想到蕭塵那變-態般的身手,他剛邁出去的一隻腳又趕緊收了回來。
這時候,西瓜頭和小辮子看着不遠處的麪包車,心中止不住激動的要顫抖。
只剩幾米,就可以告別噩夢,逃之夭夭了!
快,一定要快!
西瓜頭和小辮子此時的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都說了做流氓就要有做流氓的職業素養,可你們怎麼就是做不到呢?”
蕭塵搖了搖頭,手指一彈,菸頭閃過一道耀眼的火星……
待菸頭就快要落地的那一刻。
蕭塵的身體徒然一閃,幾個箭步衝了上去,伸出了雙手。
一手扣住西瓜頭的脖子,一手扣住了小辮子的肩膀,隨即向上一提,兩個小混混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可憐的西瓜頭和小辮子就像被人拎小雞一樣輕鬆無比的給拎了起來。
“救命啊!雄哥救命啊!”
“媽媽呀!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千萬別動手!”
西瓜頭和小辮子雙手雙腳一陣瞎撲騰,哭喊着想要從蕭塵的魔爪中掙脫。
可無奈蕭塵的雙手就如同兩把鐵鉗,縱使他們再如何掙扎,卻仍然掙脫不開。
“聒噪!”
蕭塵冷喝一聲,也沒了玩的心思,右手瞬間發力,瞄準了麪包車,將右手中的小辮子扔了出去……
簌----
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順着韓景雄的頭頂劃過……
啪嚓!
人肉炮彈與麪包車的劇烈撞擊使得又一塊玻璃光榮的退休--碎了一地。
蕭塵左手中的西瓜頭小混混當場嚇尿了。
西瓜頭小混混猛嚥了口口水,緩緩的轉過了頭,一臉哀怨的看着蕭塵的一張冷臉,祈求道:“大、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您作對……”
“真知道錯了?”蕭塵和煦一笑,問道。
要是不知道蕭塵鐵血手段的人,此刻看到他滿臉笑容的樣子還會以爲他是個五講四美的陽光好青年。
“真、真知道錯了。”
西瓜頭小混混像小雞啄米般不停的點着頭,唯恐慢了半拍。
“然後呢?”蕭塵問道。
然後呢?什麼意思?
西瓜頭小混混表情一愣,不懂蕭塵問這話的意思。
如他所想,自己都死乞白賴的道了歉、服了軟,作爲牛逼哄哄的你不是應該放過自己麼?
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高手一般都有自己的逼格,不是從來不打不殺無名之輩麼?
“我問你話,你發什麼呆呢?”蕭塵有些好笑的問道。
西瓜頭小混混打了一個激靈,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然後……然後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作個屁給放了吧?”
“你覺得我會這麼好說話嗎?”蕭塵頓時一樂,問道。
“您是大人物,肯定不會跟小的我一般見識吧?”
“NONONO!你說錯了……”
蕭塵說着,將西瓜頭小混混的身體已經對準了麪包車的擋風玻璃,然後直接扔了出去。
“呼”的一聲,西瓜頭小混混像個肉球一樣重重的撞在了麪包車的擋風玻璃上。
伴隨着“咔嚓咔嚓”玻璃破碎的聲音,西瓜頭小混混頭破血流的從車上滑了下來。
他雙眼一閉,腿一蹬,頭一歪,暈了過去。
至於是真暈還是假暈,那就不清楚了。
撲通!
站在不遠處的韓景雄毅然決然的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悽慘的說道:“這位大哥,我錯了。
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找你報仇。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老小,外有七、八個二-奶要養的份上,您就放過我吧?!”
蕭塵想了想,調笑道:“放過你可以,但是你得換個理由,這個理由不成立。”
韓景雄心一狠,朝着地面“嘭嘭嘭”的磕了幾個響頭道:“大哥……我已經被您給欺負過了,所以您真的不能再欺負我了……”
蕭塵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說道:“行了行了,算你幸運,現在只剩你一個人了,所以委屈你當個苦力,把那幾個傻缺弄走吧。
不然他們像挺屍一般躺在這裡,這人來人往的太礙眼。”
聽了蕭塵的話,韓景雄都不得不佩服蕭塵的厚臉皮。
他們也不想躺在這裡好嗎?
他們爲什麼挺屍在這兒,這還不怪你這個瘋子?
當然,這些話韓景雄也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
韓景雄感恩戴德的向蕭塵道了好幾聲謝謝後,便手腳很麻利,三下兩下的將倒在地上的五個混混連拖帶拽的都塞進了那輛車門、玻璃都受損的麪包車,一溜煙的開跑了。
……
蕭塵輕笑了聲,然後拍了拍手,走到林惜夢所坐的賓利慕尚前,敲了敲車窗玻璃。
這時候,坐在車裡目睹了蕭塵狂毆一羣小混混,揍的小混混們悽慘無比,哭爹喊孃的林惜夢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她知道蕭塵很厲害,但今天親眼所見後,林惜夢覺得不能用厲害來形容蕭塵的身手了。
這簡直就是變-態好嗎?
出手就見紅……
這男人原來這麼暴力,這麼血腥?
難道說這個男人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都是僞裝出來的?
此時,蕭塵敲了半天車窗,而林惜夢卻沒有丁點反應,這讓他着實納悶了!
這女人怎麼了?
難道被嚇壞了?
蕭塵想到這,心裡一驚,又急忙用力敲了敲車窗。
過了好一會,車窗車門才被打開。
林惜夢臉色複雜的盯着蕭塵,直到蕭塵上車,才淡漠的問道:“蕭塵,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搬磚的!”蕭塵笑呵呵的回道。
“別給我逗比!我問你,你的身手怎麼這麼好?難道你以前當過特種兵?!”
“呵呵……特種兵?特種兵算什麼玩意兒?”
蕭塵心中不滿的嘀咕了句,然後一本正經的看着林惜夢,說道:“俺以前可是站在世界巔峰的男人!
就像美國的超人、蜘蛛俠、鋼鐵俠那樣牛逼哦!”
“……”
“呵呵。”林惜夢冷笑一聲,“算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