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一下子變得兇險到了極點,蕭意跟杜魯門兩人之間的戰鬥已經是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即隨着蕭意雙手下襬,擋住了杜魯門破腰之危,但杜魯門眼神冰冷,雙手上擡,瞄準了蕭意的雙臂。
情況一下子反轉了過來,要知道,杜魯門的雙爪,指甲可是鋒利的很,能夠輕易地戳穿鋼板,蕭意的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住?
杜魯門心中也是不禁鬆了一口氣,但手上可是沒有絲毫的停頓,他有信心,一旦被他給抓實了,那必定能夠將蕭意的手臂挖出幾兩肉來,同時還震斷蕭意的經脈!
一旦手臂受傷,面對一個實力絕不屬於自己的杜魯門,蕭意必死無疑!
‘啪’的一聲脆響,杜魯門的雙爪緊緊的抓住了蕭意的手臂上,只要用力,蕭意的結局可想而知,在這一瞬間,杜魯門的雙眼也是忍不住的閃過一絲驚喜之色,贏了!
在這一刻,杜魯門心中也是喜悅不已,奧巴赫等人對於蕭意的評價很高,然而卻還不是一樣輸在了自己的手裡,這不也是從側面表達出奧巴赫等人不過是一幫廢物而已!
這種打敗絕頂高手的感覺比任何感覺都還要美妙的多!
只是,真的就這麼簡單嗎?
意外往往總是出乎意料的,隨着杜魯門用力,這原本可以穿金短時的利爪,竟然硬是無法撼動蕭意雙臂的血肉之軀。
隨着雙爪搭在蕭意的雙臂,杜魯門只覺得蕭意的手臂堅硬如鐵,感覺就好像是抓在了兩根粗大的鋼柱上面,任憑他如何使力,都無法撼動半分。
砰砰砰!
蕭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中精光閃過,雙臂猛地一扭,一連串的金屬折斷聲響起,杜魯門雙手上的指甲竟是直接被給崩斷。
霎時間,杜魯門駭然失色,腳下連點,暴退而走,他萬萬沒想到,蕭意的身體竟然會這麼強悍,連他的指甲都能給崩斷。
實際上,現在蕭意的身軀強悍程度絕對不下於鐵板,經過上一次救治神龍玲瓏,真氣通過太極之心融匯之後,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絲神龍的氣息。
神龍的護甲何其的強大,雖然玲瓏不過是個龍魂,但即便是一絲的氣息,也足夠讓蕭意比普通人強悍數倍!
杜魯門想走,但卻已經是遲了,蕭意故意冒險誘敵,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杜魯門給逃走。
在杜魯門剛剛邁開腳步的同時,蕭意已經是閃電一般的伸出了右手,狂暴而又兇猛的揮擊而出。
砰!
蕭意這一拳直接狠狠地打在了杜魯門心臟部位上,直接破開了一口大洞,鮮血混合着肉末噴射而出,濺了杜魯門身後的人一臉。
杜魯門滿臉的不可置信,呆泄的望着自己胸口破開的一個大洞,這位伯爵大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死在蕭意的手中。
然而就在這時候,後面撲上來的教廷成員毫不猶豫的一劍砍下了杜魯門的頭顱,掉落在了地上,聲音不大,但卻是震懾了周圍
的衆人。
見狀,蕭意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次擊殺杜魯門靠的還是兵行險着,若是按正常的打法,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幹掉杜魯門,這其中,還沒包括杜魯門逃跑。
而現在,蕭意其實也是在賭,在賭杜魯門的利爪沒有自己的肉身強悍,賭對了,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要是錯了,那可是人頭不保。
幸虧,蕭意賭對了,現在蕭意想想,也不禁爲自己的冒險捏了一把冷汗。
幹掉杜魯門,蕭意卻是沒有絲毫的停頓,也沒有找那些血族普通成員的麻煩,而是跟教廷的騎士團團長匯合在了一塊。
此時騎士團長正對戰着血族的一個侯爵高手,蕭意突然這麼一偷襲,再加上實力上的差距,那個倒黴蛋侯爵瞬間就是下去見死神去了。
隨即兩人也是二一添作五,繼續殺向了邊上的跟教廷長老對戰中的一個伯爵。
有着兩人的幫忙,氣勢如虹,一時間,血族也是開始大亂,好不容易拉扯起來的反抗部隊也是開始慢慢的潰散。
在戰爭當中,一旦發生潰散,那將會是一面倒的屠殺!
此時自然也是不例外,在蕭意的帶領下,教廷成員是厲聲大吼,瘋狂圍殺,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整個古堡,一個個血族成員不甘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個個的血族侯爵伯爵給瘋狂的屠戮!
血族的五個侯爵,三個伯爵也是被殺了六個,最後只剩下兩個侯爵見機不對,逃跑的快,不過就算是逃走了,但也是身受重傷,沒有十年八載的別想恢復過來。
雖然是想把所有的血族都一網打盡,但正所謂窮寇莫追,再加上現在教廷的普通成員還在戰鬥着,爲了減少損失,倒也沒有去追殺那兩個侯爵。
一時間,蕭意跟一衆教廷的高手是殺了個天翻地覆、血流成河,在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對蕭意有了一種不一般的認同感。
在戰場之上,互相幫持,共同抗敵,這可謂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方式,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一句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分過贓了……
另一邊,夜色之中,古堡剛被入侵,卻是有一夥人完全不顧古堡中的廝殺,悄然的離開了古堡,這幫人,正是教廷的叛徒奧巴赫大主教跟他的同黨們。
只是,當奧巴赫帶着手下剛剛走出古堡,前方的道路卻是被人給堵住了,希特普跟傑斯塔兩人冷冷的盯着面前陌生的‘同伴’。
“奧巴赫大主教,別來無恙啊?”希特普本來一向給外人都是慈祥和善的,然而在此刻,臉色也是冷的讓人直打顫。
“你們怎麼會在這?”奧巴赫等一衆人也是不禁大驚失色,更是不斷的左顧右盼起來,生怕還有埋伏。
“不用看了,就我們兩個老骨頭。”傑斯塔自然也明白奧巴赫是在想什麼,淡淡的道。
聽到傑斯塔的話,奧巴赫這才鬆了一口氣,鎮定下來,冷冷的望着對面的希特普,“我很好,也會一直好下
去的。”
頓了頓,奧巴赫勾起一抹冷笑,“只是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當真以爲憑着兩個人就能攔住我們的去路?”
希特普淡然一笑,搖搖頭,“我擋的不是你們的去路,準確的來說,只是你的去路!”
說完之後,希特普將目光投向了在奧巴赫身後的人,開口道:“我已經跟現任教皇商量過了,從此刻起,你們不再是教廷的人,現在馬上離開的,教廷將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頓了頓,希特普臉色一正,殺意凜然,“但,如果你們是鐵了心的,那則以叛教罪論處,只要教廷還存在,不論是天涯海角,都將受到教廷無限期的追殺!”
此話一出,奧巴赫不禁一愣,而他身後的那些手下也是臉色鉅變。
只是,奧巴赫表現的是害怕,而那些手下卻是與之相反,目光中流露出幾分喜悅之色來。
正所謂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擁有的利益,當初這幫人跟隨在奧巴赫的手下,也只不過奧巴赫是身爲紅衣大主教,更是宗教審判所的所長,再加上又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主,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
卻是不曾想到,奧巴赫膽子這麼大,竟然謀害教皇,意圖奪取教皇之位,最後事情敗露,無奈之下只得叛逃到血族。
教廷跟血族仇恨積怨已久,只是他們都已經是上了奧巴赫這艘賊船,那個時候想要下船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來了血族之後,有着奧巴赫的存在,血族也並沒有怠慢他們,但每次跟血族見面,心中多少會有那麼一絲不自在。
他們的良心無時無刻的受着折磨,總是覺得血族中人看他們不順眼,中包含一種鄙夷的異樣眼光。
此時,教廷主動出擊,在前方的又是教廷中的長老希特普前輩。
希特普在教廷長達近百年的時間,有着絕對的權威,他們害怕希特普的同時,卻又無比的信服希特普,知道希特普一向是說話算話的人。
現在從希特普的口中說出不再計較,那恐怕教廷是真的不再計較了,一時間,他們也是猶豫了起來。
“你們別聽希特普那個老不死的胡說,你們已經是跟我綁在一起了,教廷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只要我們同心合力,他們兩個根本奈何不了我們!”奧巴赫自然也是察覺到手下的變化,連忙開口,想要穩定軍心。
“哼!”希特普冷笑不已,淡淡的開口道:“的確,你們要是同心協力的,我們兩個人還真留不住你們這麼多人。”
頓了頓,希特普大聲呵斥道:“但是,奧巴赫,你覺得你還能給到他們?他們跟着你,將一輩子都擔負着叛徒的罪名,列入了教廷的必殺名單上,無時無刻的擔驚受怕!但我至少能夠幫他們去掉這個枷鎖,讓他們以後至少能睡個安穩覺!”
“奧巴赫大主教,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對不住了!”一幫手下心中打定主意,甚至其中更是有一人居然突然就對奧巴赫出手,想要戴罪立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