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遠先怒了,指着李耀天的鼻子罵道:“鄉巴佬,你什麼東西,能請到他?放煙霧彈,我滅了你。”
李耀天突然伸手,出腳正中胡志遠的小腿,讓他跪倒在地,李耀天怒道:“我不管你是誰,少給我囂張,弄死你我不費半點力。”
“我給你半小時,他若不來接你,別怪我無情。”陳如冷冷的說道。
李耀天一聽,朝着陳如走去,陳如在圈內人稱黑美人,指的就是她殘酷無情,很少有男人敢近他的身,李耀天卻迎着她的正面走來,如同情侶相見,迎面擁抱一般,陳如本來冰冷的心,突然一陣翻滾,面對李耀天侵入她身體1米範圍之內,她竟然慌了,向後退去。
“你想做什麼?”陳如邊退邊問。
李耀天將她逼入桌子前沿,她都快坐到桌子上,李耀天與她咫尺距離,她都能感受到李耀天鼻孔的出氣,陳如有史以來第一次心跳了。
“借你電話用用。”李耀天伸手將桌上的電話拿起來,原來他是要打電話,陳如一陣羞澀,心裡更加氣憤。
“報上你的姓名來。”陳如幽幽的說道,聲音裡飽含着憤怒感。
“李耀天。”
“你若無法請動陳波來救你,我一定將你的雙眼挖了。”陳如怒道。
李耀天拿着電話,一邊撥號碼一邊說道:“不要這麼殘忍,挖什麼眼睛,你應該爲擁有如此火辣身材而自豪。”
李耀天話一出口,胡志遠還有那幾個壯漢,都忍不住看向她,其實陳如這樣的美女,身材又火辣,身邊的這些男人早就想將她弄到手,私下裡都在議論了,若是能得到陳如,那也是三生有幸,只可惜都忌諱她的手段,想到李耀天如此大膽,幾個男人頓時對李耀天佩服不已。
“混蛋。”陳如怒罵。
“喂!”李耀天打通了陳波的電話。
“幹什麼?有什麼事嗎?”傳來陳波的聲音,很低沉,帶着一股濃重的命令感。
李耀天一聽,便意識到陳波與這裡的關係不簡單,應該非常的熟悉,甚至是這裡的頭,李耀天用這裡的電話打,所以陳波怎麼也想象不到會是李耀天給他打電話。
陳如看着李耀天拿着電話,真說起來,心裡很詫異,陳波會與他熟悉?真的會來救他?陳如心裡疑惑,但是想起陳波,她的心裡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之前他出了那麼大的車禍,竟然沒有死去,真是命大。
“陳先生,我是李耀天。”
電話那邊一怔,馬上語音一轉:“李醫生是你啊?你怎麼用這電話啊?”
陳波語氣的轉變,讓李耀天感到驚訝,變化的好及時,看來陳波還真不是他之認爲的那樣單純。
“我在皇城酒店遇上了點事,想要勞駕你的面子,幫我解圍。”李耀天說道。
“這樣……”陳波又頓了一下,“李醫生,對不起,我在照顧我太太,不過我和那老闆是朋友,你讓她接下電話。”
李耀天將電話遞給陳如,陳如陰沉着臉,接了電話,沒有說一句話,便將電話掛了,胡志遠正要問話,陳如揮手
擋了回去。
“你們走吧。”陳如說道,胡志遠等人聽着不相信自己的耳邊。
“什麼?讓他們走?不可能。”胡志遠說道。
“我說讓他們走,你們聽不懂嗎?”陳如重複一句,李耀天笑了笑:“那謝謝了。”
陳如心有不甘,帶着一絲挑釁的說道:“李耀天,祝你早日解開斷頭降。”
說到這裡,李耀天也笑了,其實他一直在注意着小趙的變化,若是斷頭降,現在已經過了1個多小時了,小趙的脖子上應該有紅印了,所謂斷頭降,就是使用蠱蟲鑽石人體,只要集中在脖子和各大關節,只要到了時候,蠱蟲會將人脖子咬斷,只要是關節處,都會被咬斷,十分的殘忍。
但是小趙卻沒有這方面的跡象,她中的就是苦頭降,只不過這兩降頭,剛開始的時候十分相似,只有到最後才能識別,所以自從給小趙把脈之後,李耀天一直留意着她的變化,一直沒有出現斷頭降的跡象,李耀天心裡已經懷疑剛纔把脈時有誤差,但是時間未到,也不敢貿然定論,現在他可是有根據了。
“陳如,謝謝你關心,雖然斷頭降,我不會解,但是苦頭降可沒有任何的難度。”李耀天回答,陳如杏眼圓睜,氣憤不已,想不到被這傢伙識破了。
李耀天不敢怠慢,拖着兩個女人好不容易的走出了皇城酒店,小趙情況不容樂觀,李耀天已經使用金甲蟲給她解蠱,只不過他連小趙真名是什麼都不知道,總不能將她丟了,無奈情況下,只能找駱靈芝了,正好晚上駱靈芝值班,李耀天好一陣求,駱靈芝才弄了一輛救護車來。
本來駱靈芝還以爲李耀天又耍她,但是看到駱靈芝的樣子,馬上進行搶救,駱靈芝醫術也許不是最好,但是醫德絕對的無與倫比,見到病人她什麼恩怨都忘記了,李耀天交代了一下,讓她將小趙帶到醫院,只要休息,其他不用管,後面再解釋,駱靈芝看見旁邊車裡坐着楊思雯,狠狠得瞪了李耀天一眼,便離開了。
好不容將楊思雯弄醒了,李耀天在車上隨便的找了本雜誌當做扇子,順嘴問道:“那個胡志遠究竟是個什麼人啊?你這跟見了大仇人似得?”楊思雯剛剛緩過神來,只記得他在那包間暈了過去,後面發生的事,她完全不知道。
“我們怎麼出來?胡志遠那混蛋呢?還有那受傷的女孩呢?”楊思雯問道。
李耀天並不打算將這些事都告訴她,楊思雯是警務人員,一旦說了,她肯定要介入的,但是這對她來說,太危險了。
“沒事了,我和他們講講道理,那女送醫院了,沒事了。”李耀天的話,楊思雯半信半疑,但是她想到剛纔李耀天膽小怕事的躲在後面,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她十分生氣,並且鄙視李耀天的爲人。
李耀天絮絮叨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聲極爲刺耳的喇叭聲,他趕緊將耳朵給堵上了,就這樣,還是有點耳鳴的感覺。
這聲波的穿透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呢,李耀天給這一下鬧得連生氣都忘了,他看着楊思雯憤怒的在方向盤的喇叭上不停的敲打着,不只是在車裡面的李
耀天倒黴,連在外面路過的行人都是在繞着走,一副看瘋子的模樣在看着他們。
最倒黴的還是李耀天,因爲這魔音穿腦,只能是死死地堵着耳朵,又不能就這麼離開了,萬一楊思雯一時憤怒之下做出了什麼危險的事情,他也是不能看着她犯錯的。
楊思雯發泄似的在方向盤上一頓胡亂的敲打之後,忽然轉動的車鑰匙,將車給發動了起來。李耀天見事不好,馬上找到安全帶將自己死死地給綁住了。很明顯,憤怒之下的楊思雯這樣是要玩命的飆車啊!車子已經是被髮動了,他現在要是插手的話,楊思雯手只要是那麼一抖,兩條人命就都玩完了。
楊思雯真的是像瘋了一樣,猛踩着油門,就在這種媲美飛碟的速度中過了好一會兒,車才慢下來然後漸漸的趨於平靜了。
“謝天謝地,撿回了一條命啊。”像是劫後餘生一般,李耀天不停的感嘆着。
只是他旁邊的楊思雯就不是這樣了,她的神色依舊是充滿着戾氣,只是現在也已經是沒有什麼可以讓她發泄的東西了。
李耀天等他緩和了一會兒,問道:“現在你安靜些了吧,你跟那個胡志遠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老情人吧?”
楊思雯向後靠了一靠,很是煩躁的將頭上的髮飾給扯了下來:“就他,噁心不噁心?我就是眼睛瞎了也不會看上這樣的人,不過有幾個臭錢罷了。”
“那到底怎麼回事啊?”李耀天問道。
“那個混蛋,是本地富豪胡達文的兒子,而胡達文也正是湖城,甚至是全國大部分私立醫院的股東,一年前我接辦了一個案子,就是這混蛋仗着有點錢,對一個叫吳悅的女孩做了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說完,楊思雯很是輕蔑看了李耀天一眼,好像是在說,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你這隻也不例外。
李耀天擺了擺手:“別看我,我不是那樣人,還是接着說說那個案子吧。”
“當時的案子,胡志遠沒有獲刑,這樣的事情他做的多了,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那傢伙反而誣陷吳悅神經有問題,最後讓吳悅被關進精神病院,你也知道精神病院是個什麼地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忍受的,所以我一直查他,終於查到他販毒,讓他進了監獄,誰知道這才幾天,竟然又出來了。”
想起了這些,楊思雯就氣的咬牙切齒的,想着那可憐的吳悅在在精神病院受折磨,她覺得自己這個警察真的好差勁,直到最近,楊思雯去看望吳悅的時候,發現她真的精神上出現了一些問題,甚至連楊思雯也認不出來了。
在纔是幾天的時間啊,吳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胡志遠也出獄了,楊思雯認定了是胡志遠在裡面動了什麼手腳,不然吳悅不可能由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精神病的。
李耀天也同意她的想法:“有可能這個吳悅知道他某些秘密吧,要不然他也沒必要對一個已經進了精神病院的女孩,趕盡殺絕。”
所以今晚看見胡志遠,她恨不得手刃這個混蛋,看見他對小趙下毒手,她發誓要將這人繩之以法,眼神中透漏出非常重的殺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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