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的話一出口,全場靜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柴靜臉上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隨後趕緊回頭,衝着賈儒使着眼色,這個時候他又胡說什麼。
“江老,我說什麼了。這種人還是趕緊將他趕出去吧!有他在這裡簡直就是破壞今晚的氣氛!”
董建眼中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這傢伙真是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其餘人看着賈儒的目光同樣帶着某種同情的神色。果然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啊,連話都不會說,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這樣的人怎麼會被天都集團的大小姐看上?
江老面色也陰沉下來,就算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些不凡,但在自己的六十大壽上聽到這種話,再好的脾氣也會有些受不了。
“年輕人,說話可是要負責。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你不解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江強年在q省還是有些人脈的,哪怕是天都我也不懼!”
柴靜臉色有些焦急,手指拉着賈儒的衣服,示意賈儒趕緊解釋。
賈儒表情平淡的品着紅酒,對於江老的話似乎很不在意。
幾秒鐘後,似乎覺得不說些什麼不合適。
他才擡起頭看着江老道:“你現在去醫院或許還能趕得及,不然今天的壽辰就是明年你的忌日!”
這年輕人真是找死了!這人難道是個傻子?
所有人看着賈儒目光中已經不是同情,而是可憐。連帶着看向柴靜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同情之意。
就算真的騙婚,也不需要找這麼一個極品吧?如果今天江老真的計較,雖然不至於讓天都集團傷筋動骨,但讓天都集團的生意損失一兩成卻是可以輕而易舉的事。
柴靜也有些生氣了。到不因爲天都集團可能的損失,而是賈儒有什麼事情瞞着她。她瞭解賈儒的性格,絕對不是在這種場合口出狂言的人。
“江老,比說了,這人就是一個瘋子,保安,保安,趕緊將這傢伙拖走!”
董建趁機開口叫道。
江老面色陰沉,沒有說話,盯着賈儒似乎看透這個青年究竟爲什麼要說這種話。
董建的呼聲沒有將保安叫過來,倒是大堂經理帶着數個服務員走了過來。
“祝願江老壽比南山!”
大堂經理是一個帶着眼鏡斯斯文文的中年人。
“老弟,你怎麼親自來了,你不是有事情來不了麼?”
江老回過頭,看向大堂經理露出意外的神色,二人說話間顯然很是熟絡。
在場的衆人倒是都知道,眼前這大堂經理可不是普通的大堂經理,其人脈關係比之這飯店老闆都要強。而且名義上是大堂經理,但也只是掛着名而已。
“這件事沒辦法,我說出來江老可不要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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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經理似乎有些尷尬道。
江老拍拍大堂經理的肩膀,臉上故意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你這話說的,我們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我難道還會和你介意這點事情?”
大堂經理點點頭,這纔開口說道:“我剛纔接到下面的報告,說我們酒店來了一位*客戶,不知道是江老的哪位客人。你知道我雖然是掛名,但一些必要的事情還是要出面的!”
江老有些意外,*客戶?這*自然不是國內普通的*。能夠讓這位出面,肯定是國際最頂級的百夫長*。只是他的朋友好像還沒有達到那種層次的人吧?
江老面上露出訝異之色,頓時讓大堂經理也有些意外。難道不是江老的客人?
“哪位是方雲方先生?”
大堂經理不得已只能開口問道,這種事情其實是不應該開口直接問的。不過*客戶對於他們酒店來說是最頂級的客人,一定要得到最頂級的待遇,否則他也不會急忙趕來。
方雲是誰?在場衆人都有些疑惑,他們所知道的人中好像沒有人是叫這個名字啊?
柴靜看着賈儒露出意外的神色,如果在場沒有第二個方雲,那說的應該就是身邊的他了。
只是他什麼時候擁有的*的?柴靜無比疑惑,而後便想明白,剛纔爲什麼在賈儒反手給那些保安看了什麼之後,那些保安便放他兩人進來。
“我就是,有什麼事情麼?”
賈儒淡淡開口道。
所有人面色呆滯,不敢置信的看着賈儒。這個傢伙是*擁有者?開什麼玩笑,他不是一個窮小子麼?怎麼可能擁有*?
難道是柴靜的?有人心中想着,但隨後又搖頭自言自語,“*想來只是頒發給男性,不會頒發給女性。”
這個人的自言自語確定了賈儒不是因爲柴靜而得到的*。只是這怎麼可能?
在場臉色最精彩的莫過於董建,怎麼可能?這個土包子是*客戶?
大堂經理走了兩步,向賈儒露出笑容道:“歡迎您來到我們酒店,您有什麼需求可隨時向我們提出。我們酒店二十四小時將會爲你提供最完美的服務!”
賈儒點點頭,大堂經理點頭退下。
待大堂經理走後,所有人再看向賈儒的目光已經換了一種態度。雖然不知道這個青年是什麼人,但擁有*,就代表自身的財富絕對是達到了一種程度,而且應該是比他們都要強的那種。
氣氛顯然有些尷尬,就算是江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江老臉色驟然由紅便白,身體微微抽搐的倒在地上。
所有人被這個變故驚呆,而後看向賈儒。剛纔這個年輕人說的去醫院難道指的是這件事情?
柴靜才知道賈儒說的那句話並不是故意找事,而是看出了什麼。
“方雲,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你一定有辦法救他是不是?”
柴靜轉身看着賈儒問道。
畢竟是一個生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不管吧。
賈儒點頭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將酒杯放下,又從旁邊端起一杯白酒。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喝酒,趕快叫救護車。這傢伙就是個騙子,大家不要相信他,還是趕緊送醫院吧!”
董建站出來呼喝道。
可惜這次沒人搭理他。
賈儒伸手抓住董建的脖領一把將其扔出去。
董建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臉上的表情不禁露出猙獰之色。
賈儒沒工夫理會這個董建。端着酒杯,一把將江老胸膛的衣服扒下來。
手中拿出無柄短劍。
喝了一口白酒,將其噴灑在短劍上。而後將其點燃,接下來賈儒將剩下的白酒全部倒在老者胸膛上。
而後便將還燃燒着火焰的無柄短劍切在這江老的胸膛上。
火焰點燃酒精,頓時讓江老的胸膛變成一塊火板。
賈儒卻是沒有絲毫遲疑,劍刃直接刺入江老的皮膚之內,鮮血立時滲出,但在火焰的灼燒下迅速乾涸。
整個過程不過兩三秒的時間,賈儒的短劍不知道在江老胸膛內切割了什麼東西,而後迅速抽出,將江老胸膛上的火焰全部撲滅。
所有人有些傻眼,這是救人還殺殺人?
目光向江老胸膛上看去,黑乎乎一片,胸膛正中只有一點疤痕。
“咳咳!”剛纔昏迷的江老竟然輕咳幾聲,甦醒過來。
“江老,你沒事吧?”
後面迅速有人將江老扶起。
江老似乎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有些疑惑,不過胸口傳來的疼痛卻是實在的傳來。
“我剛纔是怎麼了?”
江老不禁疑惑的問道。
“江老,剛纔你昏迷過去,是這位小兄弟將你救醒的!”
有人趕緊開口道,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拍賈儒的馬屁。
“昏過去了?是我舊病復發了?”
江老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手指放在胸膛上。雖然還有些疼痛,但以前的胸悶氣短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他不禁臉色有些激動,“小兄弟,你將我的舊病解決了?”
賈儒點點頭,“雖然解決了,但還是要去醫院護理!”
“真的解決了……”
江老站起身來,臉色激動無比。手掌也不緊握着賈儒的手。
賈儒臉色平淡,沒什麼可激動的。剛纔他看到這老者時隨意透視了一眼,便看到老者胸膛處的毛病。
當時老者胸口的毛病已經達到一種地步,若是立即趕到醫院去做手術,或許還能活下來。最後還是免不了他出手,不過有他出手或許要比醫院處理的更加乾淨一些。
“小夥子,剛纔是我誤會你了,真對不起,我該怎樣感激你……”
江老語言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賈儒。
要錢,人家可能不缺,然而除了錢還有什麼能夠表達他的謝意的。
“遇見就是緣分,沒有什麼感謝不感謝的!”
賈儒語氣平淡道。作爲一個醫生,看到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能夠救治自然不會吝於出手。這是醫生的天職。
“那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江老自然不會答應。
“這件事可以以後再說,現在你最好還是先到醫院護理一下吧!”
賈儒看老者胸口一眼,雖然他做了簡單處理,但沒有一些東西,他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嗯是,是,小夥子,你一定在這裡等着我,我回來之後一定好好感謝你!”
一說到胸口,江老才感覺到胸口的疼痛,也不和賈儒糾纏,叮囑賈儒一定要在這裡等他,纔去醫院。
老者走後,賈儒目光四處掃視,尋找着董建的身影,卻沒有找到。
賈儒不禁皺起眉頭,難道就在這短短時間,這董建就出事了?